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物業門口的衛生考勤表包包紫: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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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珠的單元樓門口終于安靜了。
她帶著豬豬來到2棟7樓開始搞裝修。
這個小區因為人少,生活垃圾也少,而這大多數都是一些建筑垃圾。
那一些被隨珠修復了的建筑材料,也全都堆到了2棟的7樓那兩套毛坯房之中。
隨珠想著反正那些建筑物資還有很多,她就和豬豬一起,把這棟樓的所有房間都裝修一下。
從7樓往下裝。
忙忙碌碌了一個晚上,王澤軒帶著一眾男業主們,提著一塑料袋的晶核回到物業辦公室。
女人們在外面搞了一天的衛生,這個時候也來到物業辦公室門口等著隨珠過來。
那些業主們同意了讓王澤軒中間商賺差價。
畢竟他們也不愿意這個時候冒險,帶著晶核出去找駐防。
隨珠先是拉著一輛拖車,到小區的垃圾站那邊看了看。
那些小區的女業主們把垃圾集中堆在了垃圾站。
原本清空了的垃圾站,又散發出一股臭氣。
隨珠撿了一根棍子,隨手從垃圾袋里撥出來一小片垃圾,抬腳踩在那堆骯臟的垃圾上。
她不用手接觸,用腳踩著垃圾也是一樣。
很快就用異能復制出了二十幾包衛生紙、十幾瓶生抽、五斤土豆、三十個生日蛋糕、十五斤葡萄、十斤玉米、五瓶老干媽、一百根橡皮發箍
看了看那一百根嶄新的橡皮發箍,隨珠突然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可以隨手修復壞掉的、舊的、碎裂的物資,但是她沒有辦法修復人體組織。
垃圾站里撿來的發箍上面,難免會纏上幾根頭發,隨珠可以用松弛的橡皮發箍修復出一大堆的橡皮發箍。
但是最初那一根橡皮發箍上殘留的頭發絲兒,沒辦法修復。
隨珠拖著那一大堆的物資來到了物業辦公室前面,聚集在那里的業主們爆發出了一陣歡欣鼓舞的掌聲。
仿佛隨珠是個什么明星一般,他們的眼中含著熱切圍攏上前,看著那一大堆的物資,有人直接上手就拿了兩包衛生紙。
“太好了,我們家里的衛生紙已經用完了,我正愁著怎么解決上廁所擦屁股的問題。”
也有人上前拿了幾斤葡萄,兩個生日蛋糕,就是這一點東西也夠他們家吃上一兩天的。
隨珠看的一眼王澤軒,王澤軒手里拿著一個喇叭高聲喊,
“不要著急不要慌,一個一個的排隊,你們今天誰殺了喪尸,誰只是站在邊上看著,我都清清楚楚。”
“沒有動一下手的人,離開物資車,站到旁邊不準領取物資,動手殺了喪尸的人,按照各自獵取的晶核數過秤。”
他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個稱,一個人10顆晶核8斤物資,無論是什么類型的物資,湊夠8斤就行。
“拿完了物資的回家休息,明天男人繼續去殺喪尸女人去搞衛生。”
這些話都是隨珠教王澤軒說的,否則與王澤軒的那個大腦,說不出來這么有條理有邏輯的話。
現場的女人們湊到隨珠的身邊,
“你好,你明天要出來搞衛生嗎?我看都一天了,你也沒下樓來搞衛生,還想著能不能和你說說話呢。”
說這話的女人被家里的男人特意叮囑過,要和隨珠搞好關系。
有人將隨珠看的輕賤,也有人看到了隨珠的價值所在。
鐘雪蓮站在女人堆外圍,不等隨珠說話就陰陽怪氣的說,
“她呀,要搞什么衛生?臟活累活都是我們干,她只需要陪男人睡睡覺就好了。”
夜幕之中,辦公室前面站著的女人和老婆婆們瞬間沉默,沒有說話。
其實她們大多對于鐘雪蓮的明示暗示已經習以為常,反正鐘雪蓮經常在她們面前,講隨珠跟她老公的奸情,跟個絮絮叨叨不斷重復自身悲劇的祥林嫂一樣。
其實大部分都是鐘雪蓮的猜想,真正落實到,能拿出證據來的事情沒有一樣。
大家都已經對鐘雪蓮的這種精神狀態習慣了。
平時大家也會附和鐘雪蓮一兩句,當個新鮮熱鬧的事情八卦一下也無傷大雅。
可是現在隨珠就在她們身邊,很多想要和隨珠搞好人際關系的女人,只能夠不發表意見站在一邊看戲。
隨珠笑著掃了周蔚然一眼,
“我是聽說某些人整天跑到別的男人家里睡,不知道有沒有跟這家的男主人有什么?所以究竟是誰只需要陪男人睡睡覺,就能夠衣食無憂的?”
