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五一八 將進門的時間定在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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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月如煙換上了女兒身,但和夏芷凝男兒身轉女兒身有所不同,穿上裙子的月如煙,更加能明顯的看出她的肩膀寬闊有力,背脊挺直如松,腰身修長有力,與下半身的線條形成完美的曲線。

也就是說,月如煙雖然換上了女兒身,但在軍中養成的姿態是沒有變的。

不過也正因如此,換上女兒身的月如煙,有種特別的美感。

聽到陳墨的話,本來就內心羞澀慌張的月如煙,更加無措了,甚至心中還覺得這番打扮不好看,輕瞪了陳墨一眼,說道:“想換就換了,要你.管。”

她也不想穿裙子的,但是沒辦法。

她的隨身衣物都在月家的行囊中。

而月家又不安頓在安國公府。

她被帶到安國公府后,吳宓第一時間便吩咐侍女帶她去洗漱。

趕了許久的路,月如煙全身上下自然感覺到有些不舒服,當然想洗個澡。

于是就答應了,可在沐浴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問題,她沒帶衣服來。

跟吳宓說了后,吳宓就拿了身沒有穿過的裙子給了她。

“沒事,挺好看的,平時多穿。”陳墨道。

見陳墨并不是覺得不好看,月如煙心里松了口氣,莫名的還覺得有幾分竊喜,但并沒有表露出來,默默的不說話。

眼見氣氛要尷尬下來,吳宓道:“都動筷吧,要不然菜該涼了。”

“吃吧。”陳墨道了一聲,眾女這才動起了筷子。

然而除了蕭蕓汐、月如煙、夏芷凝外,其他女子的第一筷都是給陳墨夾的菜。

而蕭蕓汐第一筷子夾得菜是給的月如煙。

夏芷凝夾得菜則是咬碎了,喂給了姐姐抱著的陳悠。

“悠悠、諾兒,之前爹爹沒回來的時候,你們不是總叫爹爹嗎,來,快叫爹爹。”夏芷晴教孩子認爹。

之前陳墨率軍出發的時候,孩子才一兩個月大,還不會說話。

現在孩子快滿周歲了,已經會說一些簡單的話了。

陳墨也是期待了起來,兩世為人,他也是第一次為人父,心中帶著忐忑和激動。

陳諾和陳悠都沒有開口,而是呆呆的看著陳墨,不哭也不笑。

直到夏芷晴又催促了一聲,兩個孩子才奶聲奶氣的叫了聲:“疊疊。”

這聲“疊疊”,把陳墨的心都給萌化了,在陳諾的臉蛋上嘬了一口:“乖兒子。”

飯桌上,也是一片歡聲笑語。

到孕后期,孕婦的胃口都不大,吳宓只是吃了一些,就感覺飽了,拿出手帕擦了擦嘴,柔聲道:“夫君,如煙妹妹進門的時間定了嗎?”

此話一出,正在自顧自用膳的月如煙一慌,抬起頭來,正襟危坐。

“就這個月吧,如今局勢變幻的有些拿捏不定,誰知道后面有沒有時間,正好如煙將她娘也接到襄陽城來了,宓兒和如煙她娘裁定就行。”

雖然陳墨答應了八抬大轎迎娶月如煙進門,但歸根結底也只是納妾,由吳宓點頭后,商量個時間就行了。

見夫君將這權利給了自己,吳宓心頭還是暖暖的,且感到欣慰的。

自古以來,寵妾滅妻的例子可不在少數。

而之前她聽說夫君要八抬大轎迎娶月如煙進門的時候,她的心中還是有著些許不快的。

因為按照大宋皇朝的禮法,八抬大轎,那是迎娶正妻是才有的待遇。

現在聽到夫君這么說,吳宓心中不快頓時沒有了。

她雖然不喜爭搶,但這并不表示完全不在意。

“那妾身明日就與太夫人接觸。”

月如煙的太姥姥曾被朝廷封為了郡太君,所以外人才稱其為月老太君。

月如煙的母親作為月太老君的孫女,便是繼承了這個封號。

說罷,吳宓喚來了侍女,將準備好的鐲子,當著眾人的面,送給了月如煙:“如煙妹妹,這算是做姐姐的提前送你的見面禮了。”

這種見面禮,蕭蕓汐、寧菀、楚娟她們都有。

至于韓安娘、易詩言、夏芷晴姐妹等,則是先進的門,吳宓就沒有給見面禮,但用別的方式送了自己的心意。

月如煙見狀,頓時顯得拘謹了起來,那模樣,哪像戰場上殺伐果斷的女將軍,偏偏周圍又沒有自己相熟的人,讓月如煙沒法求助,只能是有些無措的接過,定了定心神,說道:“謝謝。”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氣。”吳宓笑道。

雖常言道,食不語,寢不言。

但真正能做到這點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更別提陳墨剛班師回家,許久未見,眾女就有更多話要說了。

除了家長里短外,眾女還好奇的詢問陳墨戰場上的事。

這一頓晚膳,硬是吃了小一個時辰。

離席后,陳墨扶著吳宓去了她的廂房。

兩人單獨相處,吳宓則是能說些更親密的話。

她眼眸柔光盈盈的打量著陳墨,輕柔的聲音中帶著憐惜:“夫君,這北上打仗,都瘦了。”

陳墨輕輕擁住佳人的香肩,溫聲道:“到高州的時候,正值盛夏,這一路上風餐露宿的,避免不了。”

吳宓將腦袋靠在陳墨的懷里,道:“夫君,你說這什么時候才能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我也不知。”陳墨神色也有幾許悵然之意,他能走到如今這天,還不是被這個世道逼的,說著,他帶軍打仗的習慣又出來了,總想檢驗糧倉的糧食充不充足。

吳宓臉色一紅,伸手捉住陳墨的手,羞道:“夫君,妾身沒有多久便要生了,這時服侍你不便,你等會去小鹿和芷晴那邊兒吧。”

“我這不是想著你我夫妻二人分別數月,為夫好好寬慰一下你嗎。”陳墨訕訕收回游覽大好江山的手。

“才不要,等會今晚又睡不著了。”吳宓羞赧道。

見著害羞的佳人,陳墨親了一口她的臉蛋。

為了怕擔心今晚真的睡不著了,吳宓趕緊岔開話題道:“夫君這開年沒有戰事了吧。”

陳墨想了想道:“應該是沒有了,不過淮州還有一點手尾,可能要過去一趟。”

吳宓知道陳墨說的是什么,遲疑了一會后,道:“娟兒妹妹最近因這事整天茶飯不思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