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黃毛,卻成了仙子的白月光

第371章 我希望成為暖床的侍女(二合一)

第371章我希望成為暖床的侍女(二合一)

天然居乃是商盟旗下產業,也是鎮海樓內規格最高的酒樓。

一般是商盟高層或是城主用來接待一些達官貴客的宴客之所,平日里生意也是火爆至極。

畢竟與其他州不同是,臨淵州是個“靈石至上,生意至上”的地方。

所以為了談生意,此地的修士平日都習慣邀請客人來酒樓談事,邊吃邊談。

可今日,明明臨近午時,這座平日里生意火爆至極的酒樓,卻早早掛上了打烊的牌子。

當然,這并非是說天然居就此關門了,而是今日整座酒樓都被商盟包場,用來接待一群遠道而來的貴賓。

“少當家,人都到齊了。”

此刻,天然居頂層,最豪華的一間包廂外。

聽完門口守衛的匯報,一位富商打扮,身形微胖,臉上一團和氣的男子很快點了點頭,隨即推門而入:

“哈哈哈,諸位同道遠道而來,錢某有失遠迎,還請諸位莫怪!”

人還未走入房中,富商男子的笑聲已然先一步傳了進去,也令房中原本或是靜坐,或是閑聊的幾人,齊齊轉過目光。

這幾人有男有女,樣貌卻是十分年輕,看著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偏偏身上有著一股不屬于年輕一輩的成熟。

幾人之中,最為吸引人眼球的當屬一位面色傲然,一身華服的英俊男子。

以及一位蒙著面紗,體態婀娜,身段玲瓏有致,更是有著一頭罕見的驚艷銀發的年輕女子。

二人都有著極為驚艷,令人過目難忘的容顏與氣質。

除了這對俊男美女外,另外幾人打扮也頗為吸引人眼球,不,應該說是頗為奇異……

比如有一位一身血袍,周身散發著一股刺鼻血腥氣的高大壯漢;

一位頭戴高帽,手拿折扇,一副彬彬有禮的書生打扮,面色卻分外蒼白,仿佛常年流連于風塵之地,縱欲過多的男子;

以及……一位全身被黑色勁裝裹住,面上也帶著一塊銀制面具,仿佛刺客打扮,分不清男女的黑袍人。

光從這幾人裝扮與氣質看,顯然不像是什么正派人士。

然而,面對這群不似正派之人,走入房中的富商男子非但沒有露出任何異樣之色,反而微笑著,朝四下拱了拱手:

“歡迎諸位同道蒞臨鎮海城,今日錢某作為東道主在這天然居設宴,以我萬寶門的名義,替諸位接風洗塵……”

說話的富商男子正是商盟的少東家,也是萬寶門的少主錢四海。

而能夠讓這位萬寶門的少東家親自宴請,并稱之為“同道”的,自然不是別人,正是此番前來參加六宗會盟的魔道年輕一輩的天驕!

算算時間,距離六宗會盟還有幾日時間,魔道六宗的年輕一輩,幾乎都已經先后抵達鎮海城。

也因此,作為東道主的萬寶門自然要站出來,對遠道而來的同道貴賓表示歡迎。

所以,當所有人差不多都抵達鎮海城后,萬寶門幾乎邀請了所有六宗的天驕之子,專門于天然居設宴,替他們接風洗塵。

沒錯,幾乎……

血殺宮少宮主血屠子,合歡宗人欲道真傳姬無憂,古神教降神派圣女白秋葵,無痕道影衛魁首暗影,以及號稱是“瘋魔”的無憂派圣子蕭詫。

除了無憂派真傳樂無憂與合歡宗圣女一脈的慕容穎,以及某個莫名失蹤的倒霉透頂的血殺妖女外,此番參加會盟的六宗年輕一輩代表,全部到場了。

至于為什么萬寶門邀請了所有人,卻唯獨這二人沒有邀請,自然也與此次宴請的目的有關!

“錢兄客氣了,不過距離會盟還有幾日時間,錢兄你忽然邀請我等來此所謂何事啊?

還有……為何沒有見到我宗圣女,還有無憂派的樂真傳?少了這兩位美人,可是讓今日的宴席失色不少啊!”

面對錢四海的客套,最先開口的是那位面色蒼白,一副酒色過度模樣的書生。

此人正是合歡宗人欲道真傳姬無憂。

而他的話語也三句不離女人,甚至連自家圣女都敢調侃。

不過對于此人的脾性,在場眾人也都有所了解,所以均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自然是為了與諸位同道商議這‘天生圣子’一事,至于樂真傳與慕容圣女,她們一路旅途勞頓,此刻還在休息,錢某不好打擾……”

面對姬無憂的提問,錢四海笑容可掬,一副和氣生財的樣子。

不過,他的回答顯然無法令姬無憂滿意:

“噢,她們不好打擾,我們就好打擾是吧!”

