裊裊多情雨,絲絲溫柔意

41資深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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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別墅書房里,趙青山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憤怒地將手里上好的陶瓷茶杯向趙子其砸過去,趙子其站在書桌面前不躲不閃,杯子砸在他的額頭上,再掉落在地上碎裂。緊接著是趙青山怒罵的聲音:“你就算和韓賢超有再大的過節,也不能明面上收拾他啊!他可是韓市長的長子,你未來的大舅子,與他交惡,你得不償失!想要收拾那個蠢貨,暗地里有很多種方式,為了一個秦安福得罪了韓市長不值得!你立刻給我去登門道歉,不許說出那個小雜種和你的真實關系,我丟不起這個人!”

對于趙子其的公然護短,趙青山并不生氣,他生氣的是趙子其不計后果對韓賢超下手太重,生生在訂婚宴上將人打到骨折。

面對父親的怒火,趙子其十分地從容淡定,盡管額頭上已經流出少量鮮血,他依舊穩如泰山地反問:“韓賢超無視法律法規,竟然使這種下作手段,韓市長還好意思追究嗎?”

趙子其意味深長地看向趙青山,趙青山卻不為所動,神情沒有絲毫異樣,趙子其接著問:“韓賢超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人下藥,背后說不定有人指使和撐腰,父親全程在場,不知道有沒有什么線索?”

面對趙子其的假意詢問,趙青山沒有絲毫慌亂,移步到趙子其面前,與高出自己半個腦袋的兒子直視,語帶警告:“別做無謂的猜測,我答應過,在你結婚之前不會殺她,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我就會信守承諾!韓賢超是出了名的好色下流,他早就起了色心,你不是不知道。我只能保證不殺那個雜種,可保證不了別人不會對她別有用心!”

“希望父親不要食言。”

“你要是有本事,就在結婚之前讓秦安福離開陽府,我可沒那個心胸能夠容忍她一直在我面前晃蕩!”趙青山回到椅子上坐下,不停地轉動著大拇指上的扳指,眼神森冷。片刻后又開口,語氣稍微柔和些:“韓家那丫頭因為秦安福生氣吃醋,你去哄哄!”

對于這件事的過程,趙子其已經猜出了大概,韓依依也確實是要“哄一哄”!韓依依和趙子其從小就認識,韓依依的嬌蠻程度,趙子其自然知道,在她悄悄離開去二樓時,趙子其就有了戒備之心,所以一直在暗處關注著秦安福的動向,怕的就是發生意外。趙子其點了點頭退出了書房,房門關上立馬就自動落鎖。這間書房是禁地,只有趙青山知道房門密碼,趙子其不能隨便進去,也進不去,就連趙青山的心腹都是不能單獨進去。

趙子其出去后,趙青山拿出抽屜里的兩張照片,眼里閃爍著恨意與狠毒,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秦冬民,敢跟我搶人!哪怕你死了,我也要你斷子絕孫!”

兩張照片被拍在桌子上,照片上的人是秦安福和秦夢舒。

趙青山熟練地摸到書架上的開關,偌大的書架緩緩移開,出現一條黑暗狹窄的密道,趙青山進入密道后書架又自動合上,完全看不出書架后面另有玄機。

激情過后,秦安福昏昏沉沉地在沈博言懷里睡了過去。沈博言知道她疲憊,可這樣帶著一頭濕發睡著可不行,醒來就算不感冒也會頭疼。沈博言小心地抽回被秦安福枕在頭下的胳膊,起身穿了衣服去客廳拿了吹風機為她吹頭發,吹風機的聲音其實有些吵,秦安福卻睡得格外沉,直到黃昏時刻才醒來。

眼睛睜開許久才慢慢聚焦在天花板上,天色已晚,房間里已經是灰蒙一片,環顧一周,房間的陳設看不清楚,但不影響秦安福判斷出這是別人的房間,陌生里帶著一絲熟悉,被子上也有非常好聞且熟悉的味道。秦安福從床上坐起來,床邊沒有鞋子,只好光著腳下地。她先開了燈再轉身到穿衣鏡前。鏡子里年輕的身體肌膚雪白,一道道吻痕縱橫交錯地顯得格外紫紅,歡愛的畫面一幕幕漸漸回放,幸福的笑容便從心里蔓延到嘴角。就在她回味著美好時,房門忽然被沈博言從外面推開,視線交匯的兩人皆是一驚。片刻的寧靜后,沈博言的視線將秦安福的身體從上而下地掃視,眼神也逐漸變得猥瑣起來。

雖然兩人已經有了身體上的交流,可這樣赤裸裸地站在沈博言面前,秦安福一時慌亂不已,反應過來后,迅速轉身就往被子里鉆。而沈博言幾乎也是同時飛撲了過來,真是應了那句網絡用語,你逃我追、插翅難飛!

沈博言不由分說的將秦安福從被子里扒出來就要親上去,秦安福趕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幾乎是帶著撒嬌的祈求到:“我好餓阿言想吃飯!”

這樣水盈盈的眸子,這樣嬌艷艷的紅唇,這樣柔軟曼妙的身體,她竟然說餓了!!!語氣還那樣的嬌柔!沈博言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立馬將秦安福吃干抹凈,可奈何拒絕不了秦安福的乞求,她確確實實連中飯都還沒吃。經過一番心理斗爭后,最后欲望不甘地落了下風,嘆著氣去給秦安福找衣服。

秦安福睡著后,沈博言就把她的衣服洗了出來,并且將貼身衣物用吹風機吹干,只是原本的旗袍已經不能再穿,現在只能穿沈博言的衣服。

秦安福穿好衣服出來,餐桌上已經放了兩碗熱騰騰的米飯。

“快過來多喝點烏雞湯,把流的血都補回來。”沈博言一面說著一面將煲著烏雞湯的砂鍋端上餐桌,轉而又去了廚房。

“流血?”秦安福落座,卻對沈博言的話有些不解,她什么時候受傷流血了?

沈博言又從廚房過來將一盤青菜放在餐桌上,帶著壞笑在秦安福耳邊輕聲說:“床單上的落紅你沒看見嗎?”

聞言,秦安福頓時滿臉紅暈,而沈博言卻還在繼續說:“也怪我!”

沈博言坐到餐桌的另一邊,收了笑容,自責地嘆了一口氣,一本正經地說:“你受了藥物影響,自然是熱情得沒了理智,我一時把持不住,太過放縱和瘋狂,你又是第一次,才會導致受傷流血。”

這些話一出來,秦安福的臉紅得快滴血,沈博言看著斯文儒雅,實際上竟然這么地厚臉皮,簡直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資深老色胚、老流氓。

“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說這個話題了?”秦安福拿起筷子強裝淡定地夾了一筷子菜。先前的自己確實是太過熱情了。

“沒關系,在我面前不用害羞。”沈博言憋著笑盛著烏雞湯,“中午是我表現得不好,你多吃點,補充點體力,晚上我們重來,其實我很溫柔,你不要因此對我有了偏見。”

“沈博言!”秦安福盯著推過來的烏雞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罵了出來,“你個老流氓!!!”←→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