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侯門長媳,今日前夫墳前蹦迪

074 把熊孩子忽悠哭了

“那是你母親?”

趙虎驚訝的看著紀舒,再看看祁謹行,“為何你娘長的那么好看,你長成這樣?”

“咳!”

山長板了板表情,低聲呵斥:“不許嘲笑同窗短處!”

“趙虎,我問你,昨日下學是不是你將陸蛟……不對,是紀潛淵堵在了胡同里拳打腳踢?!”

“是我干的又如何。”趙虎撇了撇嘴,“他一個倒夜香的屎人,不蹲在茅廁里天天在書堂外頭亂轉,把書堂都熏臭了!我打他是讓他看清自己的身份,回到自己該在的位子上!”

紀舒瞇了瞇眸,凝著趙虎輕輕捻了捻指尖。

“放肆!你、你怎能這樣評價他人!”

山長瞪圓了眼,他知道趙虎不學無術,可沒想到一個八歲小童竟能說出這種話!

管家上前把趙虎護到身后,“山長!我家少爺哪里說錯了?既然是倒夜香的,就該老老實實倒夜香,讓他在書院亂轉,得影響多少學子!青云書院實在失職!若你們不將他趕走,我回去必如實稟告首輔大人,讓大人前來裁奪!”

“啪——”

一盞青瓷茶碗砸在管家跟前,碎成了花,方才還溫婉端坐的紀舒騰的站起身,盛氣凌人像只護犢的母虎。

“你要趕誰?”

管家被潑了一身水,腦子當即滯住了。

紀舒:“我已繳了潛淵半年的束脩,他日后也是這青云書院的一員。青云書院始自前朝,是宗室所建,歷代山長都是進士出身,致仕后皇上下派,這青云書院是給大秦朝廷培養人才,萬事皇上說了算,什么時候輪到你趙家裁奪?”

“如此僭越之言,你趙家是想做皇帝的主了。”

“你……你可不要胡說啊你!”管家嚇出了一頭的冷汗。

趙虎:“我們家怎么就不能做——”皇帝的主了。

趙虎還未說完,管家就死死捂住了他的嘴,趙虎奮力掙扎,管家求爺爺告奶奶低聲哄他,只差沒哭了。

紀舒冷眼看著,孩子聽不懂她的話,敢跟她說,定是在府上聽爹娘爺奶說過。

趙家果然還是跟前世一樣,存著不臣之心。

“山長!我方才的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一個倒夜香的下人,影響了其他孩子讀書學習!”

山長:“那你不必擔心了。這孩子從小沒爹沒娘,祁二夫人心腸好,已經要收他做義弟,日后也在青云書院學習。”

“如今潛淵也是書院的一員,是趙虎的同窗。那我們來說說,趙虎毆打同窗的事吧。”

管家訕訕道:“夫人說的哪里話,小孩子家玩鬧而已,什么毆打啊……”

趙虎推開管家,指著紀舒說:“你是傻子吧?!他天天睡在屎堆里的——”

“我沒有!!”

紀潛淵紅著眼睛,像頭暴怒的小獸朝趙虎沖了過去,狠狠將他推倒在地。

“少爺!”

管家趕緊去把趙虎扶了起來,氣急敗壞說:“你竟然毆打同窗?!”

紀潛淵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他好像給姐姐惹禍了?

一人做事一人當!紀潛淵正想著,一雙手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溫柔的拉到后邊。

紀舒慢條斯理的說:“什么毆打?小孩子間玩鬧而已,誰知道趙虎這么壯的體格,這么不經推。”

好一招‘學以致用’,管家吭哧半晌,說不出話來。

紀舒微微彎下腰,看著趙虎說道:“趙虎,你總說別人身上有臭味,可有低頭聞聞自己么?”

“我才不倒夜香呢!”

“你是不倒夜香,可你不愛沐浴啊,一靠近滿是汗衫味。是不是也不愛刷牙?否則怎會一張口便臭氣熏天的。”

紀舒一臉笑瞇瞇,說出來的話卻尖利刺耳,趙虎漲紅了臉,捂著嘴悶聲反駁:

“我、我才不臭呢!管家!你說我臭不臭?!”

“小少爺別聽她亂說!您身上沒有氣味!”

趙虎又問了兩個跟班,還沒來得及松口氣,紀舒便說:

“他們一個是你家的管家,一個是你家的跟班,豈會告訴你實話?你好好想想,為何青云書院里沒有同窗樂意接近你,就是因為他們嫌你身上臭啊,不想跟你交朋友。”

紀舒說話慢條斯理的,長的又好看,很有迷惑性。

趙虎又的確不愛沐浴不愛刷牙,在身上嗅了嗅,好像真的有一股酸臭味。

“哇——”

“我不臭!我一點也不臭!只有陸蛟臭!他是倒夜香的!”

紀舒按住要逃跑的趙虎,將紀潛淵的衣袖捂在他鼻子上。

笑盈盈說:“我家潛淵日日沐浴,身上只有皂角香,你往日聞到的,是你自己身上的臭味,現在知道了嗎?”

管家被喜桃拖著,根本沒法阻止。

等他掙開,趙虎已經嚎的撕心裂肺,沒法接受這殘酷的事實。

管家抱起趙虎,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回去鐵定沒好果子吃了。

他惡狠狠看著紀舒,“你等著!等我回去,找首輔大人來裁奪這事!”

管家抱著趙虎想走,山長追出去將人攔了下來。

“今日書院要學到的課目很重要,學生不可擅自離堂!你出去等著下學再來接人吧!”

管家沒有辦法,只能離開,紀舒也出了書院等著。

經過祁謹行身邊時,祁謹行拉住了她的寬袖,懵懵的問道:“母、母親,陸蛟……陸蛟他?”

“我聽說他在書院里和你很好,正巧他無父無母,就收養了他。你在書院和他好好相處,他可是你小舅舅。”

說罷,紀舒便走了。

祁謹行一直懵到中午,心里忐忑不安,趁著午歇,他將紀潛淵抓到一處角落。

逼問:“你是不是把那些事都告訴我母親了?!”

紀潛淵搖搖頭:“謹行你放心,我什么都沒說。”

他攥緊拳頭,心里想起紀舒的叮囑,要他什么都別和祁謹行透露,這是紀舒給祁謹行的‘機會’。

紀潛淵抿唇說道:“謹行,我教你溫書吧。入學試還來得及,只要努力,說不定就能沾到邊。”

“我還費那力氣做什么!這不是有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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