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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讀書66dushu,前夫寵妾滅妻?我怒踹渣男轉嫁厲王!
她先判斷自己身在何處,又注意到身上的衣裙被換了,還有后背上的傷口也沒那么疼了。
想來,定有人給她上藥處理了。
“醒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
顧曼兮抬眸看見冷一站在她床榻邊。
面具下,她依舊看不清他的表情。
“水。”
嗓子有點干。
顧曼兮靠著床榻起身,坐起來。
冷一站著未動,就那么冷冷地看著她。
顧曼兮蹙眉,朝冷一看去:“水,沒聽見嗎?我要喝水。”
冷一吸氣,周身散發著冷意,轉身去倒了杯茶過來。
茶水是涼的。
顧曼兮喝了一口“噗”全都吐了出來。
而也是恰好吐了冷一一身。
面具下,他黑了臉。
咬牙切齒要發火,但卻忍住了。
“茶怎么是涼的?”
顧曼兮把茶盞扔到冷一手上,溫怒。
冷一繼續忍著:“我重新沏一杯。”
“不用了,我困了,要睡覺,去外面守著。”
顧曼兮躺下去,翻過身,背對著冷一,閉上了眼。
冷一忍著拍死顧曼兮的沖動,轉身出去了。
去外面守著。
可他并不知,躺在床榻上的顧曼兮猛地睜開眼。
昏迷之前,她抓住了冷一的手。
前世,她是末世軍醫,在學醫之時,跟著導師認真學過研究人格骨骼,學過摸骨術,每個人身體構造的骨骼都是不一樣的。
而每個人的手掌骨骼也是不一樣的。
冷一的手掌寬厚,手骨奇特,乃是帝王之命。
并非坐在龍椅上的人,才會有帝王之命。
而擁有這樣手骨之人,她記得在厲王府,推開棺材,看到躺在里面的厲王時,她也摸過他的手骨,與冷一的一模一樣。
所以,她斷定冷一就是厲塵瀾。
這男人真狗!
竟然以暗衛的方式潛伏在她身邊。
他的目的什么?
她絕不相信,這個狗男人是真的看上她了。
一代戰神,又豈能沒見過美女。
她并不獨特,所以……他的目的絕非那般簡單。
許是真的有些累了,盡管思慮萬千,這一夜,顧曼兮睡得也很沉。
次日,清晨。
她醒來,赤足下榻,打開門,便看見冷一依舊守在門外,紋絲不動,就像門神一般。
身披薄衫,秀發披散,玉足外露。
精致的容顏上染著睡醒惺忪之色。
這是冷一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顧曼兮。
他愣了愣神。
“一夜沒睡?”
這是顧曼兮問冷一的話。
冷一回過神,回了一句:“嗯。”
顧曼兮笑了。
狗男人真是下了血本了。
“很忠心,回頭,我在你家主子面前,表揚你一番。”
冷一未語。
顧曼兮欲要回屋,冷一卻叫住了她:“大小姐留步。”
顧曼兮回頭看向冷一,挑眉:“有事?”
厲塵瀾這個狗男人不會是忍不住,想要表明身份?
估計不太可能。
“昨夜……”
“我知道,昨夜是你幫我處理的傷口,換的衣服。”
顧曼兮故意為之。
昨夜她昏迷了不假,可在前世,經過嚴格腦電波訓練的她們。
即便是昏迷,對外面之事也會有所察覺,除非這個人進入了深度昏迷,呈現出一種假死,意識分離的狀態。
昨夜,她清楚的記得,給她換衣時,那是一雙女子的手。
不是冷一,換句話說,不是厲塵瀾這廝。
“我……”
本想說不是他,可昨夜之事,又作何解釋。
“無妨,你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我不介意,你也別介意,放輕松。”
顧曼兮朝冷一笑了笑,表現出很友好的樣子。
冷一當即黑了臉,可面具之下的他,無人看得見。
“你是王妃!”
冷一咬牙提醒著。
不介意?顧曼兮這個女人恬不知恥的到了極點。
“王妃?”
顧曼兮挑眉:“不是還沒當上嘛。”
冷一氣結。
瞧他半天沒說話。
顧曼兮突然走至他跟前,抬眸看著他,聲音蠱惑:“如此關心我,還說不是看上我了?”
他比她高一頭,兩人距離又如此的近,薄衫下,她嫩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淡弱的香氣撲入鼻間。
冷一低眸,看著,說話如此露骨又如此厚臉無恥的女子。
他咬著牙:“大小姐說笑了,您是王爺的人,屬下不敢。”
“哦,不敢?”
顧曼兮抬起纖長的手指順著冷一的手臂一點點地往上爬。
指腹的溫度摩擦著他的肌膚,惹人遐想。
“可是……昨夜,你都替我換了衣,也看了我,你不對我負點責任嗎?”
撩帥哥。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也是戴著面具,看不見冷一真實神情。
可顧曼兮并不知的是,冷一面具下的那張臉,早已變得通紅。
“昨夜,不是屬下。”
顧曼兮嫩白的手指落在他的肩膀上,再靠近就是他的臉頰。
“不是你,難道我房間里還有別人?哦,本小姐知道了,可是你的同伴?或者說,是你家王爺親自來了?”
“不是。”
冷一身子緊繃,似乎在強忍著什么。
“哦?也不是?那是……”
顧曼兮的手,挨住了,冷一臉上戴著的銀色面具。
她猛地抓緊,就在她欲要將其拽下來時,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
是冷一。
“本小姐很好奇,你長得如何。”
顧曼兮欲要掙脫開冷一的手,可冷一抓的很緊。
“不必看了,很丑。”
此時,顧曼兮腦海里出現了,厲塵瀾那張比女子還要好看的臉。
狗男人睜眼說瞎話。
就在顧曼兮想要進一步捉弄冷一之時,突然,她腳下一空,頭暈目眩。
眨眼間,她竟被冷一以公主抱的姿態,抱在了懷里。
顧曼兮眸光一冷。
這廝要對她作甚
在腦海里呼叫出狐寶,將她吐出兩根銀針,藏于衣袖下。
顧曼兮做了些準備。
可冷一竟將她抱回了床榻上,將她放下后,在她跟前蹲下,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顧曼兮蹙眉,藏于衣袖下的銀針即將出手。
“有血。”
顧曼兮愣了下,低眸看去。
果然,她的腳受傷了。
嫩白的足趾上有一處細微的傷口,溢出了血,不是很明顯。
她這種在前世受過嚴格訓練的人,對于疼痛感的承受已經超乎常人。
為此,一些不太敏感的疼痛感,她是沒有感覺的。
不關緊要。
看著正在幫她包扎傷口的冷一,顧曼兮笑著問:“你對其他女子也是這般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