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
凌司呈的身體逐漸好起來,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
柳禾挽著他的手臂,一起沿著江邊散步,享受嫻靜的二人時光。
這幾天小泡芙跟著外公們吃住在一起,培養感情。
都說隔代親,徐駿對小泡芙的寵溺讓徐知川看到了都吃醋。
她已經玩得樂不思蜀,也不吵著要找爸爸媽媽了。
柳禾看著天邊的夕陽,橘黃色的暖光照耀在大地上,莫名溫馨。
凌司呈扭頭看她,她整個人好像在發光一樣,融在暖光里面,像一個天使。
他忍不住親了一下她的臉頰,香香軟軟的。
弄得她有點羞澀,臉上染上一層緋紅,“你干嘛偷親我。”
“我這是光明正大地親,都結婚這么多年了,難道你還會不好意思?”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小聲撒嬌:“女人至死是少女,我當然會害羞了。”
“那,是誰昨晚跟我擠在一張病床上說,想那個了。”他輕咬她的耳垂,挑逗。
她急忙捂住他的嘴,嗔怪道:“你小聲一點行不行,這里來來往往的人那么多,你不怕被人聽見嗎。”
“聽見又怎么樣,我倆是合法夫妻,又不是出來偷情的。”
“你討厭!”柳禾輕輕掐一下他的胳膊肘。
他一臉壞笑,手掌輕撫上她的背,“今天晚上就滿足你,好嗎?”
“什么叫滿足我,難道你不想嗎?”
“我做夢都在想。”
兩人靠在欄桿邊一起互咬耳朵根,這膩乎勁兒,羨煞旁人。
他和她手牽手逛街,像一對剛出校園的小情侶。
兩人一起拍大頭貼,去電玩城抓娃娃,點情侶套餐,坐旋轉木馬...
她想和他做完這個世界上情侶應該做的所有事情,一個不落。
只祈求上天,不要太快奪人所愛。
走到凌家舊宅時,這里已經被蘇歡當日用一把火燒成廢墟了。
現場斷壁殘垣,相當慘烈。
凌司呈和柳禾站在廢墟面前,看著這個曾經的家,百感交集。
他們曾經一起在這里度過了一段很長的時光,沒想到這棟房子是這樣的結局。
大概是這里的風水位置不太好吧,在這棟房子里發生的事情,沒有一件事是順心的。
燒掉了也好,可以重新開始。
凌司呈牽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緊扣,慢慢離去。
廢墟里,有一個頭戴黑色鴨舌帽和墨鏡的神秘男人。
他手里拿著一個骨灰罐子,蹲在地上找什么東西,看到類似骨頭的東西就裝進罐子里。
他聲音發啞,帶著一點哭腔,“他值得你這樣做嗎?他不配!”
“你為什么要把自己弄到死無葬身之地的地步,連你爸媽都不管你,你太傻了...”
“你愛的男人現在正跟他愛的女人同床共枕,你后悔嗎?”
他將骨灰罐子靠近自己的耳朵,露出癲狂的神色,開始陰笑,“阿歡,你終于肯跟我說話了,你說你后悔了是不是?你別怕你別怕,我一定給你報仇雪恨。”
“我一定幫你報仇,我讓他們都下來陪你。”
夜晚。
窗外夜闌人靜,窗內喘息不斷。
柳禾的玉腿正死死勾住他的腰肢,像兩條蛇,纏得人欲罷不能。
“真是個小狐貍精,你是不是想累死我。”他用手指撫上她的嘴唇,細細摩挲。
她的嘴唇很軟,又香又甜,像棉花糖。
整個人就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體。
她小聲嚶嚀一句,微喘,“是你說忍不住的。”
“那我下去了。”
“不行。”她干脆不裝了,抱住他的頸部,強勢吻住。
他受不了她這勾人的香吻,毫不意外,又一次淪陷。
次日清晨。
柳禾接到宋心航回到西海市的信息,掩飾不住的興奮。
“太好了,今天我要陪她去玩一整天,今天是我們兩個人的閨蜜日。”
凌司呈昨晚被她折騰得太厲害,打了個哈欠,“去吧,記得早點回來,我在家等你。”
她看到他一臉疲憊,自己卻是容光煥發的臉色,忍不住偷笑。
“那你在家好好休息,我順便去街上給你帶一點補品回來。”
這話聽得他不樂意了,把她一把拉入懷中,“你這是對你老公極度的不信任,今晚回來我再好好收拾你一頓!”
她使壞地掐一把他的腰,“只要你腰不痛就行。”
“被你吸干了都不會痛的。”
她嗔怪一句,“你真的越來越露骨了。”
拿起包包準備出門,還送給他一個飛吻,“老公,我出去了,別太想我哦!”
凌司呈點點頭,目送她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她越來越年輕了,就像個小女生一樣。
柳禾和宋心航好久沒見,兩人一見面就親昵地黏在一起。
她一眼就看到了宋心航無名指上的鉆戒。
“這是陳利送給你的吧?他向你求婚了?”
宋心航露出害羞且幸福的笑容,點點頭,“沒錯,他昨晚向我求婚了,我答應了。”
“太好了,恭喜你們!”柳禾激動得差點流出眼淚來。
以前不了解陳利這個人,現在看來,他是個好男人。
連凌司呈那樣挑剔的男人也經常夸獎他的工作能力。
“那你呢?”宋心航看向她,一臉擔憂。
他們的事情,她都聽說了。
凌司呈生病了,還是個很嚴重的病,隨時可能惡化的那種。
柳禾現在不想考慮太多,她只好好好陪著他,走到哪兒算哪兒。
“我現在很幸福啊,從來沒有感覺那么幸福過。”
她看著閨蜜手指上的鉆戒,眼眸濕潤。
唯一不足的是,凌司呈從來沒有給過她求婚儀式,有點小遺憾。
但是,只要他能一直陪著她,就夠了。
暮色將近,兩人告別。
柳禾回到家中,臥室里沒有凌司呈的身影。
她叫幾聲,別墅里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回應,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她來到他平時最喜歡呆的三樓陽臺。
凌司呈正對著她坐在欄桿上,眼睛不住地往下瞟。
這一幕,差點把她嚇腿軟,“老公,你坐在那里干什么?快下來,會摔下去的。”
他幽幽應一句,“有時候我在想,我就這樣跳下去了會不會好一點,化療和手術實在太痛了。”
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都說最影響癌癥病人的其實是情緒問題。
他這是抑郁了嗎?
“我覺得,就這樣解脫了挺好的。”
說完,他整個身子往后仰,直直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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