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芙蓉一臉崇拜的看著宣義,眼里滿是星光:“表哥真的是太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宣義感覺被宇文敏打掉的自尊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蓉表妹,你就安心的在宣候府住著,有什么事情就來找我。”
段芙蓉咬了咬唇,下定決心般的紅著臉對著宣義說道:“表哥,我心悅你。”
宣義瞬間感覺自己的男性自尊在膨脹,輕輕攬住她的肩頭,一臉深情對著她說道:“表妹,我已經娶妻不是良人,你還是忘了我吧,以后我會給你找一個好的夫婿。”
段芙蓉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般美目含淚,豁出去對宣義說道:“表哥,我知道我不能和宇文將軍的女兒相比,但是我有一顆愛你的心呀,我只希望能夠陪在你的身邊和你在一起。”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能夠忍受。哪怕是做妾我也愿意。”
宣義皺著眉頭嘆了一口氣:“蓉表妹這樣真是太委屈你了,我不能這么自私,我不能這么做,你還有美好的將來,做妾實在是對不起你和姑母還有段家,我不能委屈你!”
段芙蓉一聽他的話更是雙眼含情粉面桃腮:“表哥,我愿意的,我愿意的,我心甘情愿!”
她低頭的那一瞬間側面似乎和某人重疊,宣義恍惚看到了那個美麗而又智慧的女人,心中不由一蕩,嘴里喃喃的喊出一個名字:“卿卿!”
段芙蓉低下的眼眸微暗,呵呵,男人!
這個卿卿似乎并不是宇文敏的小名吧,那么又是誰呢?不管是誰,自己一定要抱緊宣義這條大腿,不然只有被段家送去聯姻的份!
既然現在他,,,段芙蓉突兀的歪了一下身體,宣義連忙伸手扶住,她趁機便倒入了他的懷里,宣義只感覺鼻尖傳來一陣香風,似蘭非桂,讓人迷醉!
心神一蕩,打橫便將段芙蓉抱了起來,快速的往旁邊的廂房走去!
宇文敏聽著暗衛的回話正在凈面的手不由頓了頓:“這么迫不及待啊,石榴,紅棗咱們去捉奸!”
自己給他安排的席面都還沒上,他倒是自己給自己上席了,真是非一般人啊,心里冷笑了一下,不是對那個白月光情深不悔,連洞房都需要找人來完成,現在真人上陣的洞房,不知道白月光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想想就開心啊,你的舔狗臟了就問你還要嗎?你自己一邊侍候著皇帝,卻又要求自己的舔狗守身如玉,這不是搞笑嗎,雙標者永遠會被人雙標!
那邊紅燭翻浪,這邊宇文敏帶著丫鬟婆子快速的來到了廂房外不遠處,想了想她低聲對著紅棗說道:“你去把段夫人,候夫人和老候夫人她們都請來,我要宣家和段家給我一個交待!”
紅棗立刻去找這幾位了,宇文敏帶著人一聲不哼的站在房門外,丫鬟婆子們也不敢哼聲,甚至于呼吸都壓低了幾分!
宇文敏想著自己真是一個賢惠大肚的好夫人啊,夫君在里面偷情自己站門外望風,這情操不給自己頒個最佳賢惠獎都說不過去!
匆匆而來的三位夫人帶著更多的丫鬟和婆子,聽著房間里傳來的聲音,過來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老候夫人皺著眉頭,心里生出不好的預感:“義兒媳婦,這么晚了你興師動眾的把大家都請來是想干嘛!”
宇文敏低聲笑了笑:“我不想干嘛,我只想問你們宣家要個交待!”
說完對著石榴使了個眼色,石榴一腳便踹在房門之上,瞬間房間內的情形便落到了眾人眼里,一地散落的衣服,床上交纏的男女,待看清床上的兩人,段宣氏不由差點氣的暈過去!
咬牙切齒的喊道:“段芙蓉!”
段芙蓉一看到人立刻將被子拉到自己身上,縮入宣義的懷里漱漱發抖:“表哥!”
宣義安慰的拍了拍她,看著眾人眼里含著不善:“宇文敏,你這是想干嘛!”
宇文敏看著他冷冷一笑:“我干嘛,你現在可還掛著我夫君的名頭,無名無份沒媒沒聘的和人躺一張床上,你還居然敢問我干嘛?你腦子進水沒控干凈,還是你覺得我宇文家好欺負!”
宣義看著門口的一大幫子人感覺自己的頭嗡嗡的疼:“出去,等我們穿上衣服!”
宇文敏看著兩人冷笑了一下:“臉都沒有了,穿上衣服就能遮羞了!”
等兩人穿好衣服便都去了老候夫人的院子,宣義和段芙蓉撲通一聲跪在老候夫人面前,宣義低聲說道:“祖母,我要納了芙蓉!”
段宣氏羞愧的看著候夫人:“嫂子,我,我,我,,,”
老候夫人淡淡的瞥了自己女兒和兒媳一眼:“事已至此,明日便將芙蓉送到義哥兒的院子里吧!”
轉頭看著宇文敏說道:“義哥兒媳婦,這事情是義哥兒不對,未曾先稟明我們,但男兒三妻四妾那是常理,你也莫要過多計較,不管義哥兒有多少知心人,都越不過你去,你始終是他的正妻!”
頓了頓又說道:“不過就是男人一時貪歡,不要動不動的帶著一大幫人去,自己男人的面子也是你的面子,鬧大了對你們夫妻感情也不好!”
宇文敏曬然一笑:“我這才新婚幾個月?結婚當天他就去了軍營,接管我宇文軍,回來上下算起不過十天,便和自己府內的客居表妹滾在一起,這就是你們宣候家的家教?段家的家教?”
“既然敢無媒茍合,那就按規矩來,我要拿段芙蓉沉塘!”
老候夫人深然的看著宇文敏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再說一遍,你想要干什么!”
宇文敏看著她一步不讓:“捉奸在床,我要求將段芙蓉沉塘,怎么你們不愿意?想要納她也得看我同意不同意!”
宣義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宇文敏:“你說什么?你要做什么?你可真是好膽!”
宇文敏不屑的看著宣義和段芙蓉:“我為什么沒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