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只是幾十秒,也或許是幾分鐘,當電梯門重新打開時,趙子其橫抱著昏沉的秦安福走了出來,身后的韓賢超癱在電梯的角落里,捂著被打到變形的小腿痛苦至極,然而被塞滿布料的嘴里卻發不出一聲哀嚎,那布料還是來自于他自己身上的那套昂貴西裝。
趙子其抱著秦安福橫穿過大廳,完全不理賓客們的目光以及指指點點,徑直向也在尋找秦安福的沈博言走去:“既然帶她來,為什么不好好守著她?”
趙子其已經努力地在克制憤怒,看到沈博言卻比看到韓賢超更加生氣。
“她怎么了?”從趙子其懷里接過秦安福,沈博言質問。沈博言被王秘書帶到酒店頂層的包廂里,被告知韓方卓暫時有事抽不開身,在等了十來分鐘后,也不見韓方卓的出現,莫名地他就覺得心慌,又想到韓依依無所顧忌的大小姐做派,當即就下樓回到大廳,大廳里卻已經不見秦安福的身影。
“喝多了,帶她回去。”趙子其的目光穿過沈博言盯著他身后的趙青山。
趙青山無視他的目光,看著沈博言抱著秦安福離開的背影,陰寒的眸子微微收縮。
沈博言也喝了酒就叫了代駕服務,車子在馬路上勻速前行。后排座上,沈博言看著始終閉著眼睛緊鎖眉頭的秦安福,只以為她是喝醉了,有點難受,不停地替她揉著太陽穴。
“去我那里休息,你那里連個廚房也沒有,我給你煮醒酒湯,喝了會好受點。”沈博言輕聲征求秦安福的意見。
秦安福微微點頭,下意識地貼緊沈博言。
車子很快到達公寓,秦安福被沈博言打橫抱在懷里,封閉的電梯里,她埋首在沈博言的胸膛,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沖刺著耳膜,灼熱的溫度燒紅她的臉頰,她緊咬著嘴唇調整呼吸,強壓住身體的酥麻和燥熱。
進了屋子,沈博言將秦安福放在沙發上,轉身就去廚房倒了杯涼水來。
“先喝杯冷水。”沈博言扶起秦安福給她喂水,聲音輕柔。
秦安福靠在沈博言的肩膀上,使勁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見一個喉結在眼前上下滾動。
她猛地推開唇邊的水杯,仰頭咬住了性感得要命的喉結。
透明的玻璃杯摔在地上,水灑了一地,這個時候沒有誰再去顧及它。
齒尖噬咬軟骨,靈巧濕軟滑過肌膚,沈博言哪里經得住這樣的致命挑逗,不過片刻愣神就反撲回去將秦安福壓在沙發上。
兩具灼熱的身體在小小的沙發里反復糾纏。秦安福的手微微顫抖,不停地在沈博言的身上游走,點燃一片片火燎。
沈博言上身只剩一件單薄的襯衫,她仍是嫌棄衣服太過礙事,手忙腳亂的扒著衣服。沈博言卻停止親吻,支起身體好笑地看著她,啞著嗓子問:“你真的喝醉了,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我…沒醉…酒…有…問題…”秦安福用著最后的理智說出了自己的懷疑,原本她也以為自己是喝醉了,可身體不斷地燥熱與異樣,讓她察覺出問題。
此刻的秦安福聲音微顫低呤,眼神迷離,雙頰潮紅,誘惑的唇瓣紅得妖艷勾人,白皙的脖頸印著一串串綻放的吻痕,沈博言早就已經被勾得情動,此時更是燎火焚身,可他知道自己不能乘人之危,聽了秦安福的話后,低吼一聲強壓著欲火將她抱進浴室。
將秦安福癱軟的身子箍在懷里抵在墻上,打開花灑,涓涓的水流從兩人的頭頂淌過全身,沈博言試圖用冷水來喚醒她的理智,也一同澆滅自己的熊熊欲火。清涼的流水澆過燥熱的身體,秦安福看著沈博言帶著水珠的俊臉,仍然心動不已,鼓足勇氣捧著他的臉輕呤:“阿言吻我”
“安安,你現在清醒了嗎?”沈博言抵著她的額頭問,聲音低沉嘶啞。此時的秦安福全身已被打濕,玲瓏身軀若隱若現。原本冰清玉骨的她此刻卻化作勾人心魄的妖孽纏在沈博言身上,沈博言也想要跟隨身體的本能不顧一切地吻上去,可他不敢放縱自己的情欲,害怕發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呵···”秦安福輕笑,仰著頭盯著近在咫尺的唇瓣回答:“如果這個人是你,清不清醒又有什么重要。情不知何起,相思已入骨。”
說著,秦安福已經吻上沈博言的唇瓣,濕軟溜過齒關輕易誘出同伴。
得到了秦安福的同意和鼓勵,沈博言再一次反撲了回去。輕薄布料迅速褪去,灼熱的吻從嘴唇到下巴一路向下,白皙細膩地皮膚輕易地就被印上一串串紅痕,嘩啦啦的水流再無法澆滅他們的燎原之火。
指甲掐進的皮肉里,似搖曳在云海,又似淹沒在浪尖。此時哪里管得著到底是誰給自己下了藥,只想風花雪月沉于欲海,共赴極致愉悅。
云海浪尖終于恢復平靜,沈博言抱著渾身濡濕的秦安福,柔聲問:“安安,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秦安福揚著臉看著沈博言點頭,好看的眼尾依舊紅紅的。手指撫著他肩頭的齒痕,有些心疼地問:“疼嗎?”
“又疼又享受!”沈博言用自己的鼻尖蹭著秦安福的鼻子,臉上帶著的笑容愉悅又柔情。
“臉皮真厚!”秦安福笑罵,心里卻是甜蜜蜜的。
“溫香軟玉抱滿懷,醉生夢死溺欲海。”沈博言溫柔地說。
“呵呵”秦安福噗呲笑出聲來,“肉麻!”
“你送我——情不知何起、相思已入骨,我還你——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沈博言咬著秦安福的耳朵。從前他不知何為情愛,而現在他總算體會了什么是溫柔鄉、女兒腰,也對那些為情所困,甚至是因為女人而丟了江山的愚蠢帝王有了些許理解。
秦安福的眼角有些濕意,倘若對自己說這番話的不是沈博言,她一定會掉一地的雞皮疙瘩,可是此時此景,身邊這個男人如此濃情蜜意地傾訴,不感動都難。她吸了吸鼻子,吻上沈博言的唇瓣,聲音帶著點鼻音,柔聲呢喃:“阿言”
原來男女之間真的不可以輕易地有了身體上的交流,以前的秦安福只想好好地談一場讓自己不后悔的戀愛,而現在,她想要的是和沈博言的天長地久。小說屋xiaoshuoge最新網址:xiaoshuoge如果您中途有事離開,請按CTRLD鍵保存當前頁面至收藏夾,以便以后接著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