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意的臉色白了一寸。
她不受控制的,想象著他們在客廳里的細節,跟凌厲的刀片一樣,刮著她的皮肉。
這時,賀司夜從里面出來。
他脫了外套,襯衫長褲,包裹著他近乎完美的身材。
夏初歡回頭,摟著他的腰肢,親昵靠著他,“司夜,我還沒有告訴你呢,晚意竟然入職了我爸的公司,我讓她幫我跑跑腿,你不會心疼吧?”
賀司夜目光黏在林晚意的身上。
手臂,卻圈著懷里的夏初歡,像情人那樣輕笑,“怎么會心疼,你又吃味了。”
林晚意實在看不下去這刺眼的一幕。
轉身走了。
夏初歡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嘖嘖,這就受不了了。
還以為多強大呢!
夏初歡嬌嗔,“司夜,我們去臥室等吧……”
林晚意來到便利店。
一次性買了五盒。
盡管知道夏初歡是故意侮辱自己,但是沒有辦法,這確實是自己的七寸。
她忍不了賀司夜跟別人親昵。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哪怕心里很清楚,賀司夜從沒有愛過自己,也知道他的最終歸屬是夏初歡,他們兩情相悅,做那種事是很正常的。
但是一想到,林晚意就要窒息了。
她用力的憋著,往賀宅趕,路上天氣突變,下起了小雨,她身上的衣服濕了一些。
本來想把東西給仆人,讓他們帶進去就好了,但是現在是午休時間,林晚意找不到人幫忙。
她再次敲門,卻發現大門根本沒關。
林晚意深呼吸一口氣,喊了一聲,里面沒有人應。
他們沒有在客廳里做嗎?
推門進去,林晚意本想放下就走,卻突然看見樓梯口躺著一個人。
林晚意定睛一看,驚訝喊道,“賀伯母?”
她趕緊把人扶起來,發現她磕到了額頭,估計是短暫性昏迷了。
好在會一點急救知識,林晚意統統嘗試了一遍,賀母終于有了意識,眼珠轉動。
林晚意正要把她抱起來,頭頂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林晚意,你在干什么?”賀司夜的聲音,驟然入耳。
林晚意動作一頓,抬頭還沒有看清賀司夜的模樣,他人就大步走來,一把撥開了她。
他的力氣極大,林晚意沒站穩,身體撞到了旁邊的扶手。
她疼得悶哼了一聲。
可賀司夜沒有看她一眼,把賀母抱起,去沙發上躺著。
林晚意正要跟下去解釋,夏初歡突然抓住了她。
“林晚意,你嫉妒我跟司夜在一起,你心里不爽沖我來,你對一個老人家下手干什么?你不知道伯母以前有心臟病?”
夏初歡看了眼樓下的賀司夜。
她勾了勾唇,壓低聲音道,“我是沒有看見,我也知道你沒有做過,但是伯母對司夜來說很重要,你覺得他還會有理智嗎?”
林晚意,“他沒有理智,賀伯母也有嘴,等她醒了,自然會還我清白。”
“哦你說得也有道理,那這樣呢?”
她收起笑容,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
那一下格外的重。
震得林晚意都覺得疼。
聽到聲音的賀司夜走了上來。
夏初歡捂著臉,剛才的得意囂張蕩然無存,換上一副震驚,委屈的模樣。
“林晚意,你又打我?”
林晚意站在那,冷漠看著她演戲。
夏初歡哭著奔進賀司夜的懷里,痛苦嗚咽,“司夜,我不想活了,剛才我就是問她伯母是怎么摔的,她就不耐煩直接甩我一巴掌,我到底哪里做錯了,她要這么對我?”
林晚意氣得想笑。
但是自己還穿著一身職業裝,還有目的沒有達到。
所以這次,不能像之前那樣放縱。
林晚意秉著一副打工人的態度,不急不緩的解釋,“賀先生,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有問題,讓夏小姐這么厭惡,不惜扇爛自己的臉來嫁禍我。”
夏初歡哭得花枝亂顫,“司夜,我沒有!”
賀司夜輕摟著她,撫著她的背。
林晚意別開視線。
賀司夜冷冰冰的聲音,如雷貫耳,“你說她嫁禍,證據呢?”
林晚意反問,“那你說我打她,證據呢?”
“要是做做樣子,不可能打這么狠,除非你再做一次給我看,我就信。”
林晚意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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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微縮。
賀司夜是擺明了護著夏初歡。
哦不。
是針對她。
最近她屢次的頂撞,讓他不爽很久了。
林晚意并不想妥協。
但是她要賭一把。
她走到賀司夜的跟前,盯著他那雙冷酷的眼睛,“我動手哪里能讓你滿意,你打吧,賀先生,給你的愛人出口惡氣。”
她閉上眼。
賀司夜瞧著她那張倔強蒼白的臉。
那一巴掌,不想打在臉上,倒是很想打在她其他地方。
打在以前,他一碰就讓她毫無招架之力的地方!
這時候,樓下傳來賀母的聲音,“司夜,你們在干什么?”
林晚意睫毛輕顫,睜開眼。
賀司夜拍了拍夏初歡的肩膀,“你先去臥室,讓下人拿冰塊給你敷敷。”
夏初歡還想跟賀母告狀呢,“我想看看伯母怎么樣了。”
“她看見你臉腫成這樣,只會更嚴重,多敷一會,防止留印。”
一聽會留印子,夏初歡趕緊去了。
賀司夜帶著林晚意下去。
賀母看向林晚意,覺得很眼熟,但是又不記得是誰,“這位小姐是?”
林晚意抿了抿唇,“伯母你好,我是夏小姐手下的員工,過來送點東西。”
賀母哦了一聲,溫和道,“剛才我摔了一下,昏迷了,我記得是你救了我。”
賀司夜掃了她一眼。
林晚意淡笑,“不過是我正好碰見了,不值得一提,我還有事,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賀母一向好客,有人救了自己,怎么能讓人直接走,“姑娘,吃了飯再走吧,我還沒有謝謝你呢。”
林晚意正要拒絕,賀司夜打斷她,“來的時候淋了雨,衣服都濕透了,你就這樣穿著回去?”
林晚意一看,自己的工裝是一件絲質襯衫,確實有點濕,貼在肌膚上,只是能看出點輪廓而已。
哪有他說的那樣嚴重。
但是賀母也在附和,“是啊,不著急的,我跟初歡講講,今天放你一天假,換了衣服,吃了飯再走吧?”
林晚意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
賀司夜就帶著她,去客房里換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