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們的天敵

第462章 神木之花,借力(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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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樹領域里,長袍男站在巨樹之下,仰望著數十米高,枝椏張牙舞爪的巨樹。

樹干上,一處凹陷下去的地方,華服大僵如同在巨樹生長的時候,便被包裹在了里面,如今只剩下一張臉還留在樹干表面。

長袍男仰望著張牙舞爪的巨樹,再看著陷入昏迷狀態的華服大僵,伸出手行了一禮。

“這些年,有勞閣下,今日便會助閣下恢復自由之身,海闊任魚躍。

閣下在這里多年,也算是汲取了神木精粹,完成了蛻變。

有朝一日,未嘗不能完成質變。”

長袍男語氣里帶著一點感慨,仿佛真的是在合作共贏。

被控制的華服大僵,面色呆滯,看起來好像沒什么反應,只有一條青黑色細線,隨著長袍男的話,緩緩地從眼角浮現,貫穿華服大僵的雙瞳。

濃郁到肉眼可見的死氣,翻滾著溢出,轉瞬,那些死氣陰氣便被張牙舞爪的巨樹吸收掉,巨樹之上,一個青灰色的花骨朵生長了出來,飛速變大,轉而盛開,恍如一朵蘭花。

下一刻,就見華服大僵眼中的青黑色線條,緩緩褪去,消失不見,他依然保持著最初那副呆滯的樣子。

長袍男伸出手,一滴雨落下,劃破了花梗,巨樹上盛開的那朵花,輕飄飄地落下,落到了長袍男手中。

“幾十年了,終于在今天,養出來了第三朵,閣下倒是客氣。”

長袍男笑了笑,轉身離開,現在只是靜候時機來臨了。

他的身軀化作水汽,消失不見。

片刻之后,他便回到了那座一直下著雨的小院里。

他回到房間里,打開一個木盒,里面還有一朵一模一樣的花朵。

而打開另外一個玉盒,里面有一朵像是沁了血的石蒜花,那花不斷的閃爍著,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被長袍男注視到之后,那花便化作了一只手指纖細的手,像是在搖擺手指舞,妖異的扭動著,轉而那一只只手指,便化作一只只目光森然的三角蛇頭,對著他發出嘶鳴聲。

長袍男不甚在意,將玉盒關上。

他帶著木盒,來到后院,看著緊閉的房門,將木盒放下。

“齊姑娘,這是一朵神木上開出的花,我將它留給你了。

我不算什么好人,但的確沒有要利用你的意思。

當年我冒險將你帶到這里,也并不是要困住你。

而是只有這里,才能保得住你,你應該也清楚。

你若是想通了,就簽下吧。

只要簽下,今日之后,便再無消弭之危。”

房內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長袍男有些遺憾,也有些不甘。

“我是真的想與你結為道侶,別無所求。

伱若是不愿,那這朵神木之花,你就收下吧。

若是我以后再沒回來,你留著應急。”

長袍男伸出手,快要碰到門的時候,他面色飛速變幻了一下,不甘、狠辣、猶豫,最終忍住了,沒去推開門。

他猛得轉過身,快步離去。

待長袍男離去之后,這一直下著蒙蒙細雨的小院,牛毛細雨開始化作了吧嗒吧嗒的雨滴,砸在地上屋頂上,發出一陣陣噼里啪啦的聲響。

另一邊,青城的一座大殿里,溫言混在幾位道長中間,頗有些格格不入。

青城的清虛子道長,看起來慈眉善目,實則忽悠人的時候,滿口科學道理,忽悠的話信手拈來,都不用打草稿。

而那位喜歡穿一身黃袍的道長,看起來是面相最和善的,實際上,這位是茅山掌教,在場的所有人里,下手最狠的就是這位道爺。

這位道爺的閃電奔雷拳,出手的時候,想留活口都有些難度。

茅山周圍,別說惡鬼厲鬼了,孤魂野鬼都早搬家了。

人的名樹的影,這威懾力可比其他山門強多了。

就算是武當的掌教,歷來傳統就是,講道理你不聽,貧道也略通一二拳腳,略通三四道法,但也不至于動手就是魂飛魄散。

本來老君山的當下下山人顏志崆應該也在的,但顏志崆說他今天剛拿到了祖師手書,已經不知道自己找了哪的犄角旮旯看書去了,人都找不到。

溫言混在一群老道士中間,還以扶余山代表的身份,再加上是消息來源,且要入水脈,又必須有相關道箓,他又正好有唯一一道天授寶箓。

再加上烈陽部那邊也傳來話,時間緊迫,讓溫言作為烈陽部的代表。

溫言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烈陽部的理由是,他是此時此刻,方圓五十公里之內,權限最高的人,且他還是一線專家,讓他作為代表,合情合理合規,挑不出一點毛病。

