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賈汲第三百六十九章賈汲(第1頁/共2頁)→
此時皇宮早已閉宮,云灝用金龍令牌,讓侍衛打開了宮門。
云灝行動之前,已經提前報備了,是以皇帝今晚沒去后宮,住在養心殿。
內侍看到云灝押著榮王來了,上前行禮,“云大人,陛下一直在等您呢。”
云灝微微頷首,示意侍衛押著榮王進去。
養心殿的燈火通明,皇帝端坐在龍椅上,目光深邃而銳利。
見到云灝帶著榮王進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陛下,臣已將榮王帶到。”云灝行禮后,說道。
皇帝揮了揮手,示意內侍退下,目光冷冽地看向榮王,語氣中帶著幾分威嚴,“藺嘉,你可知罪?”
榮王冷笑一聲,“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多費口舌。”
皇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你以為朕不敢殺你?”
榮王抬起頭,直視著皇帝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你怎么會不敢殺我呢?死在你手里的人,沒一千,也有八百,還差我這一個嗎?”
皇帝被榮王的話激得臉色鐵青,他猛地一拍龍椅,怒喝道:“來人,將榮王拿下,押入天牢!”
立刻有侍衛上前,將榮王往外拖。
榮王也不掙扎,死死瞪著皇帝,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皇帝看著榮王被拖走,心中的怒氣卻并未因此消散。他深知,這次的叛亂雖然被平息,但榮王的黨羽還沒抓完,“凈遙,這次你做得很好,朕會重重賞你。”
云灝恭敬地低頭,“臣只是盡忠職守,不敢求賞。”
皇帝對云灝的謙遜感到滿意,“藺嘉的黨羽眾多,凈遙務必將榮王的黨羽一網打盡,免得他們禍亂朝廷,危害社稷。”
云灝應聲道:“臣遵旨。”
“退下吧。”皇帝除掉了榮王這個心腹大患,能安然入睡了。
“臣告退。”云灝行禮,向后退三步,轉身離去。
云灝回到大獄,嬌綃、賈汲、應誠這些暴露的榮王黨羽,已被押入大獄,等候審問。
嬌綃和應誠的小妾,嘴比賈汲這些男子要緊的多,用了刑,也不肯招供。
賈汲等人先是大呼冤枉,剛上刑具,就喊:“我招,我招。”
“云大人,我是被逼的,榮王逼我的!我是被迫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一家老小,都靠我養活,榮王拿我家人性命威脅我,我不得不從啊!”賈汲試圖將罪責推給榮王,“大人,榮王才是這一切的幕后黑手。”
應誠等人說的跟賈汲說的,大同小異,沒有一點有用的信息。
云灝雖早有預料他們不會輕易招供,但聽到他們如此一致的推諉之詞,厭煩地道:“這種哄三歲小兒的推諉之詞,不必說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動刑!”
行刑人扯得鞭子,啪啪作響。
賈汲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大、大、大人啊!”
慘叫聲響徹在陰暗潮濕的牢房內,賈汲的身上很快布滿了血痕,原本還算干凈的衣服也變得破爛不堪,血跡斑斑。
他的雙眼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不停地哀求著云灝:“大人,饒命啊!饒命啊!我說,我什么都說!只求大人饒我一命!”
云灝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沒有半點憐憫,抬了抬手指,行刑人退下,“說吧,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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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賈汲第三百六十九章賈汲(第2頁/共2頁)→
賈汲顫抖著聲音,開始敘述起他的罪行來。
榮王為了奪嫡,不惜一切手段,收買官員、陷害忠良、甚至暗殺皇子。
賈汲就是榮王手中的一把利刃,替他執行許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
“榮王他,他承諾我,只要我替他辦事,他就會保我一家老小平安無事。大人,大人,我真的是被逼的啊!”賈汲痛哭流涕,“大人,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兒”
“閉嘴。”云灝厲聲打斷了他,眼中閃過一抹厭惡,“說一說,你幫榮王收買的官員有哪些?”
賈汲被抓進來時,沒有看到應誠他們,他不知道他們已經被抓,他第一個供出來的人就是應誠。
他收買拉攏的官員的官級都不高,大多是五六品官,自認為懷才不遇,遲遲沒能升官的人。
他們渴望得到更高的職位,更多的權力,于是賈汲便利用這一點,替榮王收買了他們。
隨著賈汲的敘述,一個個官員的名字從他的口中吐露出來,他們無一例外都是渴望權力,被榮王的承諾所誘惑,最終走上了不歸路。
云灝垂著眼眸,仿佛很隨意地問了句,“嬌綃是什么人?”
“嬌綃?”賈汲低頭,回避云灝的目光,“她是青樓女子,我看她可憐,就替贖身,養在外面。”
“看來你還是不愿老實交待。”云灝冷笑,行刑人立刻上前,朝賈汲甩了幾鞭。
抽得賈汲皮開肉綻,疼痛讓他無法維持鎮定,他慘叫著求饒,“云大人饒命!我說!我什么都說!”
云灝沒有指示,行刑人就沒停手,繼續抽。
賈汲痛得死去活來,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他的背部和腿部被鞭打得血肉模糊,每一鞭都像是在他的身上劃下一道深深的傷痕。
他大聲求饒,淚水與汗水交織在一起,濕透了他的衣衫。
“云大人,求您饒了我,我說,我什么都說!”賈汲的聲音帶著無盡的絕望和哀求。
云灝冷漠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停。”
行刑人這才停下手來,退到一旁。
“嬌綃,她不僅僅是青樓女子那么簡單吧?”云灝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譏諷,“否則,你又怎會如此費盡心思地替她贖身,還特意養在外面?”
賈汲喘著粗氣,疼痛讓他幾乎無法說話。
他艱難地抬起頭,聲音沙啞地道:“她、她是北狄的細作。”
“你是何時知道她的身份的?又傳遞了什么消息給她?”云灝問道。
賈汲顫抖著,他盡量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艱難地開口:“她的身份,我也是無意知曉的,那天我偷聽到她和榮王的對話,才知道她是北狄的細作。”
“我沒有傳遞什么消息給她,只是幫著她把一些女子送去給貪色的官員做小妾。”賈汲說道。
沒什么可問的了,云灝吩咐道:“將他押入天牢,嚴加看守,等候發落。”
兩個手下應聲而上,將賈汲從地上拖起,押著他離開了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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