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你攪和進來,才送你去海外的。”鐘父無奈道,他女兒聰明驕縱,但不是不懂大義的。
但不代表他愿意讓女兒以身犯險。
鐘黎雙手抱胸:“他們想要什么?錢?房子?還是借我們鐘家運送什么物資?”
她第一時間想到的這件事,而且不得不承認那些人很聰明。
她外祖家在海外,單單是海運線就有好幾條。
他們不參與這些,但是借用鐘家的話也能搭上線。
鐘父嚴肅道:“他們都是英雄,你不能這樣說他們,這么不尊重人。”
“好的,我道歉。”鐘黎低頭超快,但是臉上也不見得很重視:“但是你是我唯一親人,背著我去冒險,你剝奪了我的知情權,你也要道歉。”
鐘父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確實我讓你擔心了。”
這場談判并沒有讓父女達成共識,鐘黎以為國內派系混亂,貿然加入既有外患也有內憂,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鐘父沒有辯駁,因為他根本就不打算讓鐘黎參與到這些事情里面去。
父女二人還沒有達成共識,鐘黎在溫室長大的花朵還無法體會風雨將至的痛苦。
只是因為這件事的發生,鐘父開始將生意大部分轉到鐘黎手上,并且他已經提前幫鐘黎轉移好安度余生的財產。
接下來各方動作不斷,就連鐘父也開始早出晚歸,鐘黎不得不得一次又一次牽扯進去。
這日,她和從前的同學共同外出,有她又遇見了那個人,受傷躲在地下室的男人。
他現在站在地方前面,鐘黎果斷避開他們,但越是想要毫無關系,越是要被牽扯進來。
程立知道鐘黎的態度,本來不愿意將她牽扯進來,但無奈的是他被人監察嚴格,又有重要情報需要傳遞出去。
兩人在洗手間被迫相遇卻一點聲音都不敢傳出,不料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
鐘黎狠狠地踹了他一腳:“你要干什么?登徒子,不要臉。”
洗手間的門被大大的打開,眾人看到鐘黎拎著包暴揍程立,連忙攔下來。
“怎么回事?”來人嚴肅道。
鐘黎仰著頭囂張的甩著包把來人都打了:“你們是一伙兒人的對吧,快點去報案,你們的朋友是個色魔,別想著蒙混過關,我不允許。”
“程立君,這是怎么回事。”那人惱羞成怒,氣急敗壞道。
程立一臉無辜:“我剛剛不小心走錯廁所了,剛打算離開的時候就被這位小姐發現了,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我一頓。”
他肉痛的碰了碰嘴角,是真的痛啊,又紅又腫,都滲血了。
“小姐?誰是小姐?你竟然敢叫我小姐侮辱我,你是哪個部門的,我要去投訴你。”
鐘黎一個包包掄了過去,被人抓在手里,沒好氣扯了回來,雙手抱胸:“開什么玩笑,剛剛在大堂他就鬼鬼祟祟偷看我了,現在還跟來廁所,別不是想偷看我吧。”
來人聽到投訴兩個字,很快就知道鐘黎的身份不簡單,尤其是她身上的衣服,非富即貴。
“我朋友絕對不會這樣的,我們都是在軍法辦事處工作的,絕對不是那種小人。”
他穿著西裝卻還能好聲好氣的解釋,這讓鐘黎很難放松警惕。
“不過我們確實丟了點東西,如果女士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看一下你的包嗎?”
“你這是在懷疑我?你在質疑我的人格嗎?你叫什么名字,我要一起投訴你。”
鐘黎繼續用包砸向這群人,主打一個任性妄為。
包包很快落在敵手,任憑鐘黎怎么掙扎都搶不回來。
那人連忙把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里里外外摸了個遍才算是放心,任由鐘黎將小手袋搶回去。
看著她氣呼呼的將東西整理好,幾人也有點心虛,相互看了一眼。
“抱歉這位女士,是我們冤枉你了,如果可以,請給個機會我補償你,商城的包隨你選擇,就當是我們的賠禮了。”
鐘黎白了一眼:“我像是買不起一個包的人嗎?軍法辦事處的對吧,我記住了。”
她踩著高跟鞋,身姿搖曳的離開了。
鐘黎甚至懷疑如果她不是穿著一身修身的旗袍,而且程立進來廁所的時間很短,這群人說不定都要搜她的身了。
她越想越生氣,這種情況下的鐘黎能夠在這群狗、日的跟前全身而退都很困難吧。
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東西。
等到看不到她的背影,那些人將女廁里里外外都檢查一遍才和程立稱兄道弟的離開。
程立也悄然松了一口氣,還好剛剛鐘黎拿到東西的一瞬間將東西丟進廁所沖了下去。
只是程立很擔心她能不能真的記住上面的內容。
那頭的鐘黎雖然氣悶,但還是按照對方的說法將東西默寫出來送到約定地點。
不過她留了個心眼,特意將自己換了個筆跡默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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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事,鐘黎更加迷茫了。
她對程立的做法和為人抱著極大的不信任。
為了自己的信仰可以犧牲一切的人固然值得信任,但盲目的將外人牽扯進來,為了自己的信仰犧牲別人的一切的人,真的值得信任嗎?
鐘黎回到家中第一時間和鐘父去了書房,將今日的事情一一道明。
“他們到底是哪一個派系的人?”鐘黎質疑道。
鐘父卻反問她:“你真的將所有信息一字不差的默寫下來了?”
鐘黎點頭:“應該是暗號,亂七八糟的。”
她沒說自己已經推測出里面的內容了,不過是藏字游戲而已,自然有他們的破解方案。
鐘父眉頭緊蹙,他不懷疑女兒的能力,但是他擔心鐘黎今日的做法很快就會被兩個派系的人所知曉,只怕是真的永無寧日啊。
父女二人各有所憂。
他既想報效國土,又擔心女兒以身犯險。
果不其然,兩邊的人很快找到了他,都是為了鐘黎而來。、
“不行,她不合適。”
“她不會的,她絕對不可能背叛國家,你們多慮了。”鐘父果斷道,他明白他們的想法。
不外乎看上了鐘黎那過目不忘的能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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