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侯門長媳,今日前夫墳前蹦迪

015 祁寶心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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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院子的人都驚住了。

老夫人和李氏追出來,看清楚了紀舒手里抓的誰,皆是眼前一昏。

李氏氣急敗壞道:“紀氏,你腦袋銹掉了?!寶心一個五歲孩子,她能干這種事!”

“紀氏,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可不要因為私心誤了大事!”

老夫人敲著手里的拐杖,氣得不停咳嗽。

院內的下人表情也是十分微妙,沒人相信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能盜走寶石。

紀舒面不改色的垂眼,看著祁寶心,“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是不是你偷的?”

祁寶心眼看眾人都不信,瞬間就來了底氣。

嚎啕大哭:“我不是!我沒有!我什么都沒有拿!母親為什么冤枉我!就因為我不是母親親生的嗎!嗚嗚!”

江芙再也看不下去,拽過祁寶心抱在懷中。

“紀舒!你真是瘋了!孩子你也冤枉的下去!”

祁承序逼近紀舒,壓低聲音切齒說道:“紀舒!不要再鬧了!快說到底是誰拿的!”

“我說過了,就是祁寶心。”

眼瞧著侯府幾人都護著祁寶心,曹公公神情微妙,看傻子似的看著這一家子。

祁承序對曹公公道:“紀氏她實在任性,叫公公看笑話了。”

“祁二公子啊,這眼力還需再鍛煉。”

祁承序幾人一愣。

曹公公指著祁寶心說道:“少夫人提起寶石失竊,只有她眼神飄忽,身子發抖。小孩子最難遮掩情緒,東西便是她拿的。”

紀舒看向陳辰,“祁寶心來的那日,有沒有靠近過那箱寶石?”

“有有有!寶石清點的時候,除了小的,只有寶小姐借倒茶為借口靠近過!”

“我沒有!不是我!”

祁寶心突然拔高的聲音刺耳又尖銳,此刻心虛二字已經被她刻在了臉上。

李氏趔趄,真是作孽,沒想到當真是家賊!!

祁承序額上青筋迸跳,他大步上前,撥開江芙,高高抬手,重重扇在祁寶心的臉上。

“說!寶石在哪里!”

祁寶心被這一巴掌扇的頭暈目眩,耳畔一陣嗡鳴,感覺有液體從耳朵里流了出來。

她對上祁承序好像要殺了她的眼神,終于害怕了。

“哇——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拿回去……玩幾天。我把它藏在、房間的地磚里……嗚嗚……”

曹公公快步上前。

“找到東西要緊!她的房間在何處?”

“在老夫人的福壽園,我來帶路吧。”

紀舒走上前,眼下這群人里,也只有她依然鎮定自若了。

曹公公跟上了紀舒,理都沒理祁承序。

祁承序面上一陣青一陣白,重重喘息了幾次,快步追了上去。

江芙正想抱起祁寶心跟過去,李氏就從后面撞了上來。

祁寶心正面著地,流了一地鼻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傻站著干什么!還不把祁寶心帶過去!”

李氏冷漠的呵斥仆婦抱走了祁寶心。

江芙則被她掐住了手腕。

李氏陰沉的眼神,像剔骨刀一樣刮著她的身體,“我兒若因為祁寶心出了什么事,我定不會放過你!”

“夫人……你聽我解釋……”

“好了!先把手頭上的事解決,其他事以后再說!”

老夫人走上前,喝住了李氏。

她冷冷剜了一眼江芙,帶上李氏快步離去。

福壽園

一群護院闖進房中,開始四處翻箱倒柜。

紀舒走進屋內,說道:“東西藏在地磚底下,看看哪里的地磚有松動。”

護院紛紛跪在地上檢查起來。

不多晌,在床榻附近的人高呼,“這里的地磚可以拿開!”

曹公公趕緊湊了上去,可護院拿起地磚,底下卻什么都沒有。

有個護院趴在地上,往床底下摸索,忽然碰到了什么!

“找到了!”

他趕緊把摸到的東西往外扒拉。

眾人一擁而上,曹公公臉上的驚喜在看到東西的那一瞬,慢慢凝固。

地上的一堆藍色碎碴,還隱隱能看出藍寶石的前身。

祁承序身子一晃,連退數步。

碎了。

藍寶石碎了,給皇上的貢品損壞了。

老夫人拄著拐杖跑上前,看清楚以后,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老夫人!”

場面混亂起來。

紀舒大喝道:“宋媽媽,趕緊扶老夫人回房去!來人,把祁寶心押起來!”

祁寶心嚎啕大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偷了,我沒有弄壞它,我沒有!”

李氏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擰著祁寶心的耳朵一通連打帶踹。

“不是你還能有誰!小賤蹄子,我今天打死你!”

曹公公沉默的走出房間,紀舒收回看戲的表情,提步跟了上去。

“公公,今日的事乃是侯府的過失,讓公公為難了。我們一定會給個交代的。”

“待雜家呈報皇上,讓皇上定奪吧。先告辭了。”

曹公公欠身作揖,冷著臉帶走了隨行的小太監。

紀舒目送他離開,折返回屋內。

李氏正癱坐在地嚎啕大哭,“我們家造了什么孽,竟然養了這么個喪門星啊!”

祁承序直奔紀舒,“曹公公說什么了!”

“他說要呈報皇上,請皇上定奪。”

祁承序兩眼發直,他重重喘息兩聲,視線落在祁寶心身上,祁承序大步走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

祁寶心腦袋磕在了墻上,失去了意識,忽然渾身抽搐起來。

紀舒眉頭微皺,呵斥邊上仆婦,“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把府醫找來給寶小姐看病!”

“找什么府醫!這小賤蹄子把整個侯府都拖累了!死了才好!”

李氏從地上爬起來,憎恨的看著祁寶心。

祁承序臉龐冷硬,默不作聲,顯然也是贊同李氏這句話的。

紀舒哂笑道:“婆母是覺得寶心死了,皇上便不會追究侯府了?要外人知道婆母和二爺打死了親孫女,親女兒,百姓會如何看待侯府?”

祁承序捏了捏山根,“找府醫來。”

不久后,府醫從房內走了出來,李氏不耐煩的問:“那賤蹄子沒事吧?”

府醫猶豫說:“寶小姐左耳失聰,腦袋又磕到了硬物,恐怕以后聽力和行動,都會遲鈍許多。”

簡而言之,便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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