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精穿越后,每日被糙漢舉高高

第一百四十八章 時疫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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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做的多了,下面的人對他要求也變多,甚至有些人責怪起他如果不是他,他們不會背井離鄉在外流浪。

久而久之,更多的一批人想要反抗他的權威,甚至想通過指責來支配他。

二郎并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見這幫人如此不知好歹干脆也就做了甩手掌柜,每天要做的就是維持好營地里不會有人餓死,然后讓看起來最可憐的人出去乞討也是他的意思。

畢竟那些有手有腳的,哪怕乍一眼望過去饑荒面瘦,陸仁也不會太過憐憫,尤其這幫人還很喜歡一群人圍著一個看起來好宰的肥羊。

被這幫人圍的狠了,陸仁哪里對他們有憐憫之心,更多的是恐懼和厭惡。

姜茶非常理解這種感覺,她也是從一開始的憐憫到后頭覺得這幫人著實沒規矩。

“就沒想過武力鎮壓?”盛南祁問道。

“已經是鎮壓過的局面了。”二郎嘲諷勾了勾唇角,他指了指虎皮,“我現在有這么清凈,就是因為故意在他們眼里流露出嗜血的一面。”

所以這幫人才對他避之不及,不敢叨擾。

“我的意思是,你難道沒想過把這群人訓練成一個有秩序的集體?”盛南祁覺得有些可惜。

二郎聞言哈哈大笑了兩聲。

他擺擺手,“算了吧,我天生不是領導的料子,一路以來,有人想定居我就讓他們定居,有人想鬧事,只要不鬧在我眼前我可以裝看不見圖個清靜,我唯一的責任,就是保證不再有人死去。”

提到死去,姜茶又想到了所謂的時疫帳篷一事。

她皺眉道,“既然你說當初帶出來的都是一些沒事的健康人,為什么流民營里還有專門的帳篷用來關押得了時疫的人?”

不等二郎回答,她又接著問:“還有,我見營地的腐臭味特別濃,很像是有尸體但沒處置干凈的樣子。”

“放心吧,這里的人基本上沒有時疫。”

二郎回答道,“時疫帳篷原先是用來放一些得了疾病沒辦法治療,還有一些本身命不久矣的人,為了安慰他們的親人,才說是之前得了時疫,好避開親人,順便節省資源。”

雖然很殘酷,但那時候為了活下去,資源必須要進行合理分配。

“但流民中是最可見人性的集體。”

二郎說到后頭,眼神流露出些許不忍,“時間一長,有些人為了分到更多的吃食,就會謊稱自家的老頭老太太得了時疫,將他們扔進去帳篷,那些老頭老太太也真以為自己有病,不敢吃東西也不敢奢求活下去只能等死。”

再然后,甚至發展到有一堆人集體看誰不爽,就故意栽贓陷害說那人有時疫,從而默默處置掉那人的局面。

這些對于姜茶而言,簡直聞所未聞:“這些你都不管嗎?”

“管,怎么管?”

二郎皺眉,“我并不是沒想過阻止,但是不聽,逆反的聲音越來越多,何況也的確是因為我……”

他后期更多的是陷入自責,不敢正面面對這幫人。

當初就不該帶這么多人出來的,想討公道,大不了自己一個人去討。

“話也不能這么說。”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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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緩了自己的聲音,安慰道,“如果沒有你,這幫人早就死在那個鎮子上了。”

被完全封鎖的鎮子,沒有物資沒有水源,幾乎活不過一個月。

“所以,你就自暴自棄,寧愿在他們眼里豎立兇殘野蠻的形象,被誤會也覺得沒關系?”盛南祁不贊同這種做法,“這樣才是真的不負責。”

如果是他,早在一開始就會確立制度,不服的人,要么打服,要么趕走。

“好啦,你也少說兩句。”姜茶在其中打著圓場。

“說來,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二郎問道。

盛南祁二郎認識了,但姜茶他還不認識。

他今日愿意說這么多,也是因那日得了盛南祁的救命之恩。

姜茶自我介紹,“我叫姜茶,你可以喊我茶茶,或者小姜老板也行。”

然后又親熱摟過了盛南祁,“你口中的盛公子是我的未婚夫君,我是臨鎮上四季春酒樓的老板,鎮上打算為你們開設粥廠,我聽了流民的事才來打探具體情況。”

“原來如此。”二郎抱拳,“原來是四季春酒樓的老板,之前在外有聽說過。”

“居然聽說過。”姜茶有些訝異。

四季春的名氣那么旺的嗎?都傳到了郊城。

“我本來并不打算在這兒久留。”二郎道。

“如今在這兒安扎是覺得氣候不錯,原計劃是打算下個月便動身繼續往北出發,但眼下這種情況,可能這次我會選擇孤身一人前去了。”

把這些人放在這兒也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尤其是有了粥廠后。

“但是你走了,原先那幫本來就不安分的人豈不會變得更無法無天?”

盛南祁皺眉,“老人小孩可以靠粥廠救濟,女孩婦人可以靠一些針線活養活自己,那另外一群正常男人呢?”

“這個我管不了。”二郎想當甩手掌柜的心非常明顯。

他管不了,盛南祁想接手的心卻蠢蠢欲動。

“你有沒有想過把他們送到軍隊?”

“軍隊?”二郎面色有些猶豫,“但這兒哪里有軍隊。”

“如果你愿意的話,你也可以,有你在,我相信更能震懾住那批人。”盛南祁提議道,“進軍隊后,以后你也不會漫無目的,目標也是京城。”

“看盛公子這番言論,這軍隊莫不是你……?”二郎聽出了其中的深意。

“就看你愿不愿意了。”盛南祁并沒有把話說死。

二郎沉默半晌,“讓我考慮考慮。”

“可以。”

盛南祁點點頭,“時間還有很多,你考慮好了歡迎隨時來找我,我就在四季春。”

“好。”二郎一口應下。

眼瞧著話題說著說著就朝盛南祁招募人馬的方向走了,姜茶有些汗顏。

終于見兩個男的討論完了,她忙就是夾中插了一句,“既然二郎也不是什么壞人,那么李嬸的事我便也在此告訴你一聲。”

“李嬸?”

“時疫帳篷的事并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簡單,李嬸當初只是得了我們一點好處便被流民營的人打傷扔到了帳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