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沒有太過為難許大茂,畢竟這幾年確實消停了很多,不過這結婚之后也就不清楚了。
至于婁曉娥,現在還不知道許大茂娶的是不是婁曉娥,但是不管是不是都跟自己沒有關系。
何雨柱想的很清楚,那婁半城可是資本家,家里藏有大量的黃金,他并不是那么全心全意支持國家的,依然是資本家的本色。
自己的立場要明確,即便是現在,人家身上拔下一根毛來也比自己粗。
何雨柱現在也是積累了幾十萬的資金,但是依然無法與婁半城相提并論的,所以根本犯不上去同情一個大小姐。
“什么時間,然后把清單和錢送過來。”何雨柱隨后又說道。
“好,明天就送過來!”說完,許大茂走了。
文麗笑了起來,“你剛才還要替他洞房?”
雖然是笑著,不過這話可是不對味兒了,“哈哈~我這不是收拾許大茂嗎?”
“他這是要結婚了,又跑我面前來嘚瑟,我能慣著他嗎?”
“哼!”文麗冷哼一聲,不過隨后說道:“柱子,我這產假可是快要休完了啊!”
“兒子怎么辦啊?”文麗問道。
兒子的名字是文父起的,叫做何文軒!
何家沒有族譜之類的,名字也沒有個排序,干脆一代取一個字就是了,兒子這一代取一個‘文’字。
“去你們家住吧!”何雨柱也是早就想到了,“等你上班之后,咱們家就搬過去,以后每周回來一次,等到文軒可以上育紅班之后,咱們再搬回來。”
“不過,那個時候估計要都有二胎了,反正需要多麻煩岳母和大姐了。”
文麗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就搬過去住,我大姐巴不得我們搬過去呢!”
夫妻兩個商量完畢,畢竟家中沒有老人幫襯就是如此,何雨柱對大院里面的人不太放心。
……
許大茂的婚禮很是順利,他和他爸兩人都能弄到不少的東西,積累起來也是做了兩桌,不過婁半城沒有來。
許家說是娘家也舉行了一次婚禮,這事兒何雨柱不清楚,也沒有請他。
婁曉娥的母親是婁譚氏,那譚是譚家菜的譚,人家自然不缺好廚子,用不到何雨柱。
婁譚氏雖然是小老婆,不過現在已經成為了正室,畢竟時代不同了,不可能一夫多妻。
而何雨柱帶著老婆、孩子,搬去了文家,如此他們一家仿佛消失了一般,也就每個禮拜天兒回來一趟,收拾一下屋子,順便與何雨水團聚。
另外何雨柱經常給李副廠長提供一些物資,這到是每個月可以多賺一百塊甚至兩百塊,這取決于他的請客頻率。
如此一來,何雨柱到是跟婁曉娥見面不多,也就許大茂結婚的時候見過一面。
不過許大茂慘了,這位大小姐連飯都不會做,都是許大茂下廚,他每次下鄉,那婁曉娥就回娘家吃飯,這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
……
1961年悄然到來,災荒還在持續,賈東旭靠著院里捐的糧食度日,不過到了7月的時候,秦淮茹又懷上了一個。
而賈東旭顯得更加的消瘦,這大熱的天氣,有的時候看著他,感覺隨時可能暈倒一樣。
而該來的還是來了!
這天一車間之中,機械轟鳴,賈東旭正在干活,突然他眼前一黑,整個人向前跌倒,機床可是開動著的,“啊……”
一聲慘叫,大家都被聲音吸引了過去,易中海看到的時候頓時一陣眩暈,“東旭……”
有人立刻沖過去關閉了機器,但是看著上面的賈東旭渾身是血,愣是不敢上前,直到易中海沖過來。
“快去醫務室通知大夫!”易中海心中還有著一絲的僥幸,但是賈東旭是血流如注,整個人根本沒有絲毫的意識。
車間里面亂成了一團,車間主任也沖了過來,隨后一看,“完了。”
說完轉身就跑,沖向自己的辦公室,拿起電話打給了楊廠長。
等到醫務室的大夫跑來,看到情況之后也是傻眼了,不過楊廠長立刻下令救人,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準備車子,立刻送到大醫院,通知醫院方面準備。”
盡人事、聽天命!
等到七手八腳送上車的時候,易中海依然呆呆的坐在地上,賈東旭是他挑選的養老對象,是自己的徒弟,四級鉗工了啊!
這么多年的辛苦,全白費了,易中海腦子里面轟隆隆的炸響,不斷的思考著,我該怎么辦?
“易師傅,您沒事兒吧?”有同事此時才發現易中海坐在血泊之中,嚇了一跳之后,急忙上前詢問。
而易中海呢?
“柱子、柱子……老太太說柱子的!”易中海的呢喃著,別人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么,突然易中海跳了起來,隨后直接沖出了車間,著實將其他人嚇了一跳。
易中海直接奔著一食堂去了,此時一食堂之中,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拿著茶缸子盯著其他人工作,每天午飯的準備都是最為龐大的工程。
整個軋鋼廠八個食堂,每個食堂都需要負責一千多人的午飯,而食堂本身的人數并不多。
易中海從后門沖進的食堂,何雨柱一愣,隨后震驚的看著易中海,因為易中海身上到處是血。
而易中海就是奔著何雨柱來的,“柱子,東旭出事兒了!”
隨后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腕,何雨柱一愣,“出什么事兒了?”
不過易中海沒有回答,“快跟我走!”易中海拉著何雨柱要走。
何雨柱有些看不懂了,這是什么操作?
“一大爺,你拉我干啥啊?”何雨柱問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出事兒了,趕緊走啊!”易中海有些癲狂,而且手勁兒不小。
食堂的人都震驚的看著,而何雨柱自然不會跟著走的,“啪啪……”
兩個耳光扇了過去,隨后立刻說道:“一大爺,您這是魔怔了?”
“清醒了沒有?”何雨柱大聲的喊道。
其他人一看,最開始是詫異,隨后釋然了,這易中海看樣子確實有些魔怔。
易中海愣了愣,“柱子,你打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