周蔚然的臉色白了一白,這也就算了,關鍵是鐘雪蓮也突然不再說話。
氣氛一時顯得很尷尬。
很多人都聽不太懂隨珠這話是什么意思,只能夠看看隨珠再看看鐘雪蓮,然后意外的發現周蔚然的臉色十分難看。
好像有點兒故事。
鐘雪蓮指著隨珠,聲音尖利,“你這個女人搞些不正當的生意,你還有臉說了?”
隨珠還沒有反駁,神情自怡,倒是周蔚然皺著眉頭說了一句公道話,
“就算2棟801的女人做不正當的生意,要是能做到駐防總指揮官的頭上,那也是她的本事,我們這里這么多的女人,有丈夫有婆婆也有孩子的,就沒見著哪個能認識駐防總指揮官的?”
“她有她的門路,不管她的門路是從哪里來的,總是我們得罪不起的。”
周蔚然出手了。
這話說的十分在理,眾人點頭。
就連隨珠也覺得邏輯滿分。
鐘雪蓮有些埋怨的看著周蔚然,心里面很惱怒,周蔚然反駁她!周蔚然到底是幫哪一邊的?
但是因為她現在身上帶著傷,還要勞煩到周蔚然給她每日換藥看傷口,她每天還住在周蔚然家里蹭吃蹭喝的。
所以面對周蔚然,鐘雪蓮也不能夠發脾氣。
“能不能跟王澤軒說一聲,都這個時候了為什么還要搞小區里的為什么?”
幾個老婆婆出來發言了,其中就有錢婆婆,
“他就是折騰我們的,是不是?”
隨珠,“不是,小區衛生究竟應該不應該搞,問周醫生。”
周蔚然微微的點了點頭,看起來很不情愿配合隨珠。
她既不喜歡隨珠,也不喜歡鐘雪蓮。
在這兩個女人之間,周蔚然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一點本職工作該做的事。
看著隨珠轉身不再搭理她們,旁邊有個女人問大家,
“那現在我們怎么辦?這個小區里面的環境衛生我們還搞不搞?”
錢婆婆很不愿意,周蔚然一句話不說,回家去拿掃把和水桶,鐘雪蓮則是一扭頭,往周蔚然老公那邊方向走,
“你們誰愛搞就搞,反正我不搞,又不是在我家,我只要保持我家里干干凈凈的就行。”
隨珠半個字的屁都沒放。
然而到了第2天,王澤軒在物業的門口掛了一張考勤表。
表上寫了小區所有女人的名字。
今天誰搞了衛生都會在表上畫鉤,誰沒有搞衛生就畫叉。
晚上隨珠帶著豬豬過來送物資,王澤軒指著物業門口的考勤表對眾人說,
“你們家女人沒有搞衛生的,今天就算是有晶核也不能夠領取物資。”
小區物業辦公室門口熙熙攘攘的,自家女人今天搞了物資的業主,湊到隨珠的拖車邊上,選走自家所需要的物資。
而沒有搞衛生的業主家庭,抱著一堆晶核,一臉埋怨地看著自家的女人,有男人低聲的罵道:
“你要是不愿意搞衛生的話,那我們倆就交換,你去殺喪尸我來搞衛生,我保證搞得比你好。”
沒有搞衛生的女人心里頭很委屈,壓低了聲音說,
“昨天鐘雪蓮也沒有搞衛生,是她帶頭不搞的。”
男人惡狠狠的罵道:
“你是個豬嗎?她男人都不要她了,她一天到晚的住在周蔚然和錢森元的家里,你知道她跟錢森元兩個人都干了些什么?”
