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今非昔比
“給老子快點··”
高彥支支吾吾,站在劉薇面前,神情不斷掙扎。
劉薇看著眼前的高彥,看著他鼻血橫流,臉部腫脹,看他那昔日飛揚的眼神今天卻透著怯懦和畏縮,一時之間,心中只剩反胃。
“劉薇··對不起,今天是我錯了。”
“跪下來道!”謝耀宗還覺得不夠,直接一腿踢在他的膝蓋彎上。
高彥晃蕩了兩下,哭喪著臉,雙腿一軟,身子好好下沉。
“用不著你跪!”劉薇忽然撤下脖子上的項鏈,扔在了他腳下,“我不會再去公司了。”
“工作的事情,小事一樁。”謝耀宗在旁笑道,“到時候我來安排。”
話說完,他走向一旁那高大的身影。
剛剛還趾高氣揚目空一切的神情,每走一步,就低了一分,直到整個人在張洋面前哈著腰。
“張··”
張洋看了他一眼,使了個眼色。
瞬間,謝耀宗會意,剛要叫出嘴的叔叔,立馬變成了張哥。
“張哥··還好沒臟了您的手。”
在此等大佬面前,一切都要揣摩心意。
就比如剛剛這事··人張叔叔什么身份,對付這種人,自然不可能親自動手,更不可能主動開口使喚。
所以,哪怕只是皺一下眉頭,他都得會意。
周圍,道道目光看向那道高大英武,帥的不似凡人的身影。
管佳琪和劉薇兩人,更是呆住。
“走吧,出去轉轉。”張洋上前一笑道。
江邊護欄旁,江風拂面。
謝耀宗開著拉法停在不遠處。
張洋背靠著江邊護欄,眼神縹緲,無限風姿令人神往。
“他··他為什么叫你哥?”管佳琪忍不住問。
“我不是早和你說過,我有錢··”張洋灑然一笑,“有錢到一定地步,他自然就叫我哥了。”
“那這么說,你說在來福士買房是真的了?”管佳琪追問。
“頂躍一千多平,自然是真的。”
“那··那你說也要送我··送我那個,那話也是真的嗎?”管佳琪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送什么?哦,你說那個啊。”張洋好笑道,“當然,我可以送你更好的。”
管佳琪瞬間歡呼一聲,踮腳抱上張洋。
抱完之后,她又有點擔心。
“那我這么說,你會不會覺得我物質呢?”
“除了錢一無所有的才會擔心女生物質,我擁有你們女生喜歡的所有特質,物質又如何?”張洋輕笑一聲道。
不遠處的劉薇,眼巴巴的看著。
時不時的長吁短嘆。
好閨蜜這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嗎?竟然能得男神如此眷顧。
接下來幾天,只剩歡愉。
白天,渝都的每一條大街小巷,自然名勝,在最高端的商場,買買買,逛逛逛。
入夜,在來福士的高層云端,兩人枕著渝都夜色,盡享歡愉纏綿。
因為管佳琪曾經私下和張洋說過,雖然她現在只是烘焙店的店員,但是夢想卻是有朝一日能擁有屬于自己的烘焙店。
所以,系統還觸發了一個小事件。
烘焙返利事件。
事件內容是只要管佳琪從事烘焙行業,每月虧損可以十倍返現。當然了,事件還有一堆限制,比如不能借機作弊刷錢等等。
這么一來,倒也算個不錯的小事件。
張洋自然大手一揮,大方給了管佳琪幾百萬去開烘焙店。
租位置最好的店面。
買最好的烘焙設備。
請最專業的烘焙糕點師。
管佳琪還想拉上她那好閨蜜劉薇一起來幫她,這等小事,張洋自然讓管佳琪自己全權決定,不用問他。
如此這般,管佳琪這店到時候只管虧就行。
虧著虧著,他張洋還可以時不時的拿這事件返現的錢再給她輸輸血,保她這店天長地久,越虧越多,越返越多。
至于會不會不小心賺了?
