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那可是他小師姐啊!
他曾經對小師姐的某些難以言喻的想法在那一刻支離破碎,化作一塊塊碎渣刺痛著他的心。
也是現在,他才終于醒悟過來,發現自己對幾位師姐的想法并不那么單純的事實。
可是已經遲了,小師姐成了別人的女人,甚至就連二師姐都……
一想到這,他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痛到難以呼吸。
他漫無目的的走著,臉色時而猙獰時而瘋狂,路人見了都是遠遠躲開,沒有一個敢于靠近這個“瘋子”。
只有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猥瑣男子不退反進,主動迎了上去。
“公子可是心中煩悶?”
猥瑣男子佝僂著身子湊到秦云的身前,一臉賠笑著問道。
“滾!”秦云呵斥了一聲,臉色鐵青。
現在的他哪有和別人搭話的心情。
男子眼中黑光一閃而過,也不生氣,繼續舔著臉跟在秦云身旁。
“嘿嘿,公子心中煩悶,不如到我碧玉軒消遣一番,以解心中憂慮,我碧玉軒中的姑娘個個善解人意,想必能讓公子滿意。”
說著他還露出一個猥瑣至極的笑容。
秦云腳步頓了頓,瞬間明了這男子說的碧玉軒怕是那等勾欄場所。
那種地方自己還從未去過,只是偶爾從街邊的閑漢那聽得只言片語,說是什么極樂之地,人間仙庭,里面的姑娘一個個都跟仙女似的,勾魂奪魄。
只不過以前的他對這些地方都分外的不屑,幾個勾欄女子,不及他師姐們的萬一。
可現在……
心在痛啊!
見秦云心中有所意動,猥瑣男子更是殷勤起來:“公子想必是為情所困,解決困境最好的辦法便是轉移注意,我看公子儀表堂堂,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最受姑娘們歡迎,即便不與我們這邊的姑娘們談心,聽聽小曲疏解下心結也是可以的嘛,說不準等回去就想通了呢。”
他的話語循循善誘,充滿了蠱惑性。
秦云被說動了,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幾位師姐,現在自己和她們的關系只是單純的師姐弟。
即便自己有想法也難以實現。
何況二師姐和小師姐都淪為別人的女人。
想到自己的小師姐在蘇安的身下承歡,秦云心中痛苦之余,也有一股火焰在膨脹。
“走!帶路!”
“好嘞,公子您跟我來。”猥瑣男子嘿嘿一笑。
隨著這人的腳步,秦云被帶到了一處裝點華麗的閣樓中,閣樓檐角高揚,看上去富麗堂皇,又帶著幾分浮夸之意,金絮其外。
只是靠近一些,那濃郁的脂粉氣便撲面而來。
“公子,來玩啊~”
“這位爺,進來玩啊~”
“公子,奴家想和你玩游戲呢~”
一個個涂脂抹粉的艷麗女子站在門口,打扮得花枝招展,雪白的大腿和纖細的腰肢透過薄紗若隱若現,對著街邊過路的人招手賣笑,招攬著客人。
秦云的喉嚨動了動,一口口水咽下,臉上順勢浮現出癡漢神色。
他哪里見過這等風景。
這些風塵女子容貌上雖然遠不及自己的幾位師姐,可是露得多啊!
一襲薄紗完全遮不住那誘人的肌膚,上下只兩件里衣只能勉強遮住重要部位,一不小心還怕彈出來,極為節省布料,穿了和沒穿似的。
一向獨自生活的秦云看到這樣的情景,如同受到莫大的刺激,頓時頭顱充血。
他那些師姐們一個個穿的嚴嚴實實的,這些景色可都是他從未見過的。
“公子,快些隨我來吧,今天包管叫您舒舒服服的。”
猥瑣男子拉著秦云的手就朝里面走去。
與外面相比,里面透露的春光更多,些許絲竹聲也被鼓掌的聲音給淹沒,哪有那龜公說的聽聽小曲的環境,這不過是個做皮肉生意的妓院罷了。
若有誰能在這種地方安靜聽曲,恐怕不是高僧便是太監。
秦云自然也沒有聽曲的想法,心中的火焰在這種充滿靡靡之音的地方逐漸膨脹。
這種事情,沒接觸過還好,一旦接觸想要停下來可難了。
隨著猥瑣男子的帶路,秦云來到一個裝點艷麗的房間。
房間粉色打底,各種紅粉花朵盆栽擺放在房中,燃燒著的熏香似乎還有著催情的效果。
“公子稍等,我這就給您安排姑娘。”
“對了,公子您要幾個?”猥瑣男子語氣平常的像在問秦云要點幾個菜似的。
“給我來一……等等,別人都是怎樣的。”秦云本想說一個就行,可是想到自己初次來,如果別人都是幾個,自己只要一個怕是會被看不起,又問了一嘴。
“公子,來我們這里的客人一個個龍精虎猛,叫上三四個都不嫌多,您要是沒經驗不如先來一個?”猥瑣男子略顯詭異的一笑。
“給我來五個!”秦云當即拍板道。
他怎么可能比那些人差。
男子的老臉立時笑成了菊花,“好嘞,公子您稍等。”
沒讓秦云久等,五個風格各異的姑娘很快就推開門走了進來。
腰肢扭動間那豐潤的臀瓣晃得秦云眼睛生疼,口水流出來而不自知,猥瑣的表情和之前的龜公都有得一拼了。
“公子好,我叫小紅。”那五個女子卻是沒有露出一絲異樣的表情,嬌笑著做起了介紹。
“我是小藍。”
“我是小綠。”
“我是小青。”
“額似小剛”
幾道柔弱嗲氣的女聲過后,一道極為中性甚至帶著幾分剛猛的聲音從最后一個女子口中吐出。
秦云猛地看向這個女子。
“公子,這是我表……表妹,以前傷了喉嚨,聲音粗了點,您別介意。”小紅連忙解釋道。
秦云畢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也沒有多懷疑。
何況這小剛長得可是五人里最美艷的。
見到秦云一副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模樣,小紅當先笑道。
“公子,不如我們先喝杯酒吧。”
她拿出一個酒壺,倒了一杯清酒,然后嘴唇吊著酒杯,嬌媚的朝秦云走來
一點微不可查的黑光在酒杯中浮現又悄然淡去。
房中催情香似乎更濃烈了些,又多了點別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