溫言還問了一下黑盒,黑盒也告訴他,沒毛病,的確如此。

但溫言總覺得哪不對勁,就讓黑盒給他標注了一下地圖,然后溫言把地圖一縮小,就發現天府郡烈陽部,距離這里的直線距離,是五十三公里……

天府郡烈陽部的部長的頭像,就蹲在這個五十公里方圓的圈外面。

而所有權限比溫言還要高的一線外勤,沒有一個在五十公里范圍內,也是真的。

因為溫言參與的事情太多,每個事件的優先級都不低,以至于現在的權限接連升高。

他的常時權限級別,在南武郡分部里,已經是穩穩的前五了。

這給了溫言很大的方便,很多東西,他都有權限直接察看。

但烈陽部里的權限級別,平時用上的機會其實并不多,需要上限的時候,都是遇到事了。

而遇到事的時候,權限級別又是另外一套非常時權限級別,約等于戰時權限級別。

就像之前冥土的事,溫言甚至有權限獨自背著微型蘑菇彈到處跑,有權限自己選擇合適的時機引爆。

平時溫言是肯定沒這權限的。

所以,他就被拉著坐在了開會的第一圈。

羅浮山、藥王山、昆侖的好幾個前輩,都坐在第二圈,這讓溫言頗有些尷尬。

現在連夜開這個小會,一是確認一下情報,二是想想怎么應對。

羅天大醮是肯定不可能改時間的,日子時辰,全部都是定好的,改起來的話,會誤了天時。

約等于已經提前跟諸圣約好了,明天來吃席,再一起祈福,到了前一天二半夜了,你說改時間了,你們都別來了,那不扯淡嘛。

當然這些都只是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不能慫的。

退一步不會有海闊天空,他們這些人,敢退一步,那么,人家就會認為你能退十步,退一百步。

而且,其他跟這件事沒關系的異類或者是其他東西,也會覺得在羅天大醮時期,都能退一步,那另外一件事肯定也能退一步。

他們沒有任何其他選擇,只能按照原計劃進行,按時按點的繼續舉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溫言這邊剛坐下,就有人告訴他,想說什么盡管說,此地乃是青城大殿,要是有什么鬼東西能出現在這里,或者偷窺,或者偷聽,無論什么方法,能讓他們全部都察覺不到,大家一起坐化了拉倒。

溫言大概把事情說了一遍,順便給清虛子道長說了一下,那頭斷角黑蛇,有朝一日脫困,想上山祭拜一下的請求。

清虛子直接應下了,他們青城的一位祖師,教化出一位有了覺悟的妖,他們這些后輩,也沒資格阻攔人家來祭拜。

這邊剛說完,就聽茅山掌教道。

“現在離天亮還早,既然已經知道了有人命里欠殺,不如殺過去,先將其超度了,回來之后,還能再睡一會兒,不耽誤明天的正事。”

茅山掌教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說著話,拳頭一握,掌中便有噼里啪啦的電火花浮現。

“……”一群人一起沉默。

兩秒鐘之后,溫言捏著鼻子接話,他是這里輩分最小的,總不能讓長輩的話落地上了,那多尷尬。

“前輩,現在面臨的問題,是如何找到,我已經試過了,水脈的力量脈絡和地下水脈本身,并不是完全重合的。

各種對應的設備,各種現成的方法都會受到極大的限制。

只能人親自下去找,想要在這種地方找到,純屬碰運氣。

而且時間這么短,基本沒有提前找到的可能。”

