“二姐,這是看手藝的,請我的都是單位和街道的領導,還有工程師、技術員、高級技術工人,他們一個個賺的都不少呢!”何雨柱現在也不隱瞞了。
“我出去做席,那是五塊錢一桌,就這還要排隊呢!”
文父說道:“那也不能慣著她,她可是不會過日子的。”
“爸,您放心,大件就這么幾個,現在也結婚了,以后沒有什么需要買的了,最多也就是件兒衣服。”何雨柱一笑,熟門熟路的將東西送到了廚房里。
隨后拍了拍手走出來,“我和我妹妹冬天都穿毛衣,棉衣太過臃腫了,還不貼身兒。”
“過兩天給文麗把毛衣、毛褲織出來。”
文父一陣的搖頭,“你雖然賺的多,可是不能這么花啊?”
“爸,有錢趕緊花千萬別留著,像是家里的大件兒、毛線、棉花,這都是可以長期使用的,您沒看現在都出票了嗎?”何雨柱說道。
“現在管理的還不嚴格,能買什么買什么,不然以后要票的話,必然是限定數量的。”
“到時候再想要買可是買不到了。”
文母一聽到是明白了過來,“說的也是啊!”
“從有了糧本之后,確實其它東西也是陸續要票購買了,現在管的不嚴,以后要是嚴格了,還真未必好買。”
大姐文秀看看二妹文慧,“文慧,你在供銷社上班兒,知道具體情況吧?”
文慧在文宣區供銷社買豆腐,這可是好工作,屬于售貨員,“現在還沒看出來,我們那邊兒就提了一下。”
“不過,柱子說這些東西確實可以用很久,棉花用舊了可以重彈,毛線可以拆了重新織,這些東西囤積一些也不怕浪費。”
文母立刻說道:“文秀,我給你錢,明天買點棉花回來。”
“行!”文秀一點頭。
“別說這個了,柱子趕緊進屋!”文父馬上邀請。
“文麗先進去吧,等我抽顆煙、洗洗手的!”何雨柱掏出香煙來。
文麗邁步拉著父母進屋,“別管他,讓他在外面抽。”
文母進屋之后又說道:“柱子疼你給你買,你還真要啊?”
“媽~”文麗開始撒嬌,“他非要買的,而且我也問了,我有的雨水都有的。”
“而且他還也不用我的工資的,每個月我的工資都自己留著,不過他讓我存一筆錢,你們有事兒我要能拿出錢來,這不算我們家的,我們家的那一份他出。”
“你……”文母心中高興,女婿疼女兒,但是女兒也太不懂事了人。
文秀、文麗很是羨慕,妹妹從小就被家里寵著,這嫁了人之后還被丈夫寵著,這就是命啊!
文父很是滿意,“柱子這是懂得為人處世,你學著點兒。”
“放心吧,我每個月最少存10塊錢,不過我好像也沒有什么地方花錢了!”文麗皺著眉頭想了想。
何雨柱沒一會兒抽完煙,洗了手這才走進來,聊了一會兒他又去做飯,直到飯菜做好,一家人坐下來吃飯。
何雨柱說道:“文麗,正好今天一起說了,介紹一下我們大院的情況。”
“大院里面怎么了?”文麗一愣。
“當然是說人了,爸媽和大姐、二姐正好也聽聽,免得以后去我們那遇到什么事情。”何雨柱今天才介紹大院里的人。
文父到是并不意外,“應該的,你們那還是大雜院,人多也復雜,讓文麗知道一下最好。”
“爸說的對。”何雨柱隨后開始介紹,“我們院里年紀最大的是聾老太太住在后院,她無兒無女也沒有親人,街道每個月都給她補助。”
“負責照顧她的就是咱們中院東廂房的易中海和他老伴兒,他也是我們院的一大爺。”
“三位大爺的職位是為了防止陌生人,以及敵特設立的,易中海是軋鋼廠的七級鉗工,另外照顧老太太,這才坐的一大爺的位置。”
“這人你平時看不出來什么問題,但是他和一大媽兩人也沒有兒女。”
“他收了我們院賈東旭為徒,賈家就在中院西廂房,這兩家距離我們家最近。”
“賈東旭的母親賈張氏,他老婆秦淮茹,以及一個兒子賈梗。”
“他們兩家關系最好,一方面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另外一方面賈東旭是易中海培養的養老人選。”
文麗瞪著大眼睛,認真的聽著,記住何雨柱說的每一個人。
何雨柱說的很是清楚,其中的人物和關系,不過最后竟然聽到了養老人選問題。
“一大爺易中海,想要賈東旭給他養老?”文麗開口問道。
“沒錯,這個易中海可是不簡單的,他說話你最好別全信。”何雨柱提醒道:“當初我爹剛跑的時候,他過來陪我喝酒,同時還安慰、勸慰我。”
“但是,他鼓動著為帶著妹妹去保城找我爸!”
文麗一愣,“這也沒錯吧?”
“如果平時那沒錯,可是第二天就是軋鋼廠定級考核的日子,如果我帶著妹妹去了保城,那么就錯過了定級考核,甚至是丟了工作。”何雨柱說道。
“到時候即便是廠里再要我,我也是從最低級開始做起,要知道我定級可是七級炊事員。”
“我還要帶著妹妹一起生活,而且當時我太過氣憤,真要是帶著妹妹第二天就走了,家里的情況就難以發現。”
“但是家里的白面、棒子面很多,地窖里還有蔬菜和肉呢!”
“單單壓箱底的錢就有五百多塊,這些我之前都不知道,真要是直接去了保城,能不能找到人不說,家里的東西未必還有了。”
“不會吧?”文麗很是驚訝。
不過文父到是比較認同,“確實,雖然事情并沒有發生,不過他鼓動伱去尋找父親這點,也是值得懷疑的,可是他的目的呢?”
何雨柱一笑,“還能是什么呢?”
“易中海不缺錢,本來他的養老對象是賈東旭,但是賈東旭的母親是個極為潑辣、不講道理的人。”
“賈東旭愿意給易中海養老,可是他母親未必會同意,而我這邊兒屬于突發情況。”
“我爸突然和一個寡婦走了,如此留下一兒一女,女孩早晚要嫁出去,但是兒子必然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