管他呢。
一切開心就好。
除此以外,這些天,謝耀宗也相當知情知趣。
張洋算是發現了,這甘做大侄子的謝耀宗,簡直先天狗腿圣體,察言觀色算是練到家了,按照他謝耀宗的說法,是因為身在這樣的家庭,上面還有個優秀的繼承人哥哥壓著,導致他不得不學會察言觀色,久而久之,這就成了。
看他這么上路,張洋自然也愿意帶他一把。
在這幾天里,他屈尊專程去了趟謝耀宗組織的小圈子去坐了坐,順便享受一眾渝都公子哥們的膜拜。
雖說都是些小孩,但是小孩以后也會成長。
再者說,有些雞毛小事,他不好自己親自下場,隨便吩咐一句,這些人下場辦事那可方便多了。
臨別前夕,謝耀宗專程舉辦的踐行趴上。
江上游艇。
張洋點上一根煙,一邊看著謝耀宗專程找來的極品游艇寶貝們扭腰提胯,一邊和謝耀宗閑聊。
“你要是覺得日子無趣,有機會可以去剛戈一趟。”
“非洲?”謝耀宗一傻。
他眼中的非洲,還是個戰亂橫行,槍林彈雨的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保你不無聊。”張洋笑道。
在他看來,這謝耀宗就是這紙醉金迷的日子過膩了,到時候去非洲,讓他打打槍,開開炮,感受下那邊粗獷野性,順便可以無限釋放的氛圍。
這荷爾蒙,自然就刺激出來了。
無聊?不存在的?
看謝耀宗好奇,張洋大度分享了那邊的照片視頻。
武裝直升機上肆意傾瀉的子彈··
狂奔逃竄的獸群··
堆積如山的槍械子彈··
直把謝耀宗這溫室里長大的娃,看的是渾身熱血沸騰,激動到顫抖。
“叔,您那兒,真的可以這么··隨心所欲?”
“那得看是誰了。”張洋看了謝耀宗一眼,隨性一笑道,“行與不行,我說了算。”
謝耀宗雙眼睜大,似有所感。
雖然說不出具體是什么,但是剛剛那一瞬間,他分明恍惚中從這位張叔身上感受到一種無邊無際的肆意和為所欲為。
回過神來,人還是那個人,卻如高山汪洋,瞬間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渺小。
“叔叔求罩。”他下意識的彎腰俯首,敬上一杯酒。
“好說。”張洋笑著拿過酒杯,和謝耀宗碰了一杯,又隨手開了一瓶酒,將酒液噴向甲板上千姿百媚的游艇寶貝們。
甲板上,游艇寶貝們腰肢輕舞,仰著面龐眼神迷離。
張洋抬眼看看江兩岸的燈火,笑迎著夏夜渝都的江風。
從渝都離開,下一站不是魔都,更不是家鄉。
而是,京城。
在他回國的這段日子里,遠在剛戈的扎波爾,在全國的權勢堪稱一時無二。
總統勢力龜縮金薩周邊。
扎波爾卻明里暗里共坐擁四省之地,身兼副總統和國防軍總司令一職,堪稱總領軍政,勢力居國內各方掌權者之首。
再加上最近剛戈國內不斷興起的要求重啟總統選舉的呼聲。
外界,普遍看好扎波爾。
國際上,更是有各方勢力,押寶扎波爾,甚至提前和扎波爾接觸,似乎都已經把他當成了未來總統的強勢候選人。
他若上位,剛戈國內還真無人敢反。
而張洋,作為扎波爾公開的絕對親信身份,身份已然非同尋常。
至于外界如何確定張洋在扎波爾身邊的分量,這些都是有跡可循的,比如三省勢力范圍內,他張洋手底下的礦場,還有那些雨點般散落的金礦。
再比如說上次針對扎波爾的伏擊,必死之局卻為張洋所救。
再比如,三省軍政,扎波爾不出面的情況下,他張洋竟然也可以染指調遣。
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他的分量。
此行前往京城,除了視察華映影視基地的動工進度,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
官方層面相邀··
大佬之所以是大佬,可不僅僅只是因為財富,更是因為一舉一動,在某些層面具有深遠的影響。
云層之上。
空中行宮灣流G650ER內。
張洋將座椅后傾,整個人半躺在座椅上,享受著云上時光。