一個立體的環境下,又牽扯到地下水脈,要是不限時間,烈陽部倒是能發揮優勢,投入足夠的資源,地毯式搜索,建模,最后再人工搜索可疑的重點位置。

這種搜索任務,就基本等同于一次大的基建項目了,根本不可能一夜之間完成。

一夜之間,連搖人,做好各種準備都不可能做到的。

“那便明日吧,一切照常,貧道不擅水戰,應當無法出手了。”茅山掌教略有些遺憾。

其他人趕緊勸了勸,讓他明日專注法事。

而且基本是代代都有。

但水中,就相當于另外一個領域了。

蔡黑子之前謀劃,助解厄神女飛升,留下了一道新箓,才算是將地利優勢,一下子拉回來了一大截。

但實話實說,這也僅僅只是相當于,將最大的負面場地buff里的持續掉血和暴斃給消除了,劣勢依然是劣勢。

這是天生的劣勢,沒轍。

解厄神女箓出現之后,僅僅這道箓的開發,都還是起步階段,更別說更多的實戰配合,實戰施法之類的東西,都還不成系統。

如今的配合,主要也依然還是給加持,免于溺亡,僅此而已。

哪那么快成熟。

溫言聽著諸位道長交換意見,聽著聽著,就發現有點不對勁了。

好像變成了,只有他適合去一線干這些事了。

開完會出來,溫言忍不住撓了撓頭,這不對吧,有人搞事情,不是應該這些大佬喊一句,我忍不了,袖子一擼,當場開大壇。

可是,想想剛才那些道長,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好像都挺有道理的。

要么是武道雙修,卻完全不適合水戰,要么是要主持法會,再要么,年紀也不小了,就算給加持個免于溺亡,下了水,能發揮出的實力也只有十之一二。

而他,就是最合適的那個。

溫言拿著電話,略有些遺憾,明天就是一號了,不然的話,他都想讓拓跋武神過來。

重新梳理了一下現有的情報,溫言覺得準備可能還有點不足,他又趁夜回家了一趟,多帶了點裝備。

第二天天色未亮,溫言便已經下了八角井。

在青蛇的指引下,他落入井底之后,還在持續下墜,最終落到了青蛇被鎮壓的水域。

八條當地的地下水脈,從八個方向,從高到低,依次排開,以水脈將其鎮壓在這里,生生不息,束縛斷開之后,就又會立刻恢復。

力量雖然遠不如水君那里的束縛,可巧妙卻比水君那邊的束縛巧妙得多。

看到溫言,青蛇腦袋一轉,便從束縛著腦袋的那條水脈里鉆了出來,露出了青里泛著一絲墨色的本色。

“他昨天晚上離開了一次,又來了,已經深入了水脈,我也感受不到他在哪,只知道是這個方向。”

青蛇指了指其中一條水脈的方向。

“好,我已經與清虛子道長說過了,他說,你想什么時候上青城祭拜都可以,他沒資格阻攔你。”

“多謝。”

天色開始大亮,山上諸多法壇,都有人主持,道樂團已經開始了奏樂。

羅天大醮,最主要的職責,其實是祈福納祥,降魔一直都是邊角位置。

這次在青城舉行,第一天的迎神,祈福,就是青城的人來主持。

開始之前,清虛子正在跟扶余山的太師叔祖打電話。

“我這可是為了溫言好,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我當然尊重你們的意見。

溫言自己啊,這孩子太年輕,不懂這么多,他以為這是改投山門,肯定不樂意。

再說了,道號、名號什么的,又不是只能取一個。

只是有名有姓,有尊號,有生辰八字,這才能確保不會出錯而已。”

“臭不要臉的玩意!”電話里傳出了太師叔祖的怒喝。

“行吧,不要就不要了……”

“寫吧。”太師叔祖咬牙應了下來,然后又補了一句:“臭牛鼻子,等到法事結束,你最好就趕緊跑。”

清虛子樂呵呵地掛了電話。

然后,他來到桌前,平心靜氣,三分鐘之后,他才睜開眼睛,執筆在一張略顯老舊的符紙上寫上了“溫言”二字。

而后在后面寫上了“青城,不語”。

意思是這是青城的不語道人。

然后再寫上溫言的生辰八字,寫完之后,在符頭畫龍點睛,在將其折成八角的形狀。

而后,他拿著八角黃符,來到了已經擺放好的一堆牌位面前,拜了三拜之后,將八角黃符放在最中心那座牌位之下壓著。

當東方第一縷朝陽,照射過來,照亮那些牌位的時候,清虛子站在大壇中心,口誦真言。

“弟子清虛子,敬請太乙無上救苦天尊……敬請諸神庇佑,護我神州風調雨順,五谷豐登,八方納祥……”

