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過后,江勤說到做到,把小富婆帶到了校醫務室去掛水。
而馮楠舒明明是一副高冷女神的樣子,但膽子卻只有花生米那么大,十分害怕針頭,被扎的時候還要攥緊江勤的手,一整個身嬌體弱易推倒。
“大概要四十分鐘,我先去吃個飯,你們……可不能做打針之外的事情哈。”
“這個床不太結實,經不起折騰的。”
護士小姐姐臨走之前囑咐了一句,表情很嚴肅,就好像在說懂得都懂。
江勤人都麻了,心說這得是有多少人嘗試過了,所以才有了這特別提醒。
另外他又有點生氣,心說折騰什么?你可以囑咐別人,但怎么可以囑咐我?你看不出來這個無比誘人的天仙少女是我的好朋友,而我們的友誼純潔無瑕嗎?
伱別看我長的像彥祖一樣,對女生可能有著致命吸引,可我尿尿還能嚇退僵尸嘞!
而馮楠舒則瞇起眼睛,有點嚴肅,看看周遭又看看她家哥哥,心說這個地方有點像那個網站視頻里的保健室。
“躺好不要亂動。”
“知道了。”
江勤沉默了半晌,伸手握住床架用力咣當了一下,忍不住發出冷笑:“還想嚇唬我,這不是很結實么?兩個魯智深在上面暴打三個鎮關西估計都經得住。”
馮楠舒呆呆地看著他:“哥哥,你好像有點想做打針之外的事。”
“別胡說,我沒有一點。”
江勤從口袋里拿出專門買的蘋果,一邊陪床一邊削成小塊,喂給她吃。
馮楠舒就躺在病床上乖乖張嘴等著,眼神粘他粘的不行。
大概是燒還沒退干凈,小富婆躺了一會就踢開了被子,穿著白襪的小腳伸到床邊,一晃一晃的。
怎么還有野生的食物?
江勤愣了一下,捉住了她的玉足,熟練地脫掉了她的襪子。
小富婆的腳丫子雪白雪白的,可愛的腳趾圓潤粉嫩,香香軟軟哪兒都好,就是有點發涼,搓了許久都不見暖。
不是說腳涼是沒人疼?我都這么寵她了,還涼?江老板氣的差點就上嘴了。
然后馮楠舒嗖一下把腳縮回去,藏在了被窩里,眼神就像是警惕的貓咪。
“江勤是壞蛋,不給你吃。”
“呵,到嘴邊還能飛了?”
江勤伸手進她被窩里,摸來摸去,找到目標之后輕輕撓了一下她的腳心,給小富婆弄的嚶里嚶氣。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江老板整個人都鉆進被窩里去了,和馮楠舒擠在了一張小床上面。
而馮楠舒順勢鉆進了他的懷里,仰著小臉,表情又酷又傻。
女孩都是身嬌體軟的,小富婆的身材又太過傲人,再加上有點發燒,熱乎又溫潤,摟住之后簡直舍不得放開。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和皮膚間傳遞而來的溫度,友情好像在發燙一樣。
“不要亂動,小心針頭掉了又要重扎一次。”
“哥哥,你一直亂動。”
“胡說,我一點也沒動。”
馮楠舒傻了一會兒,右手偷偷摸摸地伸下去找證據,在千鈞一發之際被江勤當場抓獲,導致犯罪未遂。
血氣方剛的大學生都知道,人的身體上總有一些零件是不歸自己的大腦管轄的。
然后兩個人互相盯著對方看了半晌,誰也沒說話,偶爾眨眨眼,或者抽動一下鼻子,要不就發出一些奇搞怪聲音,去惹對方的注意。
小情侶之間那些幼稚而純真的東西,他們之間是一點也不少。
三年了,從當年那個暑假,到現在臨近六月,他們相伴三年,但粘著對方的心思卻比從前更加熱烈。
江勤雖然嘴上不承認,但他知道,他已經沒辦法失去馮楠舒了。
這個偷他家的、叫她哥哥的、喜歡粘她的小富婆,已經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之一。
他有想過如果自己破產了會怎么樣,難受是肯定的,但最起碼見識過曾一覽眾山小,也值了。
可他從來沒有想過失去馮楠舒會怎么樣,因為根本就不敢去想。
“有點無聊,要不親嘴兒吧?”
