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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終于又可以接觸孩子時,她覺得孩子的模樣有些不對,不過當時她并沒有放在心里,只以為是孩子長大了。卻不成想,給孩子喂奶的奶媽也有這種感覺。對了,那段時間喂奶都是奶媽擠到碗里,八姨太一勺勺喂的。”
“剛開始我聽那個丫鬟這樣說也是不信的,后來一想,八姨太向來文靜,不愛動,不管是心萍也好,如萍也好,剛生下來的時候都是比一般嬰兒瘦小的,而九姨太是個愛動的,生下來的孩子個頂個的健康紅潤。所以哪怕就算有十天的差距,緩個十天半月,也就看不出來了。”
“畢竟是親生姐妹,還都是大眼睛,白皮膚,越長大,越難辨認。”
聽蘇晴昭這么一通分析下來,賈赦是越聽越覺得應該就是那么一回事兒,而且從原主的記憶包里,賈赦也翻找出了蛛絲馬跡。
“媽,聽你這么說,我突然想起來八姨太對如萍真的特別好,特別溫柔慈祥,特別緊張有關如萍的事兒,對夢萍就有些冷淡,最多也就是個表面功夫,同對我相差不多。而且幾個兄弟里,八姨太對尓豪態度最好,比對大哥二哥他們還好。”
“還有,八姨太雖然總會借心萍邀寵,但又何嘗不是在為心萍爭奪資源、利益,將爸爸的注意力從其他孩子身上拉過去,更多的停留在心萍身上。可心萍沒了后,八姨太好像就沒有這么做了。心萍在的時候,爸爸還能因著心萍而記得依萍的生日,后來爸爸就忘了。”
聞言,蘇晴昭猛地一拍手,“還真是。以前我以為是心萍沒了,八姨太失了心氣,不想爭了,現在想想,還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認為沒必要爭。”
“依萍那脾氣就跟炸藥似得,一點就著,為著八姨太沒少同你爸嗆聲,惹得你爸越來越不待見她。現在回頭想想,哪個心疼孩子的母親能忍心讓孩子同爸爸生分,還針鋒相對。尤其你爸有那么多個孩子,資源和財富那可是去爭去搶都指不定能得到多少的,若是被你爸厭棄,鐵定得落到下乘去。”
又是一番抽絲剝繭下來,賈赦認為依萍不是傅文佩的孩子,而是王雪琴的孩子的可能性,還真高達八九成。
不過沒關系,賈赦的儲物戒里收集著大量醫療器械,其中就有能有做親子鑒定的儀器,等到了那邊后,給她們四人做個檢測就是了。
見賈赦還在沉思,蘇晴昭好笑的給賈赦遞過來一杯牛奶,“好了,這些都是別人的事兒,不用想太多。媽告訴你,就是想讓你心里有數罷了。”
“你這回去上海,很可能會碰到她們,要是她們敢虧待你,你就將這事兒爆出來,鬧她們個兵荒馬亂哈哈哈。”
看著蘇晴昭樂不可支的模樣兒,賈赦也不由笑了開來,接過牛奶輕聲道:“謝謝媽。”
確實,那些烏糟事兒現在多想無益,還是等見到人了再說吧。
是日上午,揮別依依不舍的家人,在十二個保鏢的護送下,賈赦低調的來到碼頭,上了駛向花國上海的輪船。
這一上船,便就是一整個月的漂泊。
因著賈赦提前遣派了人回來做準備,是以這會兒一下輪船,便有人開著車過來迎接。
未免太過張揚,明面上賈赦身邊只跟著兩個保鏢,其他保鏢則隱在暗處跟著。
車子行駛一個鐘頭左右,逐漸遠離吵嚷的鬧市,進入法租界,停在了一棟帶花園的三層小洋樓前。
下了車,賈赦站在門口抬頭打量了一番,這才滿意的轉頭同助理張吉恒道:“看著還不錯。”
得到老板的夸贊,張吉恒喜滋滋的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謝少爺夸獎,希望里面的布置也能叫少爺滿意。”
賈赦頷首,率先抬腳朝里走去。
用過飯,洗過澡,稍稍休整后,張吉恒便抱著筆記本來到書房,開始同賈赦匯報一系列事項,其中包括一些聽到賈赦回國風聲的人,想要登門拜訪;一些團體想要邀請賈赦做事兒,打聽賈赦接下來想做什么。
最多的還是那些遲遲下不了決心出國,想要上門咨詢賈赦國外情況的人。
一一了解完,并處理好那些個請帖,賈赦問張吉恒,“陸家那邊的調查資料呢?”
“少爺稍等,我這就取來。”
說罷,張吉恒從書房一書柜里取出一袋資料,放在桌上,推向賈赦。
“這些是我整理過的大致事項,具體的在庫房。”
“嗯。你先出去吧。”
“是。”
拆開文件袋,賈赦一目十行的掃過去,這才知曉他這是來到了哪個時間節點。
六年前,王雪琴生下陸爾杰,同年,傅文佩和陸依萍被趕出陸公館。
四年前,陸如萍結識了何書桓和杜飛。
一年前,陸尓豪大學畢業,進入新報報社工作,結識了何書桓和杜飛,并成為好友。
簡單的了解過陸家眾人的現狀后,賈赦便去休息了,接下來還有得忙呢。
雖然賈赦這回也算是低調回國,但吉祥商會畢竟勢力不小,賈赦本人也不是個籍籍無名之輩,回的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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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國,種種條件疊加在一塊兒,那便注定賈赦的歸來不會一點兒聲勢都沒有。
若賈赦去的是其他國家,那便不必如此麻煩了。
不過好在,賈赦的年齡就是最好的保護色,只要不是商會圈子里的成員,基本都會以為賈赦只是個有點能耐的小年輕,之所以受蘇家人重視,更多還是因為賈赦是他們唯一的外甥。
是以,頂上知道賈赦回來的地頭蛇倒也不會太過把賈赦放在眼里,知曉賈赦是回來探親,尋親,勸親出國的,便再不把注意力放在賈赦身上了。
花三天的時間拜訪完想要見賈赦的地頭蛇后,接下來的小半個月,賈赦不是在接待商會成員的親友,同他們聊聊國內外局勢;就是在參加各種宴會,同想要拉攏他和別有企圖的人打太極。
暮秋時節,賈赦前腳剛踏出夜總會,后腳便有一陣裹挾著雨水的大風刮來,身后的保鏢忙撐傘上前幫著遮擋,直等大風過去,這才護送賈赦上車。
坐在舒適的車廂里,看著外頭零星幾個忙著避雨奔跑的行人,賈赦忽然想起來劇情里的某個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