事實上,盡管錢四海沒有明說,但前來參會的魔道年輕一輩卻也大致猜到了此宴的目的——萬寶門對于圣子預言一事,多半是持消極態度,所以才會專門撇開樂無憂與慕容穎二人,與其余的魔道天驕商議此事。

可知道歸知道,這位合歡宗真傳卻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甚至還主動挑事。

顯然,這魔道六宗并不像表面那般一團和氣。

當然,這也不是說,姬無憂就支持所謂的“圣子”預言了,恰恰相反,他心中對“圣子”預言不屑一顧。

但此次既然是萬寶門率先提出來的,那就代表是萬寶門開口相求,而作為被求一方,自然是要待價而沽。

此言也令錢四海眉頭微微一皺,不過他依舊維持著笑容,想要解釋一句:

“此番乃是……”

而話還未說完,卻被一聲暴喝打斷:

“你這娘娘腔少廢話,就你事多。”

說話的是姬無憂身旁的那位血衣男子,而這番近乎罵街的話,自然也激起了姬無憂的憤怒:

“你說什么,血屠子,你敢再說一遍嗎?”

“再說一遍怎么了,你他媽就是娘娘腔,除了玩女人,干什么都不行,事還特別多!”

“你這粗鄙之徒,本公子今日就教教你什么叫禮儀!”

眼看著這二人因為一點小事爭吵起來,甚至快要演變成全武行,錢四海剛想開口勸阻,下方卻是忽然想起一道冷漠至極的聲音:

“夠了,伱們兩個都給我閉嘴。”

說話的是那位頗為英俊的華服男子,也是魔道六宗之中,鼎鼎大名的無憂派圣子——“瘋魔”蕭詫。

而在他一開口后,姬無憂當即縮了縮脖子,不敢繼續說下去。

血屠子似乎還有些不服,但在對方冷漠的眼神一瞪之下,最終還是不甘心撇過頭去。

從這一幕,便可看出這位名叫“蕭詫”的男人的威勢。

能夠來到這臨淵州的魔道六宗年輕一輩,哪個不是天賦異稟,心高氣傲之人,卻在這蕭詫面前表現得如此弱勢,足見其“瘋魔”之名,名不虛傳。

當然,對于眼前突發的爭端,那位黑袍人與銀發女子,卻是從始至終都沒插過一句話。

黑袍人仿佛隱藏于暗影之中,對一切都漠不關心,而銀發女子的心思則根本沒在這上面,甚至她若是早知道這萬寶門今日宴請的目的,她就不會來此了。

豈有此理,竟敢違逆真神大人意愿,妄圖與神選者大人作對!

也是在銀發女子心中憤憤不平時,宴會正式開啟了,不出意外,萬寶門在寒暄了一番后,很快進入了正題——商議“圣子”預言一事。

原本這件事應該在會盟時商議的,但萬寶門卻提前召集眾人前來商議,自然是因為有些人不愿意等到會盟時商議。

而是準備提前說服眾位天驕,統一口徑,屆時于會盟時,共同反駁樂無憂提出輔佐圣子的提議。

此番萬寶門召集眾人,也并非是錢四海一個人的意思,而是某位不愿意支持“圣子”的天驕,提前找到他,想讓他當個牽頭人。

當然,若僅僅是不支持,倒也不必提前商議。

今日的宴會還有另一個目的,那便是促成六宗會盟期間,對那位圣子下達“必殺令”,欲將之除之而后快。

開玩笑,什么天生圣子,振興圣道,何時輪到一個黃毛小子,都能主宰六宗的未來了?

由于準備充分,加上此番邀請的天驕,本身對圣子預言一事,也大都不屑一顧。

所以中途沒有遇到什么阻力,幾人便順利達成了共識。

“哈哈哈,那諸位便這么說定了,會盟那日,便是我等六宗追殺此子之時。”

之前還在找茬錢四海的姬無憂,此刻在笑。

在狂笑!

顯然,對于今日的商議結果,他十分滿意。

他本就對所謂的圣子預言不屑一顧。

偏偏宗內圣女一脈居然傾向于交好這位圣子,甚至他的死對頭慕容圣女,也對這位圣子推崇備至。

豈有此理,我合歡宗的宗旨便是隨心所欲,遵從欲望,如今宗門竟然決定支持一介黃毛小兒,甚至為此付出不少代價。

拋開這些不談,能夠惡心慕容穎的事,他自然是一百個愿意去做。

“說實話,我真期待會盟那日,見到我家圣女的樣子,她該不會哭鼻子吧,哈哈哈”

與姬無憂的狂笑不止相比,血屠子則要冷靜許多。

事實上,對于魔子預言一事,他并沒有太多的看法。

只是身為血殺宮門人,常年嗜血如命的劊子手,又豈能容許被他人騎到頭上來。

什么天生圣子,何德何能領導他們振興圣道?

殊不知,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這世上,能夠領導他們血殺宮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當然,對于這個結果,最為滿意的還要屬蕭詫了。

其實令錢四海召集眾人提前商議的幕后之人便是他。

至于他為何這么做,不是對圣子預言不屑一顧,畢竟這本就是他無憂派的預言。

也不是擔心被人騎到頭上來,而是因為……

“哼,天生圣子竟然是區區一介外人,老祖不會是弄錯了吧?

