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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一起來的,走到半路遇到魏府尋去的人,得知找到佟兒了,并且已經接進府中。我這才改變了主意,只帶著開陽來的。
我打算,就這兩天離開。”鴻小朵回應道。
“這么急?就不多陪那孩子幾天?你舍得?”暮容景沒想到她會這么快離開。
“已經把他親自送到家人身邊,他們這一家子也是讓我放心的,何況,現在看到你,忽然就覺得更加放心了。
舍得不舍得,我再舍不得又能怎么樣,他有家有愛他的家人,難道我要因為自己的不舍得,自私的把他留在身邊?
至于為什么不留下來多陪他幾天,我感覺留的越久越不妥,難受是無法避免的,長痛不如短痛。”鴻小朵看似云淡風輕的說出這番話,還沒走呢就已經開始難受了。
就算相處的時間一年都不到,就算彼此沒有血緣關系,但是人心都是肉長的,幾百天的相處,孩子們對她的信任和依賴,他們給予她的陪伴,她與孩子們之間早就成為彼此心中重要的人。
即便面臨著離別的難受,但是鴻小朵不后悔,不悔當初帶著他們,也不會現在送開陽回家。
她現在心態可好了,想的可明白了,不管與孩子們還能相伴多久,只要她還在這邊,能為他們做多少就做多少吧!
“怎么就看到我,忽然就覺得更放心了?我于他們而言,就是暮公子而已,不是舅舅,也不是叔叔的。
還有你,今個若不是我跟父母過來,咱們也見不到的吧?”暮容景話一出口,自己都感覺這話怎么有點酸酸的?
鴻小朵聽罷,是有點小尷尬的,因為她這次來京,的確沒有找他見他的打算。
第二次見到他,分開的時候,他的確是說過,若是有機會來京城,可以去尋他。
“果然啊,哎!”看著鴻小朵此時的神情,暮容景故作失望的嘆口氣,搖搖頭。
“暮世子,樊大哥呢?他怎么沒跟你來?”鴻小朵想岔開話題。
哄孩子還好說,但是哄個大男人,她就覺得怪怪的。
“不在,出京幫我辦事兒去了。不過你說實話,此次來京也沒想過見他么?”暮容景就很想知道。
沒打算去找自己,那她樊大哥呢?也不見么?還是鳥悄的只見他?
“咳咳,實話就是,來的這一路上,光想著假佟兒的事了,真的沒去想其他。”鴻小朵也不想撒謊。
聽她這么一說,暮容景覺得心里稍微的舒服了些。
鴻小朵又問元喜,海東、子冥他們……
再說那谷尚書府,谷同凡離開魏府后直接回自家了,下了馬車進了大門后,立馬就命人關了府門,只準進不準出,任何人沒經他允許,都不能離府。
門房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會看臉色的他們,只知道出了很嚴重的事了,麻溜的就把大門關了,還落了門栓。
“父親?您莫要聽信那小女子胡言亂語。”緊跟著進府的谷六聽著身后大門關起的聲音,就更慌了起來。
聽著平日里最寵愛的這幺兒子喊父親,谷同凡腳步一頓,停了下來轉身看著這個早上出府前還是自己兒子,誰能想到去赴個宴,父子變兄弟了呢!
“閉嘴,我不是你父親。”惱火的罵完,還覺得不解恨,看著兒子這張臉抬手就給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這是第一次打這個兒子,不對,不是兒子!
是兄弟,呸!
匆匆趕過來的宋管事剛好看到六公子挨耳光,心里就咯噔一下子。
“去,把老爺,夫人、云姨娘、秀姨娘、芳姨娘都叫到前廳。”谷同凡吩咐宋管事。
想了下,又盯著宋管事看了看,沉思片刻從袖袋中摸出一個哨子,放在口中吹響。
幾聲尖銳的哨子聲后,院墻外縱身躍進一個男子,面無表情,腰中配著刀。
“大人。”這人落地就單膝跪在谷同凡身前。
“起來吧,今個要用到你了。”谷同凡自嘲的笑道。
這人叫白強,江湖人,是他幾年前救下的,打那時起就跟著他了,但是,府中的人都不知道。
當時谷同凡是出于謹慎,才沒跟家中的人說,平時也用不到此人,是打算他覺得有危險時,才用哨子喚他出來保命的。
只是沒想到啊,今個處理家事,竟然要喚他出來!
可是沒辦法,府中現在這種狀況,谷同凡已經不得不往最壞的方向去想了。
六兒一女,除了老二不在京中,余下的五兒一女中的,已經證實只有老大是他的親生兒子。
倘若只有谷六不是,那與父親有奸情的,就只有谷六的母親,但,現在四個兒子一個女兒都不是他親生的,這四子一女還不是同一個女人所生,而是他的一妻三妾啊!
他的那位好父親,與他的四個女人都有染,長達至少二十多年之久,如何能做到不被自己發現的?是自己粗心?
再小心謹慎,也不可能吧?
賬房先生劉土根和廚娘藍氏的事,都有傳言進自己的耳朵呢!
所以,谷同凡現在連他最信任的宋管事,都不敢相信了。
帶著白強到了前廳坐下等人的功夫,谷同凡想起拿出用人參以及其他名貴藥材配制的大補丸,倒出來兩粒,也懶得塞回去一粒,都塞進口中咽下。
現在的他,不能倒下。
不多時,谷同凡的夫人尤氏、妾室劉氏、于氏、田氏、張氏先后都到了。進來后,上前給他打招呼,卻沒得到半點回應,也不知道他因為什么事發怒。
“這是怎么了?”谷書城由妾室唐氏攙扶著走了進來。
谷同凡沒有回應父親的問話,待他坐下后看了一圈開口道:“知道為何喊你們來么?”
“莫不是與你回來取我們的指甲有關?”谷書城捻著胡須問。
“父親,以您所見兒子晌午回來取你們的指甲是做什么?”谷同凡扭頭看向父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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