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下山,紅白席上她站崗關燈護眼字體:大中小天師下山,紅白席上她站崗458:簡短的開個會
書記本來臉上全是高興!
結果在聽到馮翔說云來就是云先生的時候,臉一下子垮了!
云來三人親眼看著書記刷的一下變了臉色——
變臉都沒他這么快。
書記瞪了馮翔一樣,又不好沖著云來幾人發火,只能上手將馮翔拽到了一邊,然后低聲道:“老馮,你年紀不小了,怎么做事這么沒有譜?我們是讓你去找云先生,沒讓你把幾個黃毛小子帶過來!不是給了你地址,你沒按照地址的上去找嗎?”
馮翔哎呦,不好意思回頭看云來三人,壓了壓書記的背,湊近他小聲道:“書記,我是按照地址上去找的,但我找過去之后,那房子里就住著他們三個人!”
書記:“胡扯!那上面可清楚的寫著屋子里住的是云先生!這三個小子,你告訴我,哪個是云先生?”
馮翔急啊!
急的原地打轉!
他能說謊嗎?
他都這把年紀了!怎么可能會說謊!
轉身他手指云來:“那可不就是云先生!書記,我真沒胡說!她就是云先生!”
書記扭頭看向馮翔指的方向。
方向那頭站著一個姑娘。
小姑娘看上去年紀非常小,人長的白凈,雙眼很是清明。
眼神接觸到他跟馮翔的目光,小姑娘也沒什么生氣,反而滿臉溫和,禮貌點頭。
這把書記搞的都不好意思了。
一把拽過馮翔:“她一個小姑娘哪能是云先生?老馮,你別是照著地址也能找錯地兒了?”
馮翔連忙搖頭:“不得,我識字,肯定不會找錯!她就是云先生!”
馮翔一開始也不相信云來就是云先生。
但現在其他的云先生找不到,那她就只能是云先生。
天王老子來了,她也是云先生!
見馮翔一直堅持自己的看法,書記也有些動搖了。
到底是怎么個意思?
難不成她真是云先生?
不該啊!
她要是云先生,那傳聞中的那個云先生是誰啊?
根本不敢相信,書記遲疑了一下,又問道:“老馮,這可是生死攸關的事情!你可別忽悠我!”
馮翔當然也知道生死攸關!
但現在找不到那個仙風道骨的云大師,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更何況,他覺得面前這個小丫頭還是很有大師風范的。
她身邊那倆看上去挺機靈。
萬一真是什么厲害的大師,那他們不虧啊。
這么想著,馮翔跺跺腳咬咬牙:“書記,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那就是大師!你放心!有了他們!咱們一定能把閻王點卯破掉!”
書記來了幾分信心:“就沖你這句話!不是也得是了!”
拍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書記換上一臉笑容,朝著云來三人寒暄走去。
“云先生,等您好久了。”
很自覺的對著云來伸出了手。
云來倒是沒握上去,而是雙手抱拳對著書記寒暄:“徐書記。”
徐書記的手落了空,也沒有表現出尷尬,默默對著云來身邊的長空和崔催催挪去。
結果,手還沒伸到兩人面前,兩人就已經快他一步抱拳行禮了。
“徐書記。”
徐書記癟了癟嘴,有氣無力哎了一聲。
馮翔湊上去,活躍著氣氛道:“那個,時候不早了,咱們要不先進去商量商量接下來該干什么?”
他們坐車相當于是干了一天的路。
從白日到現在,天已經逐漸黑下來了。
周圍的路燈也一個兩個逐漸打開。
路上的行人肉眼可見的少了很多。
徐書記身后還跟著幾個人,一看就是街道處的辦公人員。
徐書記往后走的時候,他們還很恭敬。
在一圈人的圍繞下,云來幾人進了街道的會議室。
屁股剛坐下,就有人遞上來幾個平板。
徐書記面前則是擺放了一臺電腦。
他坐下打開電腦,從電腦端調出了一個文檔,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電腦投屏到了白墻上。
會議室里的燈瞬間就暗下來!
整個會議室只有墻上的文件和云來三人手中的iPad發著白光。
云來三人反復看著手中的平板,禁不住感嘆,到底京都是大城市,一個街道看資料都是人手平板。
怪不得富呢。
徐書記端過一邊的茶水喝了一口,將茶葉從口中吐掉,一本正經憂愁道:“三位小先生,你們手中的文件是目前我們東山街道自出事以來的所有檔案信息!這份文件是我托警局里的好友帶出來的,不是檔案泄密,純粹就是我們街道想通過這份文件和死亡的一些條件去找到如何解決目前情況的方案。”
“由于三位可能不是很清楚我們街道的情況,所以我把這次案件的文件投屏到墻上,咱們好好看一下案件全過程。”
說著,徐書記拿出了遙控器對著投屏左調右調。
看的崔催催有一種好似在開會的感覺。
州哥和來哥給他們開會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
長空一聽開會兩個字腦袋都要炸了!
以前天師盟剛建立沒多久,盟里那些老東西嘴巴里就天天喊著開下會開下會!
開會也就算了!
還都是在大早上擾人清夢的時候叫人上線開會!
掃興死他,煩死他了!
現在好不容易脫離了要開會的單位,沒想到,都出來上班了還要開會!
什么會,需要他大長老親自開?
煩躁的將iPad扔到一邊,長空干脆擺爛了。
看不了一點,聽著就行。
崔催催也將iPad扔到了旁邊,強迫自己聚精會神去看墻上的文件。
只有云來一人默默的點開了平板上傳達出來的所有信息。
一屋子人精神都高度緊張!
尤其是在文件點開的那一瞬間!
大家似乎是在害怕什么,一個兩個不敢去看文件上的內容,只有那么幾個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去直視那圖片上的尸體和東西。
徐書記撐著桌子站起身,語氣凝重的介紹著目前東山街道的情況。
“目前,東山街道死亡人數已有十六人,平均一周被閻王點卯一個人。三個月共十二周,死了十二余人,剩下四人則是咱們街道花重金請來的道士先生半仙。但結果如三位所見,全部都以死亡告終。可以說我們損失慘重!”
“當然,我呢,也不怕把這個事情告訴諸位,確實很危險,是會丟性命的危險。”他看向云來三人:“所以,三位小先生要是想退出現在還有機會。”
他也是在明確告訴云來幾人,這次的事情真的很大!
如果現在退出,說不定還有活命的機會。
很好,勸退的很婉轉。
偏生云來三人都不是那種見勢就收的。
一個兩個都不在意,繼續往下聽。
見徐書記不繼續往下說了,崔催催還示意道:“怎么不繼續往下說了?”
徐書記額了一聲,低頭咳嗽了好幾聲緩解完尷尬才繼續道。
“胡同里每周一的早上五點會準時死一個人。死之前沒有任何的征兆,唯一一個有征兆的便是第二個死去的牛山。”
“牛山死之前在胡同里叫了一天我快死了我快死了,這一點胡同里很多人都看見都聽見了。但除了他之外,其他死去的那些人都沒有發生過任何類似的情況。所以警方那邊的疑點是牛山死之前經歷過什么?是不是見到了一些什么人?”
“又是否能順著牛山家里那條線索找出其他蛛絲馬跡,以此找出所謂的閻王。”
“不過,從事情發生到現在,警方那邊都沒有任何的進展。可以說,大家現在就跟無頭蒼蠅一樣,一直在亂轉找不到任何的方向,但閻王點卯卻仍然持續不斷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