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被子里的身影,他伸手輕摸了摸她的頭發,隨手給她壓好被角,就起身離開了…
江羨云沒人打擾一覺睡到了晌午,她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爬的很高了,只是那天氣還是冷。
江羨云坐在床邊,她穿好衣服,伸腳穿了鞋起身走到了窗前,然后伸手推開了虛掩著的窗戶。
外面的陽光透過敞開著的窗子照了進來,一陣冷風襲來,讓江羨云忍不住哆嗦一下。
她抬頭看向外面。
“天氣還挺好的,很放晴。”
“就是冷了些。”
她喃喃一句收攏衣袖。
就在此時。
“夫人醒了嗎?”
門口處響起丫鬟的聲音。
江羨云輕嗯了一聲,往門口那里看了一眼淡淡道:“我已經醒了。”
“那奴婢進來了。”
說話間就見貼身伺候她的林九領著兩個丫鬟,端著熱水這些走了進來。其中一個丫鬟把熱水盆放到了架子上,然后朝江羨云行了一禮。“夫人,奴婢伺候你洗漱。”
江羨云轉身走了過去,拿了牙具開始刷牙漱口。
看了一眼手里木質的牙具,上面的毛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看著還行。對于古代這里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牙具了,可江羨云還是覺得不好用。
她有點想現代世界各種柔軟的牙刷了。
別以為古代人都不刷牙的,這古代人的智慧還是很厲害的。
“夫人洗臉。”
伸手接過了帕子。
“我自己來。”
梳洗以后。
門口處就有丫鬟過來喚她。
“夫人,少主讓你去前廳用午膳。”
想到宇文成燁。
江羨云下意識就想到了一些不正經的畫面。
她今天腰很疼。
宇文成燁簡直不是人。
“我準備先回去了,午膳我就不吃了。”
丫鬟一愣忍不住開口說道:“啊,這夫人現在已經晌午了,就是要回去,也要先吃了東西再走。”
站在一邊的林九也走上前。“夫人先去用午膳吧,少主在等你。”
江羨云沒有說話,她收攏起袖子。
“我,我不吃了,你要跟著我走,還是留在這里的都可以。”江羨云說著臉上故作不想見他的別扭模樣,低頭走出了房間。
“奴婢跟你。”
少主讓她貼身照顧江羨云,保護她安全,以后除了少主。她就是她的主子,肯定是要跟著她的。
走過庭院走廊,她準備出府離開。期間她看到有巡邏的守衛走過。宇文成燁并沒有限制她的自由,所以那些守衛看到她以后沒有阻攔。
她走出一段路以后,就見眼前走來一人,那是宇文成燁身邊的侍衛林七。他一手握著劍,隔著一定距離伸手攔住她。
江羨云抬頭看去,就見林七從另一個侍衛手里接過了一個提著的木質食盒遞給了林九。
“少主說夫人要是一定要回去,就帶上這個。里面是少主讓人準備的午膳,另外少主還讓廚房給你燉了雞湯,回去趁熱喝。”
看著林九接過的食盒,江羨云給整不會了。
她臉紅。
看了林九一眼,她小聲說道:“我們走吧。”
她說著轉身走了。
林九提著食盒跟上。
走出幾步她回頭看了一眼,就見不遠處庭院里此時正站了一人。那是宇文成燁。
她心下一跳,直接戴上圍帽轉身走了。
江羨云從太守府離開以后,就回了自己的住處。她這處院子雖然小,不過安靜雅致,比較適合她住,也適合私會一下她現在的情郎。
回到房間跟在她身邊的林九就把把食盒放到了桌上,打開蓋子,從里面把飯菜端了出來。
林九開口說道:“夫人快坐下先用膳。”
“好。”
江羨云應了一聲走到桌前坐下,拿了筷子。
好幾道菜,還有一盅雞湯。
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林九,江羨云抬手示意。“別看著,這么多菜,你也坐下一起吃。”
“不用夫人,奴婢已經吃過了。”
“你肯定吃的早了,快坐下一起吃點吧!這么多我也吃不完。”
“奴婢謝謝夫人。”林九不好意思在她不遠處坐下。
“你名字就叫林九嗎?”
“夫人這是代號,奴婢本名叫…”她停頓了一下尷尬的開口:“奴婢叫招財。”
她不想承認,自己的名字和她家一起村里的旺財差不多。
她話音落下,正拿起勺子準備喝湯的江羨云直接抬頭看向她。“咳,以后還是叫你林九吧!不過,你不會還有個弟弟叫進寶。”
聽到這話林九一臉嚴肅的補了一句。“我沒有弟弟,我只有一個妹妹她叫銀子。”
就這兩個名字,江羨云就能感覺得到她們爹娘對錢財的執著。
江羨云淡淡一笑。
“挺好的,人這一輩子,可不就是為了錢財哐哐撞大墻,我們吃飯吧!我都餓了。”
“好的。”
吃過午飯,林九給江羨云房間燒了炭火,又開了窗等炭火全部燃好。這才把窗關上。
晚上的時候。
江羨云準備睡下的時候,就聽見窗口處被人敲響。
她愣了一下。
“誰。”
只聽見窗口處響起男人熟悉的聲音。
“是我。”
他……
怎么來了。
好吧,是個稱職的情郎,都知道來私會她了。
她拿了件衣服披上,披著頭發走到了窗前。
江羨云伸手開了窗戶。
看著站在外面的男人,她一臉無措,“你,你怎么來了。”
燭火下,站在窗口處的男人一襲月白色長衫,身形修長挺拔。
他開口說道:“孤剛從軍營回來,過來看看你。”
“你快回去吧!我是有夫之婦,你來算什么樣子,被人看到怎么辦。”
“你怕什么,就是有人看到了,誰敢在孤面前放肆。”
他伸出手。
“過來些,孤有東西給你。”
江羨云搖頭。
“我不,你快走啊,我已經嫁人了。”她說著眼眶一紅,祈求的看向他。“你不要來了好不好,你這樣我很害怕。要是被人知道,我私會外男還…”她小下了聲音,手指絞著衣服臉色微微發白。
看看,好大一朵小白花,哎呀呀!你就受著吧,我就是這么的矯揉造作。
私通。
還沒人敢把這個詞用在他身上,可偏偏他竟然無妨反駁。
心里莫名煩躁。
宇文成燁走走近窗臺一些,從懷里拿出一只金鐲子遞給了她。“給你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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