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創亖種馬男主

第31章 暴打奸商

“這招好是好,只是我們辛苦努力,賠了不少錢進去,到頭來都給朝廷做嫁衣了!”周文君看著幾車糧食憤憤不平道,她和宋秉燭也依樣畫葫蘆,在南方的奸商那邊買到了大量糧食。算一算,搶險救災也勉強夠了。洪水已經停了,有積水的地方他們也設法泄洪了,現在只要把糧食分給災民度過這次難關,安定下來后接著種糧食變好了。

只是想想他們的努力凈給皇帝添光彩了,到頭來說不定還要被皇帝懷疑是在拉攏人心,心里頭就有些委屈。

“所以啊,除了阿簡的法子,老晏還補充了一條。”宋秉燭看著剛剛送過來的簡訊笑了笑,心里不由得贊嘆,阿簡足智多謀,他是思慮周全,兩人真是天生一對兒。“啊?”周文君沒太明白,湊過去看簡訊上短短的一行字,而后會心一笑,這招確實不錯。

雖然說那群土匪果然就沒有來了,但這件事情有些詭異。土匪會這么好糊弄嗎?商人們開始懷疑,于是有心者便去調查一番,但遲遲沒有結果。幾日后,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說是土匪窩那邊根本就沒打算要來洗劫。那群奸商果然是反應過來了,可是米都已經賣出去了,于是乎他們紛紛找上門,一個勁兒地吵吵嚷嚷地說要公道。聚眾在他們所在的客棧前堵著,說什么也要見見宋秉燭和周文君。

那幾個人還抄家伙,叫上家丁,熙熙攘攘的看著就是要挑事兒的,在門口叫板了半天,那客棧老板被吵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怕他們把門給砸壞了,這才開了一小縫賠笑著說道,“那兩位小公子今日不在這邊,他們去府衙門口設立粥棚接濟百姓去了。”

那些人還不行,硬是要闖進去看一看,最后那掌柜的實在沒有辦法了就叫其中幾個進去搜了一番。客棧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有些地方積灰了,那幾人四處翻找,搞得客棧里面烏煙瘴氣。他們還把坐姿椅子踹翻了。還把所有柜子。米缸什么的翻了個底朝天。找了好久,確定沒有人,米也不在這邊就連包裹什么的也不在,他們便又叫囂著要去府衙那邊狀告他們假傳圣旨。

看著那群人遠去的背影,那掌柜的終于放下心來,極其鄙夷地說道,“古人說士農工商,像這種發災難財的奸商活該排在最底層,呸!”周,宋兩位公子可是大好人,是上天拍下來拯救災民的,這群吸人血的螞蟥還要算賬?!哄抬米價,趁人之危,百姓不找你們算賬都算好的了。

“掌柜的,那兩個包袱要給放回去嗎?”小二一邊收拾著亂七八糟的客棧,一邊地低聲問道。

“還是收好吧,省的那群狼心狗肺的東西再回來騷跳。”客棧掌柜關上門板說道,看著被翻得亂糟糟的客棧心里不由得暗罵那群流氓痞子似的家伙。

這邊,那群回過神來的奸商發現自己上當了,壓根就沒有什么圣旨,那些賑災糧全是從他們那邊買來的粗糧,便罵罵咧咧地跑到府衙門口,果然看到那二人設粥棚賣粥,求粥的難民隊伍排得老長了,每個幾乎都是被餓得十分瘦弱,面黃肌瘦地好似一陣風就能吹跑了似的,有些災民因為長期沒吃東西肚子鼓得大大地,但又受得皮包骨,肋骨清晰可見,看著甚是悲慘。

“這不就甕中捉鱉了?!”一個家丁驚喜地對自家主子說道,“老爺,這府衙里的張大人您熟啊!平日里,您可沒少孝敬他,這回就叫張大人一起把這群騙人的家伙抓起來,下大獄!”

“我覺得不妥,這姓宋的畢竟是四大家族的宋家的,公然挑釁,我們恐怕也會吃不了兜著走。”一個商人說道,他常常出去跑商賣貨,自然聽說了江湖四大家族的厲害,不免要給人留幾分薄面。今日來若是能給個下馬威把米還回來那自然最好了,看這宋家家主不過是個少年模樣,涉世未深,想必是好拿捏的,只要恐嚇一下就好。

“哼,四大家族?宋家也配?!”為首的那個商人陳堅說道,只見他面目兇神惡煞,兩眼瞪得像惡獸,身高八尺,看著就是一幅不好欺負的樣子,在商場上也是雷厲風行,大家尊稱一聲劉爺,無人敢不從的,他輕蔑地說道,“這宋家還是最弱的,怕什么。更何況,他們這回可是假傳圣旨,憑他什么家族,也要誅九族!!”

