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濤之前和楊華提過晁立柱,楊華說她與晁立柱不熟,實際上他們二人關系很好,晁立柱作為國企負責人,在開支方面有著極大的方便權。
政府有一些開支不好處理,而且政府開支管的越來越嚴,別說是干其它事了,就是吃個飯都不好處理。
而國企則是打著營業費用的旗號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說是國企負責人,就是那些中層,打著營業費用的旗號也可以解決很多不好開支的的費用。
有人借機中飽私囊的事情也是有的。
因而國企老總有時就成了飯局的買單者,楊華作為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雖然權力很大,但是她沒辦法花公家的一分錢,即使花了也很費勁,而平時如果有一個有能力的買單者不是很好嗎?
晁立柱便成了這樣一個人,另外晁立柱是晁立勇的弟弟,晁立勇在三山市是大開發商,有錢,因而他們兄弟倆那關系人脈真的是很廣。
如果不是紀律嚴格起來,他們兄弟倆那真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有錢,還有擺不平的事嗎?
人家可以直白地跟你講,有本事你也有錢啊,只要你比我錢多,我就甘拜下風。
就好比過去有人到公家單位辦事,看到別人找熟人很快辦成了事,便質問辦事人員憑什么別人可以辦,他不能辦?
辦事人員就敢直接告訴他,人家有關系,有本事你也找關系啊。
人家辦事人員就敢這么說,也不怕被舉報,而現在哪個辦事人員還敢這樣講?要敢這樣講,馬上被查處,這就是進步。
如果這個世界讓錢和權橫行,就沒有普通群眾活的了,晁氏兄弟現在也變的夾起了尾巴。
而在之前,晁立勇在三山市是多么的橫啊,敢和市委市政府掰手腕,而現在呢,晁立勇老實了吧?
晁立柱作為省高速集團董事長,國企負責人,原來自恃與省領導多有接觸,那在省里也是橫著走的。
后來發現晁立勇出事后,他根本幫不上忙,才知道關系并不能決定一切,那些省領導不敢出面幫晁立勇擺平事情。
發現這個情況以后,晁立柱也老實了許多,變成悶聲發大財的那種。
要說對于晁立柱這樣的國企負責人,本身收入就很高,查他腐敗的事并不容易,省紀委重點關注的還是政府部門的領導,而不是國企。
石云濤也沒有去太注意晁立柱,他不會因為晁立勇怎么樣,就去查處晁立柱,如果那樣,就是一種私怨了。
然而事情巧不巧的,北都市那名區委書記就舉報了晁立柱。
這名區委書記知道晁立柱在北都市擔任副市長的時候,曾經負責高速公路修建工作,有一名老板與晁立柱關系特別鐵,晁立柱幫這名老板辦了不少事,中間還找他幫了忙。
因而這名區委書記知道晁立柱在這里面有利益輸送的行為,后來他與晁立柱也沒什么交往,現在為了減輕自己的刑罰,就把晁立柱給舉報了出來。
晁立柱怎么也沒想到在這個環節上出了事,省紀委辦案人員接到舉報后,立刻上報到石云濤這里。
石云濤得知這個舉報后,便和陳平說了此事,陳平同意暗中對晁立柱進行調查,如果查實里面有什么情況,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石云濤點點頭答應下來,然后就向侯貴仁作了安排。
而就在這時候,林云嬌接到了一封恐嚇信。
這天,石云濤正在辦公室里頭上班,林云嬌突然給他打來了電話。
此時林云嬌又調到了省城,去了省電視臺,而她在電視臺里收到了一封恐嚇信。
信里頭警告她,讓她勸她老公不要再得罪人,該放人一馬要放人一馬,如果再查這個查那個,小心對她老公不利!
林云嬌一看到這封恐嚇信,直接被嚇壞了,便連忙給石云濤打電話。
得知發生了這個事情,石云濤讓林云嬌過來,把恐嚇信交給他看看。
林云嬌便去了省紀委,石云濤接過恐嚇信一看,還真是一封讓人擔心受怕的恐嚇信。
信是打印出來的,郵寄地址就是省城,這說明他在省城查處一些干部得罪了人,有人就給林云嬌寫恐嚇信了。
對于這種恐嚇信,石云濤不怎么在意,因為寫這種恐嚇信的人,往往是那種最沒種的人。
如果有種,啥也不說,就干啊。
而且石云濤也能知道,寫恐嚇信的人會非常小心,不至于讓公安局查到是誰寫的,因而就是讓公安局去查,也查不出來。
石云濤不介意,但是林云嬌擔心啊,便說:“云濤,你不要那么拼了,你抓一個人,就是得罪一群人,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物,他們真有可能對你不利。”
石云濤道:“我是代表組織開展工作,他們敢對我不利,能敢對組織不利嗎?而對我不利,就是對組織不利,不用怕他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林云嬌卻道:“我和你不怕,但是大壯呢?萬一他們針對大壯怎么辦?”
石云濤道:“如果他們想針對大壯,我怎么做他們都會針對的,如果我現在退卻了,那我成什么人了?如果人人都害怕對自己不利,那么以后誰還會上戰場?而上戰場就有犧牲,難道我們為了自保,就不去犧牲了嗎?而我在這里查處腐敗分子,怎么能和上戰場相比?有人越是寫恐嚇信,我越會讓他們如坐針氈,像這種自私自利之徒,他們根本辦不成什么事,根本不用怕他們。”
聽了石云濤這么講,林云嬌不知說什么好了,作為女人,還是非常擔心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的。
“要不,我和大壯去京城吧?”林云嬌說。
石云濤道:“如果是原來,是可以去的,但現在不行,因為一走,就說明我怕他們了,我不能讓他們覺得我膽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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