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木屋中,又有幾個人正在談論著,這幾個人,正是莫天最為得力的親信。
莫天之死,他這幾個親信并不服于牛黑仔,此時幾個人聚在一起,怨言不絕。
一個人說道:“就憑蟬子的幾句話,教主竟然相信不是牛家下的毒。”
“教主義薄云天,不料被牛黑仔殺了。”
“唉,如果不是教主吩咐著聽從牛黑仔的吩咐,我此時已經不在這里了。”
“不如,我們來一個借刀殺人,為教主報仇雪恨。”
“可不要亂來,教主吩咐我們跟著牛黑仔。”
“是借刀殺人哪,不是我們親自動手,你們能夠保護牛黑仔一生不會被人殺害么。”
“不能,有朝一日,牛黑仔被人殺死,誰來怪罪我們。”
幾個人都是一怔,一個人說道:“說得很有道理,你說吧,如果一個借刀殺人法。”
“我們只需……。”
“此計甚妙,就這樣辦,走,我們去向牛魔王講個明白。”
幾個人來到牛黑仔的木屋中,
牛黑仔各望了他們一眼:“你們有事么。”
一人說道:“我們前來請教魔王一件事。”
牛黑仔不解的問道:“有何要事,說吧。”
“魔王將天神教改名為牛家莊,日后有何作為。”
牛黑仔聽了有些不快,他不明白這幾個人前來說這些話有何目的,他頓時警惕起來,必竟是殺了天神教主,難免有人不服,單身住在這險地,夜晚得小心防險。
“魔王,天神教是為民除害,這一統南荒,魔王要不要繼續下去。”
一統南荒。
牛黑仔眼光一亮,心中暗暗說道:好主意,不為民除害,要這幫人又有何用,此時正好看看這幫人的想法。
他笑了笑道:“依你們之見,繼續好還是不繼續好。”
一個人涚道:“我們受了教主之命擁護著魔王為主,魔王如果不繼續著教主的為民除害,一統南荒,教主為魔王所殺,屬下料想會有人不服于魔王。”
牛黑仔哈哈一笑道:“說得好,但,要怎么個繼續下去。”
另一人道:“教主生前有一個愿望還沒有完成,就是誅殺死亡峽谷中的蜂妖。”
“噢,死亡峽谷中的蜂妖,此妖如何了,為何要誅殺他。”
“詳情屬下并不明白,兩年前,合村中的年輕女子被帶走不在少數,傳說就是死亡峽谷中的蜂妖所為。”
另一人搶著說道:“魔王,此妖無惡不作,擾亂了這一帶,每村每戶的人都怨聲道道,莫天教主曾經有兩次前去圍剿,都是失敗而返。”
“魔王的武功比莫天教主高明許多,如果前去誅滅死亡峽谷,定能讓這一帶每一個村莊的人都口服心服。”
牛黑仔心中暗暗欣慰,向幾個人說道:“我啊爸有生之日常常囑咐我,一定要就十字坡發揚光大。
地方上存有妖邪,每村每戶都不岀遠門,十字坡何談生意興隆。
只有將妖邪誅滅,才能讓我雙親在天之靈有個安慰。”
他向幾個人問道:“哪里才是死亡峽谷。”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道:“向南而走,大約兩天路程。”
牛黑仔笑了笑道:“你們提醒得好,先退去吧,誅殺這蜂妖,待我計劃一番,時候一到便吩咐你們。”
等到幾個人去后,看看已經過了午時,牛黑仔將屋門關起,躺在床上閉起了眼睛。
看似是在休息,心中卻是興奮不已,如波浪一樣起伏。
短短的幾天中,我牛黑仔,不,我牛魔王現在已經擁有了兩塊地盤。
牛家店也不費一絲之勁便回到手中。
呵呵,一統南荒有望,不久,這南荒便是我牛魔王的了。
問題是,如何拿下這死亡峽谷。
一遇到了問題,就想起了羅剎女和玉面狐貍。
兩女中,有一個人在我的身邊,雖然,兩女的武動不怎么樣,不能跟我前去攻打死亡峽谷,這牛家莊可讓她們一人管理著。
算了,先不去想它了,已經十幾天沒有好好的睡覺了。
他靜心的養一會兒神,門外傳來一陣噗噗噗的啪門聲。
“誰啊。”
門外一人說道:“魔王,有一女子前來投教,不不不,是前來投靠牛家莊。”
就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說什么啊,這里不是天神教嗎,為何說成了牛家莊,姑娘我是投錯地方了么。”
帶著女子前來叫門的人開起了玩笑:“妹子沒有投錯地方,只是投錯了名字,牛家莊被妹仔說成了天神教。”
牛黑仔臉上一愁:胡扯,不能如此胡弄于人,日后定要調整他們的言行,得和胖叔和黃牛幾位伙計那樣的誠實待人。
心中卻是一樂:女子說的話,很象是玉面狐貍的聲音,剛剛還在想著她呢,她果真來了,羅剎女也來了么。
他一掠身來到了門邊,吱的一聲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一男一女,果然,女的正是玉面狐貍,卻沒有見到羅剎女。
玉面狐貍呆呆的望著牛黑仔:“你你你?該想到是寨主才對,寨主為何在牛家莊中,天神教呢。”
“呵呵,正愁著沒有巫師在我身邊呢,巫師終于來了,快進屋中,快進屋中。”
待玉面狐貍走進屋中,又向著漢子說道:“去讓飼養部一個人為我拿來一些食物。”
“是。”
漢子走后,玉面狐貍將門關上,牛黑子不解的問道:“巫師為何來到。”
玉面狐貍愁眉苦臉的說道:“羅剎女讓我到天神教打探寨主你的消息,我孤身一人,夜間歇宿深山野嶺,日間跋涉密林棘刺的尋找著天神教。”
他說到這里,突然歡天喜地起來:“卻不料,陰差陽錯的闖到這里與你相見。
寨主不是去天神教臥底么,為何在這里見到寨主了。”
牛黑仔笑了笑,將在天神教的經過向著玉面狐貍說出,兩人說得甚是投機,好似一對情人見面,邊談邊歡天喜地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