江勤把小富婆摟緊,然后湊近,先是淺啄了一下,然后就徹底吻住了她的小嘴兒,輕輕嘬飲,滿口香甜。
馮楠舒也沒想到哥哥說親就親,還傻了一會兒呢,但沒多久就開始回應了,靈活的不行。
不過,江勤沒考慮到一個問題。
他們站著親過,抱著親過,但從來沒有躺著親過,以至于這次接吻的氣氛要比從前曖昧太多了。
而且之前和小富婆接吻的時候,她連骨頭都是軟的,站都站不住,需要江勤用手摟住,現在有床作為支撐,倒是不需要了。
可不需要是不需要了,他的右手可就閑下來了。
有好朋友的大學生都懂,和好朋友接吻的時候有一只手很閑其實是個很可怕的事情,可怕程度絲毫不亞于身邊放了個定時炸彈。
再加上江勤的手一直都有自己的思想,于是就沾衣十八跌,握住了一團。
小富婆整只呆都傻了,哪怕小嘴兒還吻在一起,還是忍不住喊了一聲哥哥,捏住江勤衣領的小手攥的更緊了。
江勤也傻了,腦子嗡嗡的,心說壞了,好像不是很清白了。
不是,我的膽子怎么這么大?還……這么飽滿,又這么的彈軟。
半晌之后,江勤松開了她的小嘴兒,躺在床上,感受著狂烈的心跳,陷入了無盡的沉默。
人應該是有自己的道德底線的,要不然和狗有什么區別?你平時欺負她的小嘴兒就夠了,怎么還能得寸進尺。
江勤覺得自己太過分了,簡直禽獸,然后自責許久,從各種角度抨擊自己的不禮貌,才緩緩移開了自己的右手。
而馮楠舒縮在江勤懷里,一動也不動,直到江勤拍了拍他的后背,她才把小腦袋從被子里鉆出來,但小臉沒全部出來,只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眸。
她害羞了。
“藥快滴完了。”
“哥哥,它蓋子后面有沒有再來一瓶。”
哐——
回應馮楠舒的不是江勤的聲音,而是病床忽然塌了一邊的巨響。
江勤整個身子都沉降了下去,屁股差點摔成了八瓣,但還是眼疾手快地抱住了馮楠舒,給她當了肉墊。
此刻,江勤屏住了呼吸,而趴在他身上的小富婆則一臉嚴肅,問了一句哥哥,我們怎么辦。
校醫務室的護士小姐是掐著點來的,畢竟藥打沒了之前就要拔針,不然是會回血的。
她在進門之前還哼著歌呢,結果進來之后就沉默了。
“好好好,不愧是大學生,不讓干什么就干什么。”
江勤深吸一口氣:“你不要誤會,我們可沒干打針之外的事情。”
馮楠舒點點頭:“沒干億點。”
“啊對對對。”
護士小姐也是年輕人,壓根不信這套,走過來就幫馮楠舒拔了針,還仔細地觀察了半晌:“折騰的那么厲害,針還沒崴,有點技術啊。”
馮楠舒聽到有人夸江勤就愉悅:“姐姐是個好人,江勤最厲害。”
江勤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這不是你夸獎我的時候。”
“留下學號,姓名,待會兒要全校通報。”
江勤深吸一口氣,心說這他媽還了得:“護士姐姐,你可能不知道,我是江勤。”
護士小姐笑了:“我怎么會不知道,江總嘛,身價幾個億的那位,現在全食堂都是你的新聞,我又不是傻的。”
“所以……”
“沒有所以,病床是校產,損壞是要寫明原因的,我總不能說它自己想不開自殺了吧,江總你不要為難我哦,但是你也不用緊張,我只是會報上去,會不會通報還是校務處決定的。”
許久之后,馮楠舒回到了宿舍,進門之前還一直在看自己的胸。
高文慧在宿舍寫呢,見到她回來有點驚訝:“你和江勤不是一粘就粘一天的嗎?怎么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
“江勤去找校長爺爺了。”
“為什么?”
“他和我在打針的時候做了打針之外的事情。”
馮楠舒看了下高文慧:“文慧,我問你一件事。”
高文慧停下了敲擊鍵盤的動作:“什么事?”
“你現在還尿褲子么?”
“我都多大了,怎么可能尿褲子?”
馮楠舒沉默了一下:“那如果王海妮尿褲子,你會嘲笑她嗎?”
高文慧愣了一下,噗嗤就樂了:“我能笑到畢業!”
“哦。”
“你問這個做什么?王海妮尿褲子了?”
馮楠舒鼓起粉腮,高冷許久都沒說完,然后轉身去了衛生間,并鎖上了陽臺的門。
高文慧還不知道,就是因為她的錯誤回答,馮楠舒判她有罪,剝奪了她尿尿權利一下午,直到她洗完小老虎。
“通報?什么通報”
“我……弄塌了醫務室的病床。”
校務處辦公室內,張柏青點開電腦里的系統頁看了一眼:“哦,看到了,上面就寫了個床腿斷了,你找人去修修,或者直接買個新的就完了,這點事兒還值得通報?”
江勤屏住呼吸,心說護士姐姐夠狠啊,這是擺了我一道,估計是因為她沒有好朋友,嫉妒了。
他離開了辦公室,打電話給了魏蘭蘭,讓她幫忙去買張床送到醫務室,要全世界最結實的,能經得住兩個魯智深打三個鎮關西的那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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