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暴打東北虎,這叫小蘿莉?

232 蚊子

232蚊子

昨天見到的那只大金雕在上方盤旋了一圈后,飛快的落了下來。

二這家伙的大爪子里,正抓著一只已經沒有掙扎力量的草兔。

從頭頂毛發上染的顏色來看,很明顯這就是今天剛剛放進岡仁波齊的。

今天遷移來的動物,基本上都是做了一些標記。

像是兔子的話就是在頭頂染上一點顏色,盤羊會在腳腕的位置綁上一根紅繩。

一方面是為了區分,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以后來的時候能方便觀察種群的情況。

溫晚晚感受了一下自己剩余的精神力,確定暫時還夠用后,飛快開啟了精神通道。

剛剛將通道建立完畢,就聽到罵罵咧咧的聲音在自己面前傳了過來。

“嗶嗶嗶,臭死嗶嗶嗶嗶,我就喝了口水,特嗶嗶嗶嗶。”

大量不能播的語言讓溫晚晚都有些心疼它了。

通過拼湊,一個故事的脈絡很快就出現在了溫晚晚的面前。

今天它們兩個輪流喂孩子,母金雕抓到了一只土撥鼠,就先行回來。

一個肥碩的土撥鼠足夠兩個孩子吃飽了,大家伙就是在為它們兩個的口糧奔波。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狩獵,在它吃飽后就準備打包一份給媳婦帶回來。

尋覓了一圈就在一條小河邊發現了撅著屁股挖洞的草兔。

本著遇見了就不能浪費的原則,大家伙就直接付沖了下去一爪子捏斷了它的骨頭。

正好處于河邊,它就想著先和一口水,然后早點回去找媳婦。

嗯,沒錯,它喝了一口水。

現在的水是什么樣的溫晚晚那可謂是十分清楚。

這一口下去,讓它這一路上都是罵罵咧咧的,這只斷了骨頭還沒死的草兔,更是歷經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溫晚晚輕咳了一聲,隨后捏斷了草兔的氣管,讓它免去了折磨,遞到了母金雕的面前。

“快吃吧,喂孩子累了這么長時間。”

聽到了溫晚晚精神通道中的聲音,公金雕這才停下了到現在都沒重復過的與優美語言。

溫晚晚看了一眼身旁略選血腥的場面,稍稍移動了一下攝像頭。

“場面有些少兒不宜,就不給大家直播了,我用語言講解一下,自行腦補。”

“金雕不是蛇,不可能一口直接將這么大一只草兔全都塞進去。”

“而且相比于蛇的消化系統,金雕對于毛發一類的消化能力也會差一些。”

“面對著食物,它們通常會用兩個爪子按住,隨后用鋒利的鷹嘴撕開一塊塊肉。”

這場和兩個大家伙一起的直播略微有些短暫,溫晚晚也沒在這里待多久就選擇關掉了直播朝著山下走去。

一邊走,一邊還定好了今晚的酒店和明天的飛機。

岡仁波齊的事情忙完,她也不打算在這里留多久了。

明天是必須要走的,雖然走的官方的路子不至于被強行留下來。

但萬一這群人拿出點什么東西誘惑自己,恐怕那就很難回得去了。

溫晚晚深知自己的抵抗力究竟有多弱,金錢和權利這些還好說,對于她來說完全沒什么吸引力。

但這群人若是拿什么稀有的動物誘惑,那恐怕她就是回不去了。

時間就像是摩托車撞過的夏利,總是不知不覺報廢在當場。

轉眼間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溫晚晚打著哈欠推開了救助站的大門。

入眼,沈南正抱著一只白色的大家伙,翻看著《華夏本草》。

“站長,你回來了!”

“嗯,你懷里那個什么情況?”

“前天被護林員送來的,犬類細小,自己找上門去的。”

聽到沈南的解釋,溫晚晚也將目光移動到了這只白色的身影上。

全身的毛發看起來異常的干凈,通體沒有一絲雜毛,偌大的尾巴一甩一甩,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仙子一樣。

“白化赤狐?”

“對,白狐!”

狐貍白化不算是罕見,至少在東北地區白狐的數量不算少。

單單是長白山上溫晚晚就知道至少有五只在這里生活。

仔細觀察了一會,這家伙雖然表現的很虛弱,但經過救助病可以說得上是好了大半。

“白函呢?”

聽到了溫晚晚的話,沈南沉默了片刻之后就沉默了下來。

許久之后才開口解釋了起來。

“事情有點復雜,不過現在人在醫院。”

“慢慢說,怎么了?”

溫晚晚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離開了幾天,白函能把自己送去醫院了。

沈南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后也介紹起了溫晚晚離開之后發生的事情。

“就是救助白狐的那天晚上,我和白函忙到晚上九點多,她說要吃點夜宵。”

“然后我看著白狐,她去鎮子里的夜市上買點吃的。”

“為了速度,她就從那條小河直接穿過去了,沒想到被一只花斑蚊咬了一口。”

“還沒等離開救助站呢,人就已經開始發燒了。”

“我給送到醫院后,確定是病毒感染,不過好在這種病毒危害性不強,大概一個禮拜左右就能出院。”

聽到沈南的話,溫晚晚也感覺一陣頭疼。

被蚊子咬一口這種事可大可小,如果是普通的蚊子那倒是沒什么問題。

但就怕一些攜帶病菌的蚊子!

花斑蚊并非是我國本土的物種,而是東南亞地區的一種入侵物種。

甚至這幾年在東北數量已經急速攀升,再加上其良好的耐寒性,現在隱約已經朝著東北外擴散了。

花斑蚊實際上就是白紋伊蚊的俗稱,也被稱之為亞洲虎蚊,東南亞最常見的一種蚊子。

在南部地區也有分布,攻擊性極強,是一種傳播多種病毒媒介,包括登革熱,羅斯河和西尼羅病毒在內的十多種病原體。

但這玩意經過一代代的繁育,在東北地區的病毒性已經減弱了很多,大多數人都能憑借著自身免疫力抵抗過去。

白函只能說是運氣不好,百分之零點零一的概率能遇上這種帶有強病毒的蚊子。

“明天我去看看她,順便問問防疫站那邊,不行的話今年再做兩次消殺。”

說話間溫晚晚已經將背包放在了一旁,揉搓起了溫晚晚懷里的這只白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