來渝都時,同機的還有他的那些安保們。
而此行,只有他一人。
或者這么說,偌大的飛機,除了正副機長,還有幾個空乘外,就只有他一人··
“張先生,您需要的橙汁。”細腰長腿的空乘彎腰詢問道。
“待會兒送到我起居室里。”
張洋起身,準備進起居室里小休一下。
頓時,空乘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幾小時的航程,一閃而逝,張洋甚至感覺還沒怎么盡興,時間就到了。
大佬座駕,落地京城國際機場。
剛走下飛機,不遠處的紅旗車,靠車而立的龐大身影立馬看了過來。
正是陳章。
“兄弟··”陳章飛奔而來,在張洋面前站定。
“好久不見。”張洋微笑道。
兩人相對而站,陳章看著眼前巨大無比的灣流G650ER,又看著眼前的身影,表情無比復雜。
此時此刻,在他面前的是張洋,是武學宗師,是超級巨富,更是在剛戈闖下偌大名聲,名頭一時無二的權貴。
他雖是真正的豪門之后,但是很明顯,張洋和他已經不在一個層面上。
高層眼里,沒有秘密。
張洋在剛戈做下的諸多大事,每每傳到國內,每每到他耳邊,他都會被一次次震撼。
他知道張洋的身手堪稱出神入化。
但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在非洲那邊天地間,張洋竟然憑借身手,闖蕩出如此地位勢力,闖蕩成為總統候選人身邊獨一無二的親信。
“不擁抱一下?”張洋看出了陳章眼神中的拘束。
瞬間,陳章心中一松,笑著張開雙臂。
“是好久不見,兄弟,晚上給你接風洗塵!”
“陣仗小點。”張洋和陳章擁抱了下。
“必須小不了!”陳章拉著張洋,走向了一旁的車,“我從我爺爺那兒借的車,來來,請上車。”
張洋看了一眼車牌。
這樣的紅旗,這樣的車牌,陳章果然夠意思,就這牌面,可比什么勞斯萊斯車隊排場多了。
車內,陳章表情忍不住興奮。
“好兄弟,你在剛戈做的好大事!”
張洋眨眨眼。
心道。
真正的大事,可根本沒有人知道,流出的只是他想公開的,想讓人知道的事情而已。
表面上,他是剛戈軍政大佬,未來總統扎波爾的絕對親信。
但是實際上,剛戈四省已入囊中,他更是布局剛戈全國,散布自己的絕對親信們于剛戈各省軍中,滿天星一般的種子播下,只待生根,發,壯大。
他的未來,誓要做那剛戈幕后,隱藏最深的掌權大佬。
“還好,倒也九死一生。”張洋謙虛的說了一句。“也得虧我略懂拳腳,僥幸逃命。”
“你那是略懂拳腳?”陳章瞪大雙眼,盯著張洋,“你知道流傳到我們耳邊的是什么版本嗎?”
“什么版本?!”
“你們那支車隊遭遇伏擊,據說最后只剩你和那副總統兩人,而對方,整整一支全副武裝的特種小組。”陳章聲音忍不住激昂,“赤手空拳,毫發無損的全殲對方,你這武力值,簡直堪稱在世神圣仙佛。”
說到這里,陳章忍不住手舞足蹈,讓張洋看著心里發笑。
“倒也··沒那么夸張。”
“就算不是百分之百屬實,但是百分之八九十屬實也是有的。”陳章搖頭道,“得虧我們是在現實世界中,要不然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那中的蒼龍少將,動漫里的范馬勇次郎了!”
“你這比喻,有點出戲了,現實生活中哪有那么玄乎。”張洋輕笑道。
“我有幾個部隊里的朋友,都久仰你大名,希望能··認識認識你。”陳章試探著問,“都是軍中英杰,明日之星,當然了,一個比一個心比天高,能挫搓他們的銳氣是最好了。”
“劇情似曾相識,不會到時候給我安個什么武術顧問,或者什么搏擊總教官的名頭吧?”張洋半開著玩笑道。
“但凡你愿意,一個不會少。”陳章大笑道。
閑聊中,車窗外的景致不斷閃過。
低調奢華的紅旗車,配上獨樹一幟的車牌,前面再牛逼的車都得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