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直接反駁堤雪引梅:2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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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玥在牢里過的還算不錯,因為霍危樓安排的面面俱到,倒也沒有受多少委屈。
倒是溫碧君,因為皇后離世,她自愿請旨為皇后守靈,一守就是好幾天,朝臣上下都在感嘆她們的姐妹情深。
開始給皇帝施壓,讓皇帝盡快的查出兇手,讓皇后入土為安。
皇帝一開始覺得這種感覺還不錯,溫碧君為姐姐守靈的行為,也讓他十分的觸動。
緊接著,開始讓錦衣衛著手調查,霍危樓那邊也搜尋著線索。
可每一次有線索的時候,霍危樓一看,臉色都氣青了。
將手中的信件丟在地上,憤怒的問著底下的人。
「你們都查了什么?本王讓你們查的是有關于王妃無罪的證據,結果這些都是指向王妃?」
這些證據,指著沈心玥即使兇手。
霍危樓憤怒不已,坐在椅子上許久,揮了揮手,讓人退下,自己則是在椅子上坐著好好的想想到底哪里出現了問題。
這分明說明了許多問題,在沒有問題的情況下,處處都是問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莫東言帶著牢獄里的一個熟識的人進來,看到霍危樓后,便朝著他跪下。
「回稟王爺,王妃有話讓小人傳遞。」
霍危樓迅速的站起來,跟莫東言對視了一眼,更是急切的詢問:「什么話?」
那人恭敬的回答:「王妃說,在皇后娘娘臨死前一刻,眼睛里似乎說了什么,像是在跟她求救,又是愧疚,甚至是,皇后娘娘的血崩不尋常,像是人為的血崩。」
血崩?
霍危樓這才抓住了重點,皇后身子還算是康健,為什么被推倒之后就血崩了呢?
「太醫那邊可說了皇后是什么原因導致的血崩?」
莫東言也忽略了這一點,皇后倒在地上,裙子底下流出那么多血,可太醫院的記載,卻不曾說過血崩一事。
他恍然醒悟過來,他們不是學醫,并沒有注意到什么,那一盆接著一盆的血水,在警告著他們。
「王妃還說什么?」霍危樓又問,既然沈心玥讓他過來傳話,就代表著,她已經想到了什么要點。
那人低著頭,又道:「王妃說,那血,她看了一眼,覺得血有問題,若是可以拿到那一日止血的白布,或者是被褥之類的東西,讓會醫術的人驗證一番,就可以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危樓想到了手中的證據,都在指向沈心玥,似乎并沒有想到,沈心玥的醫術,單單憑著看一些血跡就已經知道了不對勁。
「好,本王知道,來人,帶著下去,賞。」
緊接著,那人被帶了下去,莫東言坐在他下位。
「王爺,您說,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才會讓對方對您動手呢?」
莫東言有些想不明白,對方到底想要做什么,為什么要沈心玥動手,不惜讓皇后殞命,這血崩之像有很多種。
不知道處于哪一種呢?
「不清楚,本王卻清楚一點,那便是這件事情上,本王,會被牽扯其中,東言,你讓人將這些證據傳上去,本王要這些人自己露出馬腳。」
莫東言詫異的將霍危樓遞過來的信件打開看了一眼,有些詫異,并且笑了。
「王爺這是打算,甕中捉鱉啊。」
霍危樓瞇著眼,周圍的氣息變得有些危險。
「想要陷害本王的王妃,那就要足夠的分量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中文網
沖冠一怒為紅顏,不愧是攝政王。
莫東言豎起大拇指,不禁佩服。
「不愧是王爺,王爺,為了王妃,您
倒也豁得出去。」
霍危樓想到了此前沈心玥為了自己,不也是一直奔波?