“就是就是,強龍難壓地頭蛇,何況他不過就是個屁大點的奶娃娃。”那個家丁不屑地嚷嚷道。

“可是……”另一個商人剛剛要插嘴,就被為首的那個推開了,還被淬了一口唾沫。

那商人抹了把臉,怒火中燒。他本就是被他們強拉過來湊數的,這時候被這樣糟踐,他憤憤不平地抹了把臉,甩甩袖子走了,他可不和這群沒腦子的人一起送死。

“膽小如鼠的蟲豸,”陳堅罵了一句,而后轉身帶著大隊伍浩浩蕩蕩地要去興師問罪。

“那群人來了。”宋秉燭一面乘粥,一面低聲耳語道。

“看到了,我又不瞎。”周文君嘟囔道,看著那群怒氣沖天的人,她不屑地笑了笑,他們越憤怒她就越高興,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她沒在怕的。“就是不知道里面那個是不是個精明的了。”說著,她看了看身后的府衙。

“一會兒就知道了。”宋秉燭說罷,笑臉盈盈地給下一個難民乘了一整晚滿滿的粗糧粥。

片刻之后,那陳堅便走到粥棚那邊,一把掀翻了還剩下半鍋的粥,一圈打在粥棚的木桿上,那木桿旋即斷裂,粥棚立馬塌了一角。他像是下馬威似的冷哼一聲。

宋秉燭冷眼看著他只覺得好笑,有時候一個壯漢也可能會是個懦夫,心中沒有安全感的時候,便會對別人揮拳,以彰顯自己的厲害,好像這樣子就會讓別人畏懼,可是這樣也就威嚇得了弱者罷了。就如眼前這個人,骨子里懦弱自卑就會欺壓別人。

宋秉燭輕身躲閃,拍了拍濺到身上的粥,轉身就要去旁邊備用的粥桶取粥。

前排的災民一下子就圍了過來,紛紛開始搶起了地上還在冒熱氣的粥,有爭先恐后地生怕自己搶不到,一群人擠來擠去地,把一旁的陳堅給撞到了,他被宋秉燭忽視晾在一旁臉都黑了。那陳堅也不是個好說話的,一把拉起一個災民便扔到遠處去,怒喝一聲,“滾。”

可那群災民忙著搶吃的,誰肯理他,依舊在他身旁擠來擠去。他氣急了,一腳踹上去,連踹翻了好幾個災民。一旁的周文君看不下去了,拿起一個破碗扔過去砸在劉攀身上。

看著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大罵,“敢砸老子,還敢騙你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強龍難壓地頭蛇。”他一拳揮上去,那砂鍋大的拳頭便是砸在地上也會有個大坑,但宋秉燭只是一伸手便擋住了,而后反握住,那劉攀使了吃奶的勁兒都動不了,像是被固定在哪兒一樣,而后往后一拉,陳堅就要栽倒在地,宋秉燭又對著他的后脖子就是一記手刀,不過被陳堅給躲過去了。

“騙?我哪里騙你們了,倒是你把這一大鍋的粥都給打翻了,粥要是不夠,那不少人得餓肚子了。”周文君說道,最后一句還特地提高音量,生怕那群排隊等粥的饑民聽不見。

“就是就是!”宋秉燭應和道,說著撿起掉在地上粘了土的飯勺用衣角擦了擦。

“等一上午了。”一個老者拄著拐棍,有些虛弱地嘆息道,嘴角還掛著沾了土的米糊。

“快餓死了。”

那群災民排這么久的隊伍,好不容易要輪到他們了,誰承想現在全在地上了,還被人給搶空了。

“就是這群奸商,哄抬米價,導致大家吃不上飯。”周文君扯著嗓子大喊,說著還指著那些抄家伙的家丁們說道,“我們好心施粥,他們居然還要來找茬!里面還有一些粥,但是我怕他們不讓我發啊!”

