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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一夜情?和前夫一夜情?→:八三看書83ks,夫人帶球死遁后,厲總追妻火葬場!
“蘇瑤,蘇瑤。”
帝豪酒店,總統套房的白色真絲大床上。
男人俊逸的臉龐微微潮紅,火熱的鼻息噴灑在蘇笙笙細白的脖頸上,口中不斷呢喃著一個名字。
身下不著寸縷的女人倏然睜眼,迷離的杏眸清醒了一瞬,
“厲景辰,你看清楚,我不是蘇瑤。”
我是蘇笙笙!
她一個翻身將厲景辰壓在身下,纖細的手指捏著男人的下頜,俯身對他重復了一遍,“我 不是 蘇 瑤。”
厲景辰抬眸,墨色的瞳孔中情/欲與愛意糾纏,抬手將女人按了下來,
細密的吻落在蘇笙笙心口上,令人躁動戰栗……
兩小時后,
帝豪酒店樓體后,經過一輛保姆車,正好接到了從頂層沿墻壁滑下來的蘇笙笙,
“厲帝辰可真不是人。”
行為雖然禽獸,技術倒是一如既往的不錯。
搞得她一開心,還留了一百塊錢賞錢,現在想想,有點肉痛。
蘇笙笙墨發紅唇,語氣戲謔,除了手指有些微顫,根本看不出剛剛“激戰”過。
她慢條斯理地換了身衣服,整理著自己的妝容,對前排秘書說,
“查一下怎么回事?”
車內隔板緩緩降落,
“好的,小姐。”秘書恭敬回應,“需要我處理嗎?”
“不用,這是他厲景辰的事,我只是個無辜被卷進來的路人,從他身上收點利息就行。至于下藥的人,讓他的人去處理吧,也省了咱們精力。”
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酒店攝像記錄處理一下。”
蘇笙笙的房間在帝豪酒店總統套房102,上來的時候,隔壁房門沒關,一不小心推錯了,剛要退出去,就聞到了房里的一股異香,
掙扎著想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熟悉的身影直接將她圈住,抱到了床上……
黑色保姆車向拍賣場疾速行駛著,
和前夫一夜情?
才剛一回云城就這么精彩。
蘇笙笙看著眼前陌生又熟悉的景色,闊別四年,云城的變化真是令人期待呢。
車窗落下,她將手伸出去,晨風清涼滑過指縫,吹得人精神了不少,
化名蘇瑤和厲景辰經歷過的一切,明明歷歷在目,卻恍若隔世。
當初狼狽回到京都時,
爺爺看出她情傷,甚至不舍得開口問及她那一年的過往。
秘書從后視鏡觀察著蘇笙笙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
“小姐,玫瑰之心拍賣會的最大買家,就是住您隔壁的厲氏總裁厲景辰先生。他會不會發現昨晚…….”
“不會,我只是進他房間聞了些殘余就中招了,可見在他身上下的藥量有多足。他腦子里最多只會有些黃色片段,根本記不住是誰。”蘇笙笙收回手,毫不在意地回了一句。
“可是玫瑰之心全球只有兩顆,除了跟著厲夫人蘇瑤下葬那顆,世上可就剩您手里這一顆了。小姐,您真的打算賣掉嗎?”
她將車窗升起了些,只留兩指寬的縫隙,
“賣。爺爺這次算是把我難為住嘍,讓我接管一個撒手了二十幾年的集團,還不允許我用家里的錢,我只能砸鍋賣鐵搞點經費了。”
說著還真裝模做樣地悲戚了兩下。
秘書額角抽了抽,“我懂了,小姐,我會把您的情況轉達給老爺的。”
“林秘書,要不我怎么帶你來云城呢,爺爺的那些人里,就你最靠譜了。”蘇笙笙說著,還拍了拍他的肩膀。
秘書尷尬地轉移了話題,
“話說回來,厲總對先夫人真是情深似海。聽說厲夫人喜歡粉色鉆石,厲總當年跑了好幾個國家才買到一顆玫瑰之心,一直遺憾沒能把兩顆都送給她。咱們一放風聲要拍賣玫瑰之心,厲氏立刻傳話過來,不惜一切代價,要把玫瑰之心,送到夫人墓前。”
“情深似海嗎?”
蘇笙笙腦海中閃過厲景辰在床上時的呢喃,嘲諷地笑了笑,
“這是深情鰥夫演久了,連自己都騙過去了。真放到墓前,應該可以直接失竊倒計時了吧。”
她愜意地往真皮座椅里窩了窩,
“厲景辰喜歡演也好,咱們把價格搞高點,就當是收昨晚的利息。癡情人設對厲氏的股價很有利,厲總不虧。”
蘇笙笙手指纖細,隨手翻看著手機里玫瑰之心的照片,
四年前的情人節前夕,第一次聽到這個鉆石的名字時,她也以為厲景辰是用了真心的,
不善廚藝的她忙活了整整一天,手指上燙了十幾個泡,畫了兩個小時的妝,在家里等著他的“驚喜”,
從下午五點等到第二天清晨,
等來的卻是他和別的女人共度燭光晚餐的消息…..
蘇笙笙伸手關掉了車窗縫隙,
吹進來的風有些涼,差點把她吹得流淚。
撫了下眼角的濕潤,打起精神,拿著鏡子仔細照了照自己的妝容。
她和厲景辰算是各有虧欠,互有彌補,敲他這一筆竹杠,以后就沒必要再有什么交集了。
他演他的深情人設,她走她的康莊大道,最好是,今生今世,永不再見……
帝豪酒店,總統套房101內,
厲景辰洗了兩個涼水澡,換好了衣服腦子還是有些渾,慍怒地靠在沙發上。
助理有些擔心,
“厲總,要不今天的拍賣會您就別去了,我保證替您把玫瑰之心拍回來!”
“不行。”厲景辰直接否決,“玫瑰之心是瑤瑤最喜歡的鉆石,我必須親自去,再親手送給她。”
秦助理知道自家總裁對先夫人的感情,也不敢再勸,只能默默祈禱,這個該死的藥勁過的快一點。
厲景辰緩了三分鐘,起身的時候,余光掃到了床頭柜上的一百塊錢,
他大步走過去,拿起紅色的紙幣,手背上青筋暴起,
“去查!”
“是,厲總。”助理立刻回話,“那個女人我會直接處理掉的。”
夫人走后的這四年里,云城里無數千金名媛想盡辦法,想要爬上厲總的床,無一不是下場凄慘。
這次這個女人,是這些年里唯一成功的一個,
他用腳指甲都能想到她的后果,根本沒打算請示厲景辰,就要吩咐下去。
“等下。”
厲景辰拇指摩挲著紅色紙幣,腦中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
“這個女人,先留下,我親自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