清虛子一口氣吟誦了十分鐘,十分鐘之后,才在最后補了一句。

“敬請諸神,護佑我青城不語道人,逢兇化吉,護我神州。”

而其他地方,降魔壇是殺氣最重的茅山掌教親自主持。

他伸出手掌,放在供桌上,只見電花閃爍,桌子上便多出來兩個焦黑的大字。

溫言。

然后他才將真武大帝的牌位擺上去,開始了迎神。

山上開始逐漸有游客出現,這種為國家祈福,為萬民納祥的大活動,自然不可能拒絕萬民。

山中氣韻開始變化,尋常人是看不到什么的,便是尋常道士,能感受到的,也只是清氣下降,滌蕩陰濁,正氣開始上升。

而扶余山,蔡黑子預支了黃昏的時間,到現在還沒繼續沉睡,他拿著電話,不斷的說著話,兩只手也在面前的筆記本鍵盤上,不知疲倦的飛速敲動。

十分鐘之后,他才松了口氣,停了下來。

太師叔祖在旁邊坐著,看到蔡黑子停下了動作,才開口發問。

“如何?”

“一切準備就緒了,諸位道長心懷大義,也都愿意配合。”

“我們溫言呢?”

“溫言向來是敢為人先,勇猛過人,自然是早就出門了。”

太師叔祖略有些擔憂,最后看著蔡黑子。

“你這計劃總是瞞著人的臭毛病,就不能改改?每次都是明明是好事,卻總想讓人抽你。”

“這可不怪我,我獲得的情報,只能這么干,再說了,這次是溫言請我插手的!”

蔡黑子說完,眼看太師叔祖已經要忍不住抽他了,立刻補了句。

“這是為了溫言的安全!”

太師叔祖黑著臉,不說話了。

蔡黑子看了下表,他的時間快到了,他趕緊告辭,自己回了僵尸洞。

他現在不走,等下指不定被怎么拖回去。

另一邊,溫言順著青蛇的指引,在地下水脈之中前行。

進入水脈,他便開啟了隱現,身形完全隱入到水中,前行的時候無聲無息,完全被背景聲遮掩。

一路逆流而上,卻什么都沒感覺到,他也不覺得意外。

要是這么容易就被發現,長袍男也不可能搞出現在這些事。

一路等到日出十幾分鐘的時候,算算時間,已經正式開幕了。

溫言終于察覺到水中有異樣,一種不屬于這條水脈的東西出現了,被這條水脈排斥著,卻還在吸納著這條水脈的力量。

溫言飛速靠近了過去,就見地下水脈里,出現了一根根粗大的根系,這些根系,插入到地下水脈里,鯨吞水脈里的水。

當溫言靠近之后,伸出一只手,觸摸到那些根系的瞬間,他身上的特性就發動了,當處于一個領域范圍的時候,必然會跌入其中。

那些根系不斷的扭曲著,變化著,化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溫言伴隨著大量冰冷的水流,沖入到那個洞口里消失不見。

巨樹領域里,長袍男算準了時間,站在巨樹之下。

領域之內,大量的水流從地下憑空出現,那看起來張牙舞爪,似乎已經到了深冬,開始休眠的巨樹,根系如同活物一樣動了起來,那些從地下滲出的水流,盤旋著落入到巨樹上,被巨樹吸收。

轟隆隆的轟鳴聲中,巨樹的枝葉開始繁衍,越變越大。

隨著冰冷刺骨的水越來越多,巨樹粗大的根基,翻騰的越來越激烈,整個領域都開始顫動了起來。

這是太過激烈的波動,讓領域都快要崩塌的征兆。

長袍男不為所動,他踩在一根巨大的根系上,跟著那粗大的根系一路上升。

他一只手拿著巨樹上次開出來的那朵花,一只手拿著那朵像是沁了血,飄飄忽忽的石蒜花,面對著樹干上的華服大僵,沉聲發問。

“你看我像是人,還是像是神?”

