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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全職不是全癡,平等地針對每個人

最新網址:dingdiange第296章:全職不是全癡,平等地針對每個人第296章:全職不是全癡,平等地針對每個人蘿卜上天:、、、、、、、

直播間水友義憤填膺。

十八年了,如果那個叫鐘念慈的女孩沒出事,她也會有幸福美滿的家庭吧,可惜被一個姓廖的畜生毀掉了。

那名女孩在亖的時候得有多絕望,她的家人得有多痛苦。

把惡犬關在鐵籠里,是怕惡犬咬人,不是為了讓人打不著惡犬。

農民都知道在給莊稼除害的時候不去分幼蟲和成蟲。

法律到底都在保護什么?

冷靜點,存在即合理。

這次我冷靜不了。

黃婷捂著憋悶的胸口,她感到異常悲憤,緩了好久道:“我不要錢,不代表我會把我們白手起家的公司讓給你。”

說著。

黃婷就往外走。

廖文不明所以:“你想做什么?財產都被我轉移了,我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你也做不了什么。”

黃婷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化。

“你忘了嗎?我是法學畢業,所以我才會給芝慧建議,讓她也學法。”

“只簽離婚協議沒有法律效力,我會向法院申請財產保全。”

“除此之外,我還可以申請執行查賬查財產,如果這些都沒有辦法,你就祈禱公司會計沒有做假賬,等待我的起訴吧。”

直播間水友振臂高呼。

爽了。

重新定義全職媽媽。

拜托,全職又不是全“癡”。

就要這樣!

時桑瞅準時機道:“在你生女兒難產大出血再也無法懷孕時,廖文談了個大學生,美其名曰戀愛,實際是代孕,不過那名女孩最終沒有保下孩子,還給身體留了禍根,患了抑郁癥,現在還在醫院療養。”

黃婷的惡心更上一層。

廖文企圖用枕頭砸掉黃婷的手機,他不住咆哮:“別說了,我讓你別說了!”

廖媽抓狂,惡狠狠道:“時桑,你為什么還要往我兒子身上扎刀子?難道非要我兒子蹲監獄你才滿意嗎?”

時桑微微一笑:“被你發現了。”

廖小萱扶著廖媽,忍不住道:“你能不能不只針對我哥一個人?”

時桑點頭:“那我針對針對你。”

主播:平等地針對每個人。

聽勸吧,聽勸的就是好主播。

自此已成藝術。

以后主播就等于公平,我說的!

廖小萱心里一咯噔。

她不記得自己有什么錯。

時桑平靜地說道:“你半年前初次酒駕,沒有拘留,只是被暫扣駕駛證。昨天二次酒駕,撞倒了外環路的一棵綠化樹,瞅著四周沒有監控,選擇了逃逸。”

幸運的是沒有人受傷。

但酒駕就是酒駕,該吊銷駕照就要吊銷,該賠償就要賠償。

廖小萱早不記得這件事了,一經時桑提醒,她慢慢回憶起來。但事情已經那么久,她今天也沒開車,別想抓她。

“你沒有證據!”

酒駕好像只有當場抓住才算。

一般是當場處理。

那有沒有二般情況?

這就要看主播了。。。

時桑微微一笑:“行車記錄儀就是證據,昨晚你路過一家便利店,店內監控清晰地拍下了握著酒瓶開車窗透氣的你。還有,你停在車庫角落的車頭凹陷也是證據,你血液里的酒精含量還沒有完全代謝。”

廖小萱很想說她是今天又喝了,但她怕時桑還有話等著她,她老實地低下頭,甚至很想扇自己一巴掌。

她為什么要跳出來!?

廖媽急到拍大腿,忍不住發狂:“你個嘴上沒把門的小雜……”

時桑突然道:“廖文身上的奇怪我能解決。”

廖家人的謾罵戛然而止。

廖媽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時桑話音一轉:“不過我不會幫你,而且我還不會讓別人幫你,氣不氣?”

廖家人:“!?”

不知道你們氣不氣,反正我是笑了。

主播做得好!

黃婷笑出聲,在律師的震驚下,收拾好自己的證件,離開了廖家。

時桑笑道:“剩下的會有人處理,走你想走的路吧。”

原劇情里,廖文獸性大發,忍受不住禾雀花的折磨,開始把魔爪伸向黃婷,黃婷落了個和鐘念慈一樣的地步。

但現在好了,黃婷未來會和黃芝慧一起撫養孩子長大,姐妹倆都沒有另嫁,紀太太也不再催婚,一家人過得很幸福。

與此同時。

廖小萱害怕調查隊來讓她配合調查:“媽,我要先出去躲兩天。”

廖媽心疼兒子,沒有跟女兒一起離開,反而安撫廖文:“沒事,媽不會走。”

廖文推開廖媽:“滾!你們都滾!”

廖媽被推了一米遠,途中腳滑,摔倒在地,當場暈了過去。

廖文嫌棄極了:“這都能摔倒?”

突然。

他吃痛地跌倒在地,身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

古代有一種刑法,將罪犯放在雨后新出的竹筍下,堅韌不拔的竹筍會穿破罪犯的身體,長成竹子,張開翠綠的枝葉。

廖文現在的痛感堪比古代罪犯。

不久后。

他看到妖冶的禾雀花在他皮上綻放,他驚恐地張大嘴巴。

禾雀花感受到空氣中的二氧化碳,奮力地往外鉆,很快開滿廖文的口腔。明明是很美的花,卻給人一種詭異的恐怖感。

這時。

一道聲音從窗外傳來。

“感覺怎么樣?”

廖文半個多月沒有見光,猛地被陽光照到,下意識抬手擋住臉。

逆光下。

他看到了一個人。

瘸了一條腿的長胡子大叔彎著腰,提著一把剪刀:“你還記得我嗎?”

廖文狂搖著頭。

他想不起來自己得罪過人。

一朵調皮的禾雀花從廖文左眼鉆了出來,終于,他在痛苦中想了起來,來者是十八年前受害人的父親。

長胡子大叔一瘸一拐地走著。

“我女兒花粉過敏,過敏源有很多,唯一能接受的就是禾雀花,我開了個只賣禾雀花的花店,想給女兒一個驚喜。那天回到家,卻沒有看到女兒。”

“她正值碧玉年華,本該走在繁花似錦中,因為你,她只能躺在冰冷的裹尸袋里,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長胡子大叔面色逐漸猙獰,語氣森冷,他握著剪刀一步步靠近廖文。

廖文顫抖著,疼痛和恐懼讓他心驚肉跳,險些暈厥過去。

一縷清風吹開窗簾的一角,透過窗,可以看到廖文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中,身上的禾雀花被什么東西連根拔起。(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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