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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其,我為什么要跟你走?”秦安福掙脫開他的手。
“別鬧,跟我走!”趙子其神情嚴肅。
“你到底在做什么?一會兒攆我走,一會兒要我跟你走!”秦安福實在不解,昨晚他趕自己走時的樣子可是十分堅定。
眼見硬帶著秦安福離開是不可能,趙子其想只能欺騙了。將秦安福擁進懷里,放柔聲音,“我想去旅游,你陪我,現在就走!回來我們就去領證。”
“你在騙我?”秦安福推開他,趙子其態度轉變得太快,處處透著蹊蹺,她實在不敢相信趙子其的話。
“相信我,回來我們一定去領證。”趙子其語氣肯定又急迫。
“你發誓,如果你騙我,你就不得好死!”秦安福眼神堅決。
“好!我發誓,如果我騙你,我就不得好死!”趙子其毫不猶豫地發誓。
但他是無神論者!
本來經過昨晚,秦安福近乎絕望,現在趙子其又焦急地找到,主動提出結婚,她不能再錯過這個機會,哪怕趙子其是在騙自己,她也必須去試一試!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能放棄。
趙子其拉著她就要走,沈博言忙抓住她的手腕不放,眉頭緊擰:“昨天晚上才吵過架,秦老師還是要慎重決定。”
不等秦安福回答,趙子其已經折回扼住沈博言的手腕,慢慢收力,試圖讓他松手。“這是我們的私事,沈博言,不要多管閑事!”
“你決定了嗎?”沈博言不理會趙子其,雙眼緊緊地盯著秦安福,哪怕她眼里有一絲絲的猶豫,今天也絕不會讓她被帶走,“吵完架就把人丟在大街上的行為,實在是太沒有責任心,結婚是大事,不是一時沖動道歉的方式。”
后面的話是對秦安福說的。
秦安福抬頭,與其對視,回答得斬釘截鐵:“謝謝你的關心,我···非他不嫁。”
聽到答案,沈博言一下子泄了力,手指緩緩松開。一句“非他不嫁”似將他刺得體無完膚。他明明早已決定不再糾纏,偏偏只要秦安福一出現,他就毫無理智可言。
“秦老師,”沈博言嘆氣,“如果日后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還請不要客氣,就算赴湯蹈火我也一定如你所愿。”
沈博言早就篤定,自己哪怕是用盡余生所有的時間,也做不到對秦安福如常對待,更不可能視而不見。秦安福既然已有自己的選擇,那他就選擇永遠站在她的背后。
沈博言眼里的哀戚與堅定刺痛秦安福的心,秦安福不敢與其對視,忙垂下眼簾。
如果注定沒有結局,又何必開始!秦安福眼眶濕潤,卻又強忍著淚水,微微吐息,緩緩彎腰。“沈先生,謝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再見!”
柔柔的聲音不復往日的疏離,淡淡憂傷縈繞,氣氛無形低沉。
兩人互生愛慕的情愫趙子其看在眼里,盡管秦安福極力在掩飾情感,可她不知道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沈博言身份特殊,為了秦安福的安全,他們不能在一起,至少現在不能。
從沈博言那里回來,趙子其就催促著秦安福趕緊去洗漱換衣服。洗手間里,秦安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被嚇了一跳,想想剛剛與沈博言道別那一幕,恐怕很是滑稽。
“安安,快點洗漱,你還有什么要帶的?我去收拾。”趙子其又在外面催促。她趕緊擠牙膏刷牙,以前認為趙子其對自己是真心的,可自打溫海寧的出現,她就知道趙子其的心不在自己這里,但是趙子其反而不跟她分手,現在還要跟她結婚,趙子其越來越讓她看不透,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進入趙家不也是自己一直謀劃的嗎?管他趙子其到底真心與否。
“快點!快點去換衣服!”看著秦安福不慌不忙地從洗手間出來,趙子其急著將她推進房間。
“不用這么急吧!我還想回我自己的出租屋去取點東西。”秦安福對于趙子其好似十萬火急的樣子實在不解,他一向都是比較沉穩的。
“那你更得抓緊時間,我已經買了最近出發的車票。”趙子其一邊說著,一邊將房門帶上。
換好衣服出來,毫不耽擱地回出租屋取東西,行李也是直接提過去,以便取完東西后直接去火車站,以節省時間。兩個人提著行李從出租屋出來時,迎面便撞見了秦夢舒。秦夢舒看著趙子其以及兩人手里的行李箱,面露不解。
“姐,你怎么來啦?”秦安福忙撇開趙子其,故作淡定。
“你多久沒回去了?你不回去我自然要來找你了!”秦夢舒溫柔地瞪了她一眼,看著她手里的行李箱又問:“你這是要出遠門?”
“給自己放個小假,出去走走。”秦安福笑著撒謊。
“跟他一起?”秦夢舒將目光投向趙子其,并不友好。
“嗯。”猶豫了片刻秦安福還是點了頭。
“你們是什么關系?”秦夢舒開始變得嚴肅。
“姐你先回去,等我回來給你帶禮物!”秦安福不答反而轉移話題。
“在談戀愛,跟他?”秦夢舒已經不悅。
秦安福眼底閃過一絲慌張,轉而對趙子其說:“你先去巷子口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盡快。”趙子其拿過秦安福手里的箱子,拖著左右兩個大箱子,往遠處的巷子口移步。
“你們不能在一起。”待趙子其走遠,秦夢舒面容嚴肅,眼神里更多的卻是擔憂。
“姐,他不是挺好的嘛!”秦安福撒嬌。
“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是趙青山的兒子,難道你不知道?”秦夢舒質問。
“我知道。”秦安福坦言。
“知道你還跟他在一起。你忘了父母是怎么死的嗎?”
“就是因為不能忘,所以才和趙子其接近。”秦安福目光炯炯,神情堅定。
“你…你難道想接近趙子其···為父母報仇?”秦夢舒難以相信,一時連聲音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
秦安福握住姐姐有些微涼的手,寬慰她:“姐,你好好養胎,不要為這些事煩心,爸媽的公道我會討回來。”←→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