災民沒有什么力氣去管多余的事情,但若是要讓他們吃不上飯,那他們可就不會袖手旁觀了,于是一個兩個紛紛為了吃到粥便把那群商人家丁圍了起來,雖然只是一群老弱病殘,但百十個災民圍著十幾個家丁還是很有震懾力的。

陳堅見狀暗嘆不好,方才試探了一下,宋家這小子身手不凡,若是再加上這么多災民,今日怕是得不了好。但若是就此回去豈不是太丟面子了,他陳堅可不能做夾著尾巴灰溜溜回去的孬種,于是他還是要強撐著說兩句,“呸!你們根本沒有詔書,這不是朝廷的賑災糧,是你們倆個從我這里騙來的!假傳圣旨,其罪當誅!!”

那老者愣住了,不是朝廷賑災?難不成是宋家自己掏腰包買來糧食,還免費發放不成?不可能!天底下那里會有人真的關心他們這群賤命的死活,宋家又為何要做這種賠錢買賣?!

可是看著陳堅一臉篤定,而那兩個發粥的一言不發,他們心中便更加明了了,也愈發有一絲心寒。難道朝廷就真的放任災民不管,還需要別人自己掏腰包來給他們買糧食?

這幾句話正中他們下懷,她可就等著劉攀說出這幾句話來了,簡直就是瞌睡遇上枕頭了不是?!想要他們花錢給朝廷增添美名,收攬民心?不可能!

“可是,我從頭到尾說得只是從京城那邊下來的賑災糧,既沒有說我有圣旨,又沒有說是皇上下旨。我只是有一個京城的親戚托我買些糧食過來賑災罷了。”她十分無辜地聳聳肩,后面還不忘挖苦兩句,“是誰說的我假傳圣旨呢?”

“臭小子,你……”陳堅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一時之間語塞。回想起來確實如此,似乎只是聽到消息說朝廷派發賑災糧,但他們來了之后既沒有圣旨也沒有密函。大意了!從未有人回去冒充朝廷的人,畢竟這可是死罪。更別提,有人會借著朝廷的名義來救災,這種吃力不討好甚至是要殺頭的事情超出了只會謀利的商人的思維范疇了,更何況,土匪說要來搶糧食的時候他們亂了陣腳。因此,他們一開始就沒有想到要驗一下真假。

他越想越生氣,手指發抖地指著周文君,怒瞪起來像寺廟里的四大天王,“臭娘們!死!看我今天不…………啊!”

下一秒,他的手指就被宋秉燭掰斷,他臉色陰沉,語氣也比之前強硬了些,“用手指別人可不太禮貌,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陳堅痛得大叫,捂著自己被掰斷的手指罵罵咧咧地,心中愈發憤憤不平,轉頭看著自己的那群兄弟們一臉迷茫地搖搖頭,好像確實沒有聽他們說過圣旨,皇上這些話。

“愣著干什么,給我上!”陳堅被這群蠢貨氣到了,怒不可遏地吼道。后面那群家丁立馬拿著粗壯的木棍就要上前,卻被那群災民給攔腰抱住,他們之中有些人,本來也覺得自家主子有些過分,但為了生計不得不去做這種為虎作倀的勾當,現在被攔著他們便假裝推不開,被壓倒在原地。其他幾個家丁卻不這么想,狐假虎威慣了,這時候主子有難那一個賽一個的忠心,狠狠打走旁邊拉著的災民后便要沖上去打宋秉燭。

宋秉燭看著沖過來的那群家丁不屑地冷哼一聲,抽出手中的灼華劍,揮劍上前,與那群家丁纏斗起來。而陳堅便撲向了周文君,在宋秉燭那邊吃癟便有些怕了,于是掉轉矛頭。看她瘦瘦弱弱的樣子,定是個好欺負的。

誰知下一秒,陳堅便被打飛出去,撞到府衙的鳴冤鼓上,那鳴冤鼓還掉下來砸在他的背上,他掙扎著爬了起來,吐出一口黑血。

“你說說你,想恃強凌弱卻偏偏挑中我,運氣差到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周文君嘖嘖道,她雖然負責情報這一塊,但這并不代表她是個弱雞好嗎?!

陳堅驚恐給地看著周文君步步靠近,連忙大聲驚呼道,“縣太爺,打人啦,打人啦!!!”