要當,這圣子也只有我蕭詫這等天資才情之人才配當,什么黃毛小兒,也敢僭越圣子之位,也敢搶走我的無憂?找死!”

心中如此怒罵的一聲,表面蕭詫卻是十分平靜:

“既如此說定了,蕭某還有要事,便先行一步了。”

顯然,作為這一切的主謀,蕭詫并不像傳聞中“瘋魔”這個稱號那般瘋狂。

“瘋魔”僅僅是形容他行事毫無顧忌,毫無底線。

但真正遇事時,他還是十分冷靜的,甚至頗為謹慎。

盡管他的實力如今可以稱得上是六宗年輕一輩第一人,但對于圣子預言一事,他卻絲毫不敢大意。

反而精心謀劃,并于今日提前布局。

如今,在他的謀劃下,萬寶門提前召集眾人商議,六宗已然擰成一股繩。

要知道,魔道不可怕,團結的魔道才最為可怕……

蕭詫自信,只要不發生意外,比如今日的來人中出現某個叛徒,要對付一個區區僭越圣子之位的外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么,今日之人中可能出現哪怕一個叛徒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古神教、血殺宮這種,因為教義與行事作風,這兩宗也是六宗之中最不可能支持所謂“圣子”的宗門。

就說這無痕道與萬寶樓,其中無痕道對圣子一事莫不關心,且無痕道與他這一脈還有舊,自然會給他幾分面子。

而萬寶門雖然是個墻頭草,卻凡事以利益為重,在眾人都不支持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支持那個黃毛小子。

再加上,眼前這群人明顯都對所謂的“圣子”抱有不滿。

如此一來,樂無憂即便能拉攏慕容穎,也不足為慮。

六對二,優勢在我!

念及于此,蕭詫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天然居。

眼見蕭詫離去了,其余眾人自然也不打算久坐。

也是幾人準備告辭離去時,血屠子卻是忽然喊住了錢四海:

“錢兄,有點事,血某想要請你幫忙?”

“噢,何事,血兄還請明言?是力所能及的,錢某定不會推辭。”

“是這樣的,錢兄身為商盟少東家,對于這鎮海城應當是了若指掌,血某想請你查一個名叫韓墨的人……”

原本還打算離去的白秋葵,聽的此言,瞬間止住了腳步。

“噢,血兄為何要查這么一個人,可是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血兄?”

“錢兄有所不知,此人實在可惡至極,昨日血某在那貯寶樓拍賣行……”

面對錢四海的詢問,血屠子當即將昨日于拍賣行內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身為血殺宮少宮主,他何時吃過此等大虧,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

于是當日之事結束后,事后他又跑回了拍賣行,專門詢問了此人的姓名。

因為入場那會所有人都要登記姓名在冊,所以他很輕易便打聽到了此人的姓名,便打算對昨日之事進行報復。

盡管此人實力不俗,但他打不過,難道不會搖人嗎?

此番雖然是他們六宗年輕一輩代表六宗參加會盟,但也有幾位宗內元嬰長老作為護衛,來到了這鎮海城。

最主要的是,他的師妹血魅,自從昨日前往拍賣行后,便整日未歸,已然驚動了幾位長老。

如此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于是便來找錢四海打聽此人的下落。

一旦得知后,他便會帶著幾位長老殺上門去,這次定要將此子狠狠虐殺至死,方能解心頭之恨。

然而,報仇心切的血屠子,卻并未注意到一旁的白秋葵,無意間將他們對話全部聽了去。

昨日?拍賣行?韓墨?

一瞬間,白秋葵因為過于驚訝,瞪大了眼睛。

她想起了,昨日在貯寶樓外見到的那位英俊的韓姓男子難道

他就是韓墨他就是神選者大人?啊!

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充滿緣分的邂逅嗎?

心中生出幾分莫名的喜悅后,白秋葵當即離開了天然居,準備前往昨日貯寶樓附近尋找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昨日那位圣子大人。

也不知是老天眷顧,還是運氣不錯,在她返回的途中,正好撞見了韓墨自萬寶樓接待六宗的園林之中走出。

于是,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如果您是叫韓墨的話,那……那么,接下來,我會用我的身體,侍奉您……”

望著眼前這位令她心跳不已的英俊公子,白秋葵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極其不符合其巫神狂信徒人設的羞赧之色。

此刻,這個號稱是魔道六宗年輕一輩三杰之一的絕世妖女,卻如同一位正在做壞事的少女一般。

滿臉羞澀,心中更是小鹿亂撞,帶著無限的期待與對未知的恐懼,期待卻又不安地偷看著韓墨,等待他做出回答。

然而,面對韓墨長久的沉默,她以為韓墨是沒有理解她話語的意思,于是強忍著心中羞澀,再次解釋了一句:

“就是,就是……”

卻見這位風華絕代的魔道妖女,因為無比的羞澀,縮了縮脖子,卻又堅強地于心中暗自給自己鼓勁。

深吸了一口氣,她想起了昨日某君家二小姐的教導,于是很快舉起一只手比成圓圈,一只手指在其中緩緩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