還是男人比較了解男人,鐘雪蓮和錢森元的事,在小區里面都傳開了。
男人說話的聲音不輕不重的,但是剛好被周蔚然聽見。
周蔚然捏著拳頭深吸口氣,而女人堆里的那個錢婆婆一臉無所謂的說,
“我們家不領物資就不領物資,反正我兒媳婦搞了衛生,我兒子殺了喪尸。”
沒錯,錢婆婆就是錢森元的媽,周蔚然的婆婆。
ta一身無所畏懼,驕傲的轉過頭離開。
然而沒過一會兒,離開的錢婆婆和另一個老婆婆急匆匆的跑到物業辦公室的門口說,
“我們小區的外面來了好多的人,他們想讓我們把小區的大門打開。”
錢婆婆的這話,讓物業辦公室前面的眾人臉上神情嚴肅。
豬豬疑惑地仰著她的小臉,看著隨珠,
“阿姨發生了什么事嗎?”
盡管豬豬才四歲,可是她為人機靈,立即發現了大人們的臉色很不對勁。
隨珠將豬豬抱緊,兩人一同坐在椅子上,她壓低了聲音對豬豬說道:
“外面的那些幸存者,是之前發現小區里的喪尸都不見了之后,紛紛跑出他們小區的人。”
當時那一些幸存者以為他們能夠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并且尋找到駐防的庇佑。
可是很快他們發現現實并不如他們所想象的那樣。
離開了他們的小區之后,他們居無定所,就算是找到了駐防,駐防也沒有辦法分出戰斗力保護他們。
因為駐防正在奮力的殺湘城里面的喪尸,很有可能駐防那邊也產生了不小的傷亡,幸存者這么多,他們又要殺喪尸又要保護幸存者。
現在的駐防大多數都還是普通人,沒有辦法顧及到方方面面。
所以那一些幸存者只能夠在湘城里面到處亂竄,一不小心其中一人被喪尸抓咬,感染了喪尸病毒,就很容易感染一大片的人。
所以眼看著外面的喪尸被駐防越殺越少,可是因為到處亂竄的幸存者,湘城的喪尸又逐漸的多了起來。
這個時候大多數的人才意識到,原來只有自己的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已經晚了。
湘城里面到處都是神出鬼沒的喪尸,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突破重重困難,回到自己的家里去。
他們只能近距離的找一個比較安全可靠的地方。
聚集在隨珠復式樓小區外面的這一大批幸存者,想必也是距離自己的家非常遙遠,才想著進入到一個看起來較為安全的小區暫時躲避。
周蔚然很中肯也很冷靜的說,
“誰知道外面的那一批幸存者身上有沒有喪尸病毒,我們把他們放進來,我們得承擔感染喪尸病毒的風險。”
根據病毒學,只要是病毒就非常的難以防范。
周蔚然是一個醫生,并且非常的理性,喪尸病毒沒有研究清楚,她也不知道這些病毒的傳播能力究竟有多強。
周蔚然是為了小區里這么多條人命考慮,隨珠點點頭。
但是她的話讓她的丈夫錢森元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錢森元壓低了聲音說,“我以前就覺得你是一個很冷漠的女人,沒想到你現在心越來越硬。”
還是鐘雪蓮可愛。
想當初要不是他媽說周蔚然的工作好,每個月的工資高錢森元不會選擇周蔚然這種沉默寡言,又X冷淡的女人。
周蔚然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垂目不再說話。
錢婆婆點頭支持兒子,這都已經末世了,周蔚然就算是工作再好,也沒有什么價值,錢婆婆現在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開心一點。
她雖然是錢森元的媽媽、周蔚然的婆婆,但是錢家還挺有錢的,在這棟小區里買了兩套復式樓。
錢婆婆和周蔚然并不住在一起,所以算作兩戶。
錢婆婆看周蔚然是越看越不順眼,碎碎念,
“我兒子找到你當老婆真是倒了我們全家的霉,你看你這么的無情無義,難怪你娘家的人都不跟你來往,你跟我兒子結婚三年,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你這么的冷漠,男人都不稀罕碰你!”
巴拉巴拉巴拉。
大家支起耳朵,聽著錢婆婆訓斥自己的兒媳婦,眼中都是八卦的光。
周蔚然垂下的眼眸里有著難堪,她并不喜歡將自家的丑事拿出來到處說。
錢婆婆嘴里的這些話,讓受過高等教育十分理性的周蔚然接受無能。
隨珠拉著豬豬看熱鬧,甚至她們倆還嗑起了瓜子。(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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