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域名即將停用!
夏曉霞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一張臉色跟吃了死蒼蠅一樣難看。
蘇孟達連忙按下了夏曉霞,也怒氣沉沉。
“蘇慈意!在江家面前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和你夏姨什么時候待你不好過?”
“今天這件事情就算了,你要是敢在江承宴面前亂說,壞了我們蘇家的名聲,我必是要把你趕回那鄉下去!”
蘇孟達忌憚極了,盯著蘇慈意,壓住心中的惱怒。
蘇念嬌卻怨恨地尖叫起來,“爸!怎么能放過這個賤人,她差點就害死我了……”
“呵。”蘇慈意的不屑嗤笑打斷了蘇念嬌的告狀。
她越過這三個人就往里走去,徑直上了樓,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
等聽到樓上傳來關門聲以后,蘇孟達這才爆了一句粗口。
“媽的!”
“那個江承宴居然還真看上蘇慈意了,這個逆女還敢威脅我!白眼狼,當初就不該把她接回來!”
就是當初蘇慈意的母親都對他客客氣氣的,他蘇孟達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
夏曉霞和蘇念嬌都圍了過來,母女兩個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難道就放任這個賤人這么囂張嗎?她以前裝得那么乖巧,現在使了狐媚手段勾引上了江承宴,就這么騎在我們頭上!”
“她要是真嫁過去了,就是那病秧子江承宴在江家再不受寵,誰知道她又會仗著江家人的身份怎么害我們!”
眾所周知,江家受寵的是那位私生子,而江承宴這個正妻之子在江家卻沒什么地位。
但那位江老爺子是剛正不阿,鐵板手腕的。
別人心里再怎么瞧不起江承宴,那也只敢嘴上說說,不敢真的舞到江承宴的面前去。
“還能怎么辦?這幾天先別招惹她!”
蘇孟達也正因為這件事情感到頭痛,他現在甚至寧愿自己從來沒有生過這么個不孝女!
蘇念嬌紅著眼圈,哭得她那張高科技臉都浮腫得像個豬頭一樣。
夏曉霞越看便越心疼,也更恨蘇慈意,她陰怨的眼中寒光一閃,忽然計上心來。
“孟達……我倒有個好辦法……”
次日。
蘇慈意起了個大早。
昨天她利用江承宴暫時穩住了蘇家,但她也要做第二手準備。
至于江承宴么……
便宜未婚夫,不利用白不利用。
蘇慈意眼眸清澈的水波流轉,她今天要親自去善仁堂看看,這善仁堂是她師父的徒孫所創辦的。
按照輩分,這善仁堂堂主還得叫她一聲師姑才是。
想到這般,蘇慈意在梳妝臺前坐下,三下五除二地就給自己化了一個“丑妝”。
她故意用黑了好幾個色號的粉底上了妝,又將眉毛畫粗,點上雀斑,胡亂的修容后再戴個厚鏡片的大眼鏡,最后拿出了一頂顏色發黃,滿是干枯分叉的假發戴上。
如果忽略掉她通身的氣質,蘇慈意現在就宛如一個真正的“鄉野村婦”。
這趟去善仁堂,她不打算用真身份去。
畢竟現在蘇慈意三個字已經被外界打上了“替嫁村姑”的標簽。
頂著這個身份行事容易引人注目,不太方便。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蘇慈滿意地挑唇微笑。
她戴上帽子和口罩就下了樓。
老域名即將停用!
餐桌上,蘇孟達和夏曉霞母女正在吃早餐。
一見蘇慈意下來,蘇念嬌翻了個白眼,“蘇慈意,廚房沒有準備你的早餐,你就別坐過來了,免得讓我沾了晦氣。”
哪知蘇慈意連一個眼神都沒有遞給她,目不斜視地直接走出了蘇家大門,壓根都沒有要跟他們一起吃早餐的意思。
蘇念嬌氣得把叉子一把扔在桌上。
“爸,媽,你們看她!太可惡了!一大早的也不知道又去哪里犯賤,都還沒進江家的門就敢這么放肆!”
夏曉霞咬牙,安撫道:“她得意不了太久,我和你爸都已經打點好了,明天就是她的死期!”
善仁堂門口。
一輛黑色賓利停靠在路邊。
姜朝提著一袋藥上了駕駛座。
副駕駛上,江承宴翻看著手中的文件,聲音淡淡,“藥都取好了?”
“是的,江總,還是按照慣例服用。”
這藥是緩解江承宴發病時的痛苦用的,每隔一段時間,江承宴就會親自來取一趟。
“走吧。”
江承宴合上文件夾,吩咐了一聲。
姜朝啟動車子,黑色的賓利緩緩駛出的同時恰好與一個女人擦身而過。
江承宴那無波五瀾的眼眸卻在突然看到這個女人的身影時動了動。
他側目看向后視鏡,鏡子上映出一個打扮得樸素土氣的女人背影。
看著十分眼熟。
但隨著車子駛遠,那個女人的背影也看不見了。
江承宴眸光微深。
他是犯病了么?
怎么看誰都像那個蘇慈意。
想起這個女人,江承宴就不由得挑了挑眉。
“姜朝,你覺得蘇慈意如何?”
姜朝開車的動作一頓,思考后,他慎重回答,“江總,我覺得蘇小姐不是一個簡單人。”
“雖然蘇小姐給我的感覺并不壞,但她資歷不明,我們還是得小心一些。所以……三天后,要去接她嗎?”
江承宴聞言,輕笑出聲。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座椅上輕輕叩擊,雖是笑的,可卻散發著濃重的危險氣息。
“接她?”
“從來只有別人小心我,何時輪到我小心別人?”
“她蘇慈意,也不能例外。”
而善仁堂的大門口處,蘇慈意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她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有些疑惑地回頭望去,只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子遠去。
蘇慈意沒有放在心上,邁步走進了善仁堂。
善仁堂的大門里還有一個外堂,穿過外堂才能進入到內堂之中。
蘇慈意剛想進去,就被一個中年女人攔住。
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蘇慈意,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你是什么人?看你這樣只怕也不是能在善仁堂看得起病的人,你來善仁堂有什么事么?”
蘇慈意笑得憨厚乖巧,“你好,我叫施菇,我是來應聘善仁堂的醫師的,我給你們發過簡歷了。”
“施菇?這什么土不拉幾的名字。”中年女人不屑至極。
蘇慈意依然笑得燦爛無害。
她可不就是師姑么,這名字名正言順,她覺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