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會是那位魏老將軍嗎→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年輕的時候不懂那些,爹娘給選了個人她就嫁了,男人老實巴交,話不多,她年輕,性子急,有時候兩個人吵嘴,男人會動手。
她也覺得沒啥,老爺們不都是這樣的嗎?
她自小也是看著她娘挨揍看過來的,男人不嫖不賭,掙了錢也知道往家里拿,她就覺得挺好。
后來男人生了病,她也沒有別的心思,還能有啥心思,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后來男人死了,她也覺得得守寡,這是好女人,改嫁那都是耐不住寂寞的。
可直到遇見了魏融,她不這么想了。
她知道那種奇奇怪怪,讓人臉紅心跳的感覺很奇妙但是很美好。
男人會在出去砍柴回來的時候給她編一個花環,她害羞,就戴在了還不會說話的女兒頭上。
但是她心里是高興的。
男人會關心她,會在她受委屈的時候義無反顧的站在她跟前,而不是叫她忍忍,告訴她那都是親戚。
男人說要帶她遠走高飛,帶她過好日子,可惜她已經不是無牽無掛的小丫頭了,她有一堆孩子,孩子不能沒了娘,盡管他承諾會對她的孩子視如己出,但是兩個小姑子不會讓她帶走的。
而孩子們跟著兩個小姑子,那就徹底完了。
她不敢想,所以只能忍痛趕走了男人,還說了很決絕的話。
后來那個來說替他們家老爺接她的人,她一聽就知道是魏融派來的,都是當老爺的人了,那日子肯定是過好了。
她一個半老徐娘,咋能配得上,到時候魏融也該為難了,思來想去,她覺得這輩子就這么著吧。
現在,他應該也娶妻生子,孩子一大堆了吧。
他那樣的好男人,值得更好的女人。
夏老太太的回憶戛然而止,臉上的神情也十分的祥和,“就這樣了!”
“就這樣?娘,那這么說魏叔叔是個很好的人啊!”
夏老太太點頭,“他本來就是個好人。”
“奶奶,那您不喜歡他嗎?”夏知了問道。
夏老太太笑了,“小丫頭家家的,啥喜歡啊,奶奶就想過自己的日子,養大孩子,人家年輕力壯,還有干勁兒,是有前程的,哪能看上我這個拖家帶口的。”
“不對,娘,我咋覺得魏叔叔就是喜歡你呢?他就沒跟你說過啥?”
“沒有!”夏老太太飛快地否定了,“你想多了,我就是幫了他一下,他也幫了我一下,兩清了,你們要是不說,我都忘了還有這么個人了!”
奶奶騙人,肯定有很多沒說的,而且依我看,奶奶現在還想著人家呢,奶奶居然為了孩子們付出這么多啊!
夏老太太面無表情,內心卻掠過一絲訝然,這小丫頭咋啥都知道啊!
那是讓她知道啥叫牽腸掛肚,啥叫被疼愛的男人,咋能不記著呢!
可記著有啥用?不可能的事兒了,還能再遇見不成?
遇見了又如何?
“娘,您怎么這么傻啊?”夏錦繡心酸地看著母親。
夏知了也是一樣,沒想到奶奶彪悍潑辣的背后,還有這么一段遺憾的往事。
就是不知道那個姓魏的還活沒活著。
她回憶了下看的不多的劇情,姓魏的還真有兩個,一個是魏老將軍,名字沒有提起過,只說他在邊關戰死,時間的話,應該是夏錦雋高中后跟江笑影成親后不長時間。
另一個則是魏老將軍的義子,之所以是義子,是因為那位魏老將軍終身未娶,有人說是打仗的時候受了重傷,但是不是這個原因,作者也沒有提及。
魏小將軍是個忠肝義膽的,此后立了很多戰功,這個人在小說里倒是被提及的很多,也是反派慘敗的重要一環。
當然,身為炮灰,夏知了不確定那位魏老將軍就一定是她爹口中的魏叔叔。
但是終身未娶倒是很像為情所傷能夠干出的事兒來。
而且當兵的身份,加上受傷,這些都能夠對得上。
夏知了打算要打聽一下,自然不能冒然前去了。
“好了好了,提這些過去的事兒干啥,今天是你四哥的大喜日子,娘高興著呢。”
也許跟那男人走了,就沒有這樣的好日子了呢,可是,她也不在乎。
夏知了出了屋子,就去找凌鶴了,凌鶴雖然喝了酒,可是并沒有醉,他可不能掉以輕心,看到好吃的好喝的就忘了自己的責任。
“凌叔叔,你怎么在這兒啊?”夏知了見他坐在那吹風,剛喝了酒,很容易生病的。
“知了啊,在這里坐坐,找叔叔有事兒嗎?”
夏知了點點頭,“你在京城認不認識一個魏將軍啊?”
“魏將軍?”凌鶴蹙眉,“倒是有一個,但是不能說認識,他威名赫赫,想不知道都難吧!”
凌鶴看著她,“怎么突然問起他了?”
“這個你就別管了,凌叔叔,你能跟我說說這位魏將軍的事兒嗎?”
“可以啊!”凌鶴笑笑,“這是啥?”
“解酒丸。”夏知了道:“喝了酒吃了這個就舒服多了。”
“小丫頭還真是貼心。”
凌鶴也越來越喜歡夏知了,這么可愛又聰明還貼心的小丫頭,沒人能不喜歡吧?
“凌叔叔再次險些傷了你的事兒而道歉,雖然我不該找借口,但是……”
“沒事了,你差點傷了我,我也下藥讓你們拉肚子,扯平了。”夏知了大方地說道。
凌鶴吃了解酒丸,入口的那一刻甜絲絲的,很快就覺得頭腦清明,想必酒意散了大半。
“說起魏老將軍,這個人很了不起,打仗很有一套,你想要問他什么呀?是要讓你哥哥們從軍嗎?”
夏知了搖頭,“就是好奇,想問問嘛!”
“你聽誰說起他的?”
“就是……去鎮子上聽人說的,說他是個怪老頭,一輩子沒娶妻生子,是嗎?”
“嗯,對。”
“聽說他還來過我們十景鎮呢!”
“啊?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是嗎?”凌鶴聳了下肩膀。
“是,他年輕的時候受過傷,來過我們這兒,不信你去問問。”
“我問……”凌鶴頓時笑著指向夏知了,“原來是這個意思啊,得,我這就飛鴿傳書給我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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