「這件事情本就是本王欠了她的。」
霍危樓低語,說的意味不明的。
莫東言笑笑,感嘆著這陷入了情愛中的人啊,總是比一旁的人考慮的多一些。
「行,明日早朝,咱們來一個靜觀其變,只是您可是小心啊,上朝的話,會被一些人抓住把柄來說就不好了。」
霍危樓卻無所謂,讓他按照自己安排的去做就是。
莫東言搖頭,將信件拿回了大理寺。
寧同舟正在處理著手中的案子,結果莫東言將一封信件丟在了他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這些都是有關于王妃對皇后動手的證據,你看看,給一點意見。」
寧同舟抬眸,稍稍看了一眼后,便拆開了信件看著里面的內容,不久之后蹙眉。
「越是證明王妃是兇手的證據,越是蹊蹺,你自己看著辦吧。」
與他無關的事情,他不會參與。
莫東言就知道是這樣,但這就足夠了,有了寧同舟這話,就跟他想的差不多。
「我當然知道,只是所有的證據都在指向王妃,你說王妃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物?不惜讓皇后的性命也要將王妃給拉下來?」
那可是皇后啊,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人,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沒什么想不明白的,帝皇心,誰能懂?」
莫東言的臉色驟變,驚愕的看向寧同舟。
「你說的是,那一位?」
寧同舟淡淡一笑,眼中絲毫不掩飾那抹嘲諷之意。
「你以為呢?但莫少卿,有些話,咱們最好是慎言,不要說出來,說出來被人聽了去,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你以為呢?」
這話說的,莫東言抿著唇,凝眉思索著事情的嚴重性。
不管是誰,這件事情最終會落在大理寺的手上。
不是他的手上就是寧同舟的手上,他們手上的這些證據,都可以證明王妃的清白,可只是妄論,想要真的證明王妃是無辜的,還需要確切的知道那人是誰。
莫東言沉默了少許后,將寧同舟手上的信件拿了過來折疊好,送到了錦衣衛的手上。
這算是讓他們自己傳到該傳到的那些人的耳朵里,甚至是讓他們自己解決這些余后的事情。
而他們,靜觀其變吧。
莫東言只覺得有些頭疼。
對比一下霍危樓,還算是小事。
就在莫東言走后沒多久,下人就說蘭若清過來了,給他端了些吃的過來。
霍危樓還沒有開口拒絕,蘭若清就已經讓下人將手中的食盒放在桌面上。
「危樓哥哥,清兒聽說你這兩日都不曾吃東西,擔心你餓著,便讓小廚房做了寫清淡易消化的羹品過來給你試一試。」
蘭若清雙眸含情,沒有緊蹙著,語氣擔憂的說道。
霍危樓怎么都沒想到蘭若清會忽然過來,有些反感的后退了幾步后,有些不悅的蹙了蹙眉,道:「本王不想吃,你拿下去吧,餓了本王會自己去吃的,不用你親自來。」
蘭若清仿佛聽不到一般,將食盒打開,甜香的味道傳了出來,一道道羹品被她端出,放在桌上擺好。
「這怎么可以呢?危樓哥哥,你可是攝政王啊,這不吃不喝的容易傷著甚至,心玥妹妹若是知道了您為了她這般勞心勞力,恐怕也會心疼的,再說了,不只是心玥妹妹,其實,我也會心疼你不吃傷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啊。」
蘭若清說的深情輾轉,輕柔帶著些許委屈的語氣,聽在霍危樓的耳朵里,倒是成了不耐
煩的根本。
他盯著蘭若清,對她當真沒有任何想法,更不會因為她這般矯揉做作就覺得心疼,反而心煩,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這要是被他家玥兒知道了,怕是又要誤會自己對她余情未了了。
不曾有過情,哪里來的未了呢?
偏偏那丫頭就是不肯聽自己解釋,寧愿信了別人的三言兩語。
不說蘭若清委屈了,霍危樓這么一個大男人都不免覺得自己被冤枉的時候也委屈的很。
「危樓哥哥……」
霍危樓眸色不耐的看著她,蘭若清被盯著心中悶痛不已。
輕輕的咬著下唇,淚水在眼睛里打轉。
霍危樓長長舒了一口氣,說:「本王真的不想吃,你拿回去吧,本王不是說過,沒事不要過來嗎?你們在那邊住的好好的,你忽然跑過來,他們知道嗎?」
老王妃本就不喜自己,現在蘭若清這么明目張膽的將東西端過來,是害了誰?
「危樓哥哥是擔心清兒嗎?其實清兒無所謂的,只要危樓哥哥好好的就可以了,再說了,母妃對清兒很好,不會責備清兒的。」
霍危樓臉色馬上冷了下來,喊著:「來人。」
外面的侍衛走了進來。
霍危樓背著手越過了蘭若清,看向侍衛。
「本王有些事情出去一趟,回來之前本王的書房必須處理好,還有,不經本王允許誰敢擅自進出書房者,直接抓起來,無需問過本王的意見,當然,王妃除外。」
霍危樓轉身就走,連個眼神都不曾給蘭若清,蘭若清這送來的東西,在侍衛的監督下,又拿了回去。
她有些受不住這個打擊,傷心的跑著回去。
侍衛搖頭,這二夫人倒是識人不清,王爺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嬌柔又做作的女子,要是王妃,王爺鐵定高興的將東西吃進去,還會跟王妃黏糊呢。
這蘭若清在霍危樓這里討了個沒臉,回去之后,發了好一頓的脾氣。
老王妃也從此知道了莫東言過來找過霍危樓的事情,并且,也知道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沈心玥的時候,冷笑了一下。
翌日早朝上。
有人再一次提出了這個異議,并且以殺害皇后之名,嚴懲沈心玥。
「陛下,如今證據確鑿,攝政王妃便是殺害了皇后娘娘的兇手,還請陛下盡早下旨,嚴懲殺人兇手,給皇后娘娘一個寬慰,讓娘娘一路好走,也給國公府一個交代,老國公白發人送黑發人,本就身子不好,如今聽說皇后離去的消息,整個人更是之間倒在床上,起不得。」
「陛下,臣附議,必須嚴懲攝政王妃,對動手,本就是大不敬之罪,株連九族九代之內,男子不得入仕為官,女子不可良配嫁人,至于攝政王,乃是王妃的夫君,理應夫妻一體,理當同擔。」
一個接著一個,開始提議著嚴懲沈心玥,要將沈家滿門九族斬首示眾,霍危樓也同樣受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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