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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家里。
黃大發坐在椅子上喝著小茶水。
他放下茶杯一抬頭,看見村長滿臉怒氣的從大門走了進來。
進屋后。
村長一屁股坐下,端起茶壺“咕咚咕咚”猛灌了兩大口。
“呸!”村長把嘴里的茶葉吐了出去,罵道:“這個老萬頭子,真他媽不是個人!”
黃大發眨巴眨巴眼睛,問道:“咋了這是?”
“他不搬就算了,我還搭進去二斤蘋果!這個老王八犢子!”村長看著黃大發,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黃總,因為村里出了這么一家子不要臉的,耽誤了你們的工程進度,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事,時間還夠,咱還是抓緊想想辦法吧。”
黃大發現在也不急了。
因為石強還在醫院住院呢,石爭的人這兩天也一直沒來。
估計也是被萬老登一家子給氣的,沒人愿意來了。
“嗡嗡嗡……”
黃大發的電話突然響了,是張孝安打過來的。
他緊忙接起電話放在耳邊:“喂,怎么了孝安?”
“我找了個幫手,大概一個多小時后到小康村,你聽著點電話吧。”
“哎哎哎,好好好。”
電話掛斷后。
黃大發呲牙沖村長說道:“等著吧,我們公司的經理叫人來了。”
“是那天來的那個張經理嗎?”
“對,就是他。”
一聽是張孝安,村長頓時瞇著眼笑道:“哎呀!那個張經理人真好啊!還給我們買水果吃,現在村里人對他的評價可高了呢!印象可好了!”
二人一邊聊著天,一邊等著張孝安說的那個人。
半個小時后。
二人還沒等到張孝安說的那個人,倒是把警察給等來了。
警察走進村長家里,看著他們二人問道:“你們誰是于長庚啊?”
“我……我是,怎么了警察同志?”村長站起來懵懵的問道。
“你今天是不是給你們村的萬守財買了二斤蘋果?”
“是啊,咋了?”
“那你跟我們去趟醫院吧,萬守財吃完你的蘋果開始拉肚子,非得報警跟我們說是你給他下藥了,現在人在醫院吊水呢,等你去給他結醫藥費呢。”
村長懵逼了許久,隨后破口大罵道:“哎呦我草他個的!這老王八犢子是一點人事兒都不干啊!”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
村長已經去醫院了。
黃大發一個人坐在村長家里,剛才那股勁還沒有緩過來。
這個萬老登,人才啊!
“嗡嗡嗡……”
看著來電的是個陌生號碼,黃大發接起電話問道:“喂,哪位?”
“張經理讓我給你打的電話,我已經到村口了,你出來一下吧。”
“好,我馬上過去。”
黃大發來到村口,看見了一臺外地車牌的邁巴赫停在那里。
老四降下車窗,沖他招手喊道:“黃總是吧?這里!”
黃大發顛顛的跑上前,看見了主駕駛位的老四,還有副駕駛上坐著的一個五十出頭,身材肥胖的婦女。
“你好兄弟。”
“你好。”老四說完,看向那名婦女說道:“二娘,已經到地方了,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真沒啥忌諱是吧?”
“我都這歲數了,我能有啥忌諱!”二娘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蘋果,用袖子蹭了蹭,咬了一口推門下了車。
“二娘啊,那你先跟他去吧,等你完事了給我打電話,我帶你去吃飯啊!”
老四說完一腳油門躥了出去。
“行,路上慢點開。”二娘揮揮手,然后轉身看向黃大發問道:“我今天跟你混了唄?”
黃大發稍微有些分神。
他也是沒想到張孝安會給他找這么一個人過來。
不過既然是張孝安喊過來的人,那說明這個人還是有能力的。
黃大發緩過神來,招呼道:“你先跟我來吧大姐,等進屋以后咱先喝口水,我慢慢跟你說。”
三個小時后。
萬老登拎著剛買的新鮮排骨,哼著小曲走進了家里。
吃蘋果吃壞肚子是假,訛了村長兩千醫藥費是真。
一天啥都沒干就掙了兩千塊錢,外加免費去醫院吊水保養一次,萬老登這一次贏麻了!
