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破案,拿下禁欲大理寺少卿

第107章 尸體痙攣,準備開棺

第107章尸體痙攣,準備開棺(第1/2頁)

“徐五公子請留步,”邱氏看到兩人,立刻追上來攔住兩人去路。歪頭朝著清芷院看上兩眼后,面帶討好地問道,“皇上把羽林軍撤走,是不是不打算問我們的罪了?”

徐瓚不動聲色地道:“你們有什么罪?”

“我沒有罪,是宋大人給我們老爺寫信說,只要他能讓安寧指證別人才是主謀,就給他十萬兩銀子。老爺經不住誘惑,才回信說要先給定金,這才拿了宋大人一萬兩銀票。”邱氏辯解道,“那一萬兩銀票,我也就看了兩眼就被安寧拿走了。”

徐瓚惡作劇道:“陳夫人難道沒有聽說,陳二小姐將那一萬兩銀票給了謝大人,謝大人拿著那一萬兩銀票開辦大同福利院的事?”

“什么大同福利院……等等,”邱氏忍不住揚聲道,“你說安寧將那一萬兩銀票給了謝大人,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時候的事?”徐瓚一本正經地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后,說道,“應該就是陳二小姐從你們手里拿走那一萬兩銀票的當日。”

邱氏的聲音再次拔高,“既然銀票都給了謝大人,羽林軍為何還要圍著我們陳家?”

徐瓚咧著嘴道:“當然是為了保護陳家呀。”

邱氏驚叫:“保、保護陳家?”

“對呀。”徐瓚點頭道,“宋大人既然利用你們算計陳二小姐,當然少不了在暗中挑唆一些無知百姓前來鬧事。謝大人知道陳二小姐一貫懶理這些麻煩事,才特意求皇上差了羽林軍來護著陳家。”

“咦,陳二小姐沒有告訴陳夫人嗎?”

邱氏勉強笑道:“說了說了,是我忘記了。”

“那就好。”徐瓚道,“陳夫人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邱氏退開兩步,“徐五公子慢走。”

徐瓚看一眼遠處藏身于樹后的陳老夫人后,朝著文寶林擠眉弄眼地走了。

邱氏目送著兩人走遠,忍不住就要沖進清芷院質問陳安寧欺騙他們的居心何在。被兩個婢女攔下來后,被怒意沖散的理智才霎時回籠。

陳安寧將銀票拿給謝珣,謝珣用銀票開辦大同福利院。她的這個舉動,無異于是在美化他們找宋世忠要銀子的行為。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她,他們現在已經……

是她誤會她了。

她的心里一直裝著她這個母親。

邱氏忍不住揚著笑臉道:“告訴安寧,前幾日是我不對,讓她不要往心里去。”

兩個婢女沒有吱聲,她們也擔驚受怕了好幾日。

邱氏踮著腳,透過兩人往清芷院看兩眼后,便轉身走了。

走了沒幾步,看到從樹后出來的陳老夫人,不由陰陽怪氣地迎了上去。

知道后面還有硬仗要打,在徐瓚和文寶林走后,陳安寧便加快了制作各種藥方的動作。

兩個時辰后。

也就是天黑后。

謝珣悄然來到陳家。

一如往常那般。

在叫來酒席,吃飽喝足后,他先將少男、少女失蹤案查尋的進度跟她大概說了一遍,之后又將宋福的交代重新給她說了一遍。

說完,才道:“阿瓚和文寶林已經秘密前往宋世忠所監管的北牧場與西牧場調查。你這邊要沒有什么事的話,跟我去大理寺?”

陳安寧起身道:“走吧。”

第107章尸體痙攣,準備開棺(第2/2頁)

坐上馬車,在往大理寺去的路上,謝珣將曹典與岑元志的案宗拿出來遞給了她。

在她翻看之時,他又道:“案宗上對他們兩人的死描述得不多,我把當年為他們做尸檢的仵作都請到大理寺了,回頭你可以親自問一問。”

案宗上對于兩人的死記載得確實不多。

且從僅有的記載來看,除了兩人的死狀一模一樣外,幾乎沒有別的疑點。

在兩人的死狀上來回地翻看幾遍后,陳安寧說道:“如果他們兩個是他殺,那這個兇手是個高手呀。”

謝珣道:“怎么說。”

“聽過古代的將軍死后屹立不倒的事吧?”陳安寧道,“好聽的說法是身死魂猶在,法醫學的說法是尸體痙攣。”

將尸體痙攣的原理給他講解一遍后,陳安寧將案宗遞給他,“尸體痙攣一般發生在局部,像這種整體性的尸體痙攣極為罕見。所以從尸體痙攣形成的原理來說,基本上只有自殺的時候才能出現。如果只有曹典或是岑元志發生這種情況,就算是我,也會直接判他是自殺。”

“兩個人同一天死亡,同一種死法,又同時發生整體性的尸體痙攣,從概率上來說,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謝珣看著案宗上兩人的死狀問道:“你以前處理過類似的案子?”

陳安寧回答得很干脆:“沒有。”

謝珣抬眼看她。

“再看我也沒用,沒有就是沒有。”陳安寧道,“不過,倒是了解過幾起相關的案子。”

謝珣收回目光:“那就夠了。”

陳安寧揶揄:“怎么,我要沒了解過,你還打算辭了我不成?”

“辭了倒不至于,只是禁不住要懷疑……”謝珣話到一半,看著她從腰帶里抽出手帕不緊不慢擦手的動作,忍不住笑出聲來。

陳安寧微笑:“說下去。”

聞著若有若無的香氣,謝珣笑聲更大了,“禁不住要懷疑之前給你的那幾百萬是不是太少了。”

陳安寧收起手帕,“算你識相。”

抵達大理寺。

謝珣將兩位仵作叫到跟前,示意兩人將當初尸檢的情況,詳細地跟陳安寧說一遍。

兩位仵作一個姓許,一個姓魏。

都曾在斗獸場目睹過陳安寧拼骨的絕技。

也都對曹典與岑元志的案子記憶猶新。

還都對曹典與岑元志的死狀琢磨至今。

因而謝珣的話音剛落,兩人便迫不及待地向著陳安寧講解起來。

那過程要有多詳細就有多詳細。

謝珣本來想喚人進來沏茶。

看到兩人這副模樣,只好打消心思,親自將茶沏好,給幾人一一端上來。

許、魏兩位仵作受寵若驚地起身揖禮答謝后,便又坐回來,繼續講起了當年尸檢的事。

陳安寧耐心地聽完后,目光灼灼地問道:“你們確定曹典和岑元志的耳根處,都有青紫的痕跡?”

許、魏兩位仵作肯定地點點頭。

知道他們想弄清曹典和岑元志尸體僵硬的原因,陳安寧用通俗的話解釋了一遍尸體痙攣后,向著謝珣道:“開棺之后,如果發現兩人耳根處的頭骨有裂痕,那么就可以肯定他們是死于謀殺!”

謝珣起身道:“那還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