面色呆滯的華服大僵,一如既往的回復了那個答案。

“不像人,像神。”

隨著這句話,長袍男捏碎了手中的兩朵花。

霎時之間,領域都仿佛被撕裂,天空中的清氣墜落。

那是羅天大醮上,諸多大壇,同時開啟,諸多有道真修同時做法事,為神州祈福的時候,降下的清氣。

而大地之下,還有濁氣升騰,地氣翻涌,化作一條通天之路。

長袍男臉上帶著一絲期待,踏上了這條路。

下一刻,他的臉上便浮現出蟒相,隨著他繼續前行,蟒相便從他身上脫離消散,轉而繼續變化,化作了蛇相,蛇相浮現之后,也繼續從他身后脫離消散。

再次踏空而行,向天而去,他臉上又浮現出了猙獰兇厲的鳥相,那鳥相漸漸清晰,又漸漸模糊,被他甩在身后,消散在空氣中。

正在這時,他向下看了一眼,看到溫言從水中沖出。

他笑了笑,遙遙一指巨樹,就見不斷變化形態的巨樹上,華服大僵被排斥了出來。

霎時之間,濃郁的死氣和陰氣,如同火山爆發一樣綻放開來。

華服大僵落地之后,濃郁的怨氣便破開了死氣和陰氣綻放,不祥的感覺開始充斥這個領域,遠處的各種植被,也開始飛速的枯萎凋零。

溫言剛出來,就看到了長袍男站在半空中,如同拾階而上,踏空而去。

而他面前,華服大僵,遠比他在故夢里見到時強得多,這感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更重要的,這貨似乎已經失去理智了……

他身上帶著的印記,非但沒讓他停手,反而在第一時間,就被華服大僵當做了目標。

溫言什么話都還沒說,就見華服大僵瞬間消失在原地。

一個閃現,滾滾黑煙,便伴隨著暴烈的力量,迎頭落下。

溫言一步跨出,橫移了十幾米,華服大僵的爪子落下,四道怨氣、死氣、陰氣匯聚,瘋狂翻騰的力量,如同氣刃,化作扇形,橫掃了那里十幾米范圍。

溫言低頭看了看身側的衣服,已經像是在水泥地上摩擦過似的,他都沒被攻擊到,也依然受到了影響。

被氣息擦到的地方,都已經中了毒,一種很奇特的尸毒。

他左手的指甲,不斷的吸納,那個毒卻像是會增殖似的,不斷的翻倍。

溫言果斷伸出手,熾烈的陽氣覆蓋上去,再加上指甲吸納尸毒,不斷增殖的尸毒才被控制住。

但下一刻,他的手臂上,就有一朵朵嫩芽出現,飛速的化作了綠葉小花。

溫言伸手一扯,將其扯掉,皮肉上都能看到一些明顯的根須痕跡。

此時的華服大僵,跟他之前見過的,完全不一樣,力量都不一樣。

天空中,長袍男,站在數十米高的地方,回頭看了一眼,笑道。

“我等今天已經等了很久了,借羅天大醮,引諸圣,天庭大開。

我便二次封神,卻不用飛升入天庭,化作這人間之神,古之雨師。

只要這世間有雨,我便不死不滅,無處不在。

這還要托你的福。

若不是你,我可未必能拿到這介于現世和故夢之間的花。

我只能走另外一條路。

今日我心情不錯,多告訴你一條。

你若殺了他,他便算是為我付出了所有代價。

錯了,你能殺了他再說吧。”

長袍男大笑三聲,面相繼續變化,這一次是化出了一個男人的樣貌,他繼續前行,將其繼續甩在身后。

溫言看著失去理智的華服大僵,輕吸一口氣。

“兄臺,對不住了,本來是想先用小番茄試試的。”

溫言在包里一抓,拿出來一塊黑色的石頭。

當這個石頭的氣息浮現的瞬間,華服大僵沖來的動作便本能地頓了頓。

然而,只是一瞬,失去理智的他便再次閃現,消失不見。

下一刻,華服大僵再次出現在溫言面前,溫言身子側開的瞬間,便被灰布強行拉扯了回去,灰布的另一頭,綁在了華服大僵的腿上,強行拉近二人的距離。

拉近距離的瞬間,溫言手拿黑石,嘭的一聲,拍在了華服大僵的后腦勺上。

華服大僵眼中的血色消散,兇厲也瞬間化作了空洞,腦殼都凹陷下去一些,而他整個人也被一擊巨力,硬生生的砸得墜入到地面,半個腦袋都扎進了土里。

溫言將黑石直接丟到了華服大僵背上,剛才還失去了理智,兇猛無比的華服大僵,現在趴在土里,跟真的尸體沒什么區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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