“送你送到小村外……”心情大好的萬老登哼著小曲走進了家門。
在他走進去一分鐘后。
黃大發領著二娘來到萬老登家前的拐角處:“吶!就是這家,你剛才看見的那個老頭子,里面就他一個人。”
“行,你說的我都記住了,你等著吧,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
二娘抬手扯了扯衣服,又弄了弄頭發,然后邁著四方大步走向萬老登家。
此時的萬老登剛把排骨用水泡上,準備晚上燉個排骨吃。
他把盆里填滿水后一回頭,驚呼到:“臥槽!你干啥玩意兒,嚇我一跳!”
看著突然出現的二娘,萬老登疑惑地問道:“你誰啊?來我家有事兒啊?”
“呵呵。”二娘冷笑一聲,轉過身,關上了房門。
“大白天的,你關門干啥?”
“干你。”
萬老登抄起一旁的水瓢握在手里:“我年輕的時候練過,你不服來試試!”
“你誤會了,我是說那個干。”二娘一邊走向萬老登,一邊褪下上衣。
萬老登眼珠子轉了轉,向后倒退兩步:“你啥意思?強買強賣啊?”
二娘默不作聲,一個箭步竄上前,把萬老登撲倒在地。
一個是五十多歲,膀大腰圓的悍婦。
另一個是年近八十,干巴瘦的小老頭。
幾輪交手下來,萬老登被二娘摁在地上,衣服被撕成一塊一塊的。
“你他媽……你別扯我褲衩子啊,操!”
萬老登臉色通紅,崩潰的喊道:
“你別他媽跟我撕吧了行不,我都多大歲數了,你當是小伙兒呢?”
就在他一嗓子喊完以后。
“砰!”的一聲。
黃大發一腳踹開房門,領著公司的幾個人走進來,故作驚訝的問道:“呀!這是干啥呢你倆?”
“幫我報……”
萬老登剛一張嘴,二娘抬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喊道:“快,錄像錄像!”
“能錄嗎?”
“我是寡婦沒啥說的,錄!”
“好嘞!”
派出所內。
萬老登坐在椅子上極力的解釋道:“警察同志,我真的啥也不知道,我都不認識她!她一進屋就說要干我,我以為她要打我,結果她告訴我不是那個干,是那個干。”
“你長得好看啊她要干你?你說你都多大歲數了,扯這犢子干啥?”負責審訊的警察拍著桌子喊道:“你自己說說這么多年,我們處理你幾次了?”
“念在你年紀大,你碰瓷就算了。”
“你倒好,居然還敢來強的,給你慣出病了是吧?”
“不是……”萬老登苦著臉說道:“咱們打交道這么多年,你還不相信我的人品嗎?!”
“你有啥人品?等著吧,我已經通知你家里人了,先等受害人做完筆錄吧。”
另一間記錄室。
黃大發坐在椅子上,漏出一副毀三觀的表情,說道:“警察同志,我本來是去他家聊一下拆遷的事情,我也沒想到他都那么大歲數了,居然還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出那種事情。”
“我這么正義,不小心撞見他犯罪我能咋辦?我只能幫受害人報警,錄像保存證據了。”
黃大發隔壁的記錄室內。
二娘披頭散發的坐在椅子上說道:“我是個寡婦,就于長庚這么一個遠房表哥。”
“你們說我跟我表哥都幾年沒見了,我來看看他有毛病嗎?”
“我剛來就聽說他因為給那個姓萬的買水果的事情,被叫去醫院談賠償了,你說我一個當妹妹的,我去姓萬的家里找他講講道理有毛病嗎?”
二娘的眼角忽然流下淚水,狀態崩潰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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