幾個拿著殺威棒的小兵沖了出來,揮舞起棒子就像耀武揚威的螳螂一樣,那幾個災民看著又是一愣,縣太爺不僅不幫著拉走這幾個挑事兒破壞粥棚的,還要去捉拿兩位義士?!他們紛紛沖上去要攔著那幾個官兵,奈何半個月以來都沒吃飽飯,渾身沒什么力氣,一下子就被那殺威棒打開了。

周文君瞇著眼看這幾個丟人現眼的官差嘆了口氣,她的對手現在都這么不堪一擊了嗎,而且這素質也不太行,連百姓都打,和他們動手簡直拉低檔次。

罷了,那就陪他們玩玩兒,她拿起用來盛飯的大鐵勺試了試,還算稱手,看著氣勢洶洶的小兵們沖上前去,一勺一個,力氣稍微大了點便把那幾個打暈過去了,還有一個劃破她的衣服,她一起之下差點給人開瓢了。后面的縣老爺理了理衣服還想出門捉拿二人,看到外面被打得團團轉的眾人,一聲不吭地轉身回去了,還想把府衙大門關上,結果被周文君的飯勺卡住了,嚇得往后跌倒,慌慌張張地往回爬。

不出一炷香,那群挑事兒的便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地,擠在一起,像是被逼到絕處報團取暖的小羔羊似的,陳堅也躺在地上一聲不吭,被打昏過去了。

“動靜這么大,那個縣太爺都不出來看一眼嗎?”宋秉燭無語地吐槽道,都已經打到家門口了,這位官老爺卻還能坐得住。

“官場老狐貍罷了,”周文君冷哼道,“這些商戶平日里可沒少孝敬他,官商勾結,難怪哄抬糧價的時候沒有人來管。”

“算了,反正今天的目的也達成了。”他轉身撿起被打翻的粥桶,從里面把剩下的粥提了出來,走進府衙時,里面的縣老爺剛好路過,場面一度十分尷尬,那縣老爺訕訕地笑了笑,而后慌忙地逃也似地跑了。

“你就不怕,官老爺將你治罪嗎?!”一個商人看著唯唯諾諾地,但看著眾人倒下居然還敢硬氣地站起來叫板,勇氣可嘉。

“怕?我還怕他不敢把這件事情匯報上級。”宋秉燭用桌布擦了擦劍上的血跡,而后將劍收了起來,看著一地受傷的人說道,“為官不仁,由著你們這群跳蚤吸血,牟取暴利,洪災面前毫無作為,就這幾條夠他下大獄的了,更別說貪污腐敗了。”

“我朝貪污,按律當斬,情節嚴重者,游街凌遲。”周文君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特地說給里面那個惜命的縣太爺,他若是識相便不會向上呈報,那今日便可一箭雙雕了,既可以收獲民心還能叫朝廷那邊不發覺到。

宋秉燭:今天來給大家說書,話說從前有個村子,村里有條狗,狗說從前有個村,村里有條狗,狗說……

周文君:行了行了,別擱這兒湊了,真當廣大讀者是傻子嗎?!

宋秉燭:嗨,我這不是先暖暖場嘛。

周文君:暖場?就你這又臭又長的玩意兒,跟個裹腳布似的,擱這兒糊弄我們的衣食父母?大伙說是不是啊?

晏&梁&北辰&皇甫:是下去下去下去

宋秉燭誰說我這又臭又長的?!你都沒聽完!

周文君:……那你說,你要是一分鐘內沒說完我楔死你。

宋秉燭:要說從前有個村子里面有條狗,有一天這狗自己亂吃東西吃壞肚子了,這下好么。四處竄稀,臭的要死。周圍的村民叫苦不迭,偏偏這狗主人還死鴨子嘴硬說沒聞到。很快,那狗就要跑到井里面竄稀,這還得了?那井水是村子里面共用的,要被污染了,那以后大家都要喝狗尿水,這眾人能答應嗎?

周文君:當然不能!這狗和狗主人還真是望鄉臺上高歌——不知死的鬼。

北辰旻:種地不出苗——壞種!

系統:大糞缸里游泳——真是不怕屎!

宋秉燭:所以啊,村子里的人就要阻止,誰知道那狗和狗主人臉皮厚得啊,直接裝聾作啞,該咋樣還咋樣。

周文君:哦?那后來呢?

宋秉燭:后來?后來就是村名們把狗殺了認出村子,狗主人嘛也一并趕出去了。

眾人:大快人心!

宋秉燭:其實故事還沒有結局,結局等待人類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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