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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這是淪陷了呀

傅明暉懂。

這世上,在億萬人群之中,是隱藏著修行者的。

他們之中,即有浮波道長和持心道長這樣的好人,以及持心道長門派里那位前輩英雄,也有女術士,還有暗網組織的壞人。

靈魂出竅的能力若被有心人發現和利用,對冷靜來說絕對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學的那個封啊,解封啊,可以用在冷姐的身上嗎?”傅明暉連忙問。

“人家不是局里的人,又沒有涉一案,不能隨便對人動手的,這是局里的紀律。”李漁溫和地說,“除非她了解了自己的能力,并且提出請求,再要看主公是不是批了。”

傅明暉就心想,局里有內鬼,他們對她動手,第一就破壞了紀律,如果能抓到,一定要嚴懲,不然這口惡氣她這出不來,她這憋得慌呀……

重要的是,七四局已經如此紀律嚴明了,還有人私下做壞事,可見樹大有枯枝,畢竟這世上哪來的凈土?

“不過聽冷姐說起過去的事,為什么我的異能初覺醒的時候,有點像鬼附身那樣呢?”傅明暉又問。

“你那時年紀小呀,小孩子陽氣都足,會讓力量強大。這么講吧,小孩子更接近先天狀態,不要以為小孩子弱,異能方面,先天永遠是強于后天的。可也正是因為你當時年紀太小,肉身能量相對不足,對抗和控制不了精神上的,于是出現那種可怕的情況。”

李漁分析著,“我覺得你那種鬼上身的狀態一定出現過很多次,你父母也看到過,甚至是看到過更超過的行為,這才想辦法把你封印。他們其實倒也不一定單純是為了掩飾你的與眾不同,也是為了讓你活下來。異能太強大,可自身能量太小,有可能會被吞噬的。”

“當時放任不管的話,我會成為瘋子嗎?”傅明暉打了個寒戰,“恐怕還是暴力不可控的那種吧?”

她現在無比慶幸她媽媽的鈔能力,以及她爸是個有修為的道士。普通人家出現這種情況,哪知道怎么辦?

“有這種可能。”李漁老實地承認,“大多數精神病人,是必須進行醫學治療的。但從中醫的角度,也有他們的認知規律,更有民間的人用一些偏方土法。雖然大部分不管用,可也有管用的案例。那種,極可能并不是大腦的問題……”

想了想又說,“我知道一個,本是很正常的人,但路遇車禍時,不巧看到了被碾碎的死者,嚇到了。回家后,人直接就不正常了。跑了很多家醫院,是按抑郁癥治的,可病發那么突然,完全沒有過程,家屬不能相信。最后是千里迢迢找了靠譜的道觀,做了道場收了魂,人才慢慢好起來。”

傅明暉點頭。

很多民間的人都認為這種情況,是嚇得失了魂。或者是有什么臟東西、兇東西,沾在他身上,甩不掉,人就變得不正常起來。

“最后發現他有異能嗎?”她問。

李漁尷尬的笑笑,“并沒有,我只是舉個例子。因為我們人類對大腦的研究還是初期,異能從何而來,對玄門來說也是無法正常理解的,所以只能說,不要排除任何一個可能。”

是說,冷姐的意外能力是因為經歷了那么多痛苦和悲傷,神魂受傷,所以不能穩定于肉身之中,這才造成的嗎?

而她的異能偏偏是能自由出入邊界,在玄學角度來說,是自由出入陰陽界。

聆聽鬼物的心聲,碰一下就知道他們的記憶,這屬于靈聽和靈觸的范疇。

一切與靈有關,因此對冷姐的刺激會比較大。

畢竟,比較對口……

“我還聽說過,幾十年前氣功熱,有人練得發神經。”傅明暉想起她爸給她講的故事,“那人回家后不做飯,非說有人跟著她,非要想辦法觸電。”

她爸就是說,那人練的根本不是正經氣功,是邪術,所以招來了邪氣,影響自己正氣,失去了身體控制權。

她現在真有點相信那句話:道家就是科學的。

看嘛,好多所謂靈異和玄幻的情況都有相對科學的解釋。所以,羅昭這種純科學派,能招收玄門弟子做隊員,并且毫不懷疑的重用。

這樣想著,就看向羅昭,同時喉嚨動了動。

若是呂大錘在,一定會笑她對著主公咽口水。但老天知道,她只是想起了被搶走的酸奶冰激凌。

“冷靜的事,隨后再決定怎么做。至今為止,她還不知道實情了對吧?”羅昭回復傅明暉目光的詢問,“也要看她的覺醒情況,現在并不知道程度如何。”

傅明暉想想也是,就哦了聲。

羅昭就繼續說,“先處理了這件案子,希望不至牽連到冷靜。相比起來,我倒是有點擔心現在。”

“怎么呢?”傅明暉疑惑。

“如果你們的推測是對的,你和冷靜之間的能力可以互相刺激。哪怕,一個強,一個弱。”羅昭定定地望著她,“你們今天接觸的時間很長,還很親近,包括但不限于拉手、擁抱……”

傅明暉騰一下站起來,嚇著了。

“冷姐后來也進化了呀,靈魂出竅后能主動來找我。在現實世界中有,在邊界中也有。”她下意識的抓住羅昭的手臂,“那現在怎么辦?她睡著之后,會不會又靈魂出竅了,萬一有危險……可我們又不掌握她靈魂出竅的規律……”

“現實中危險性不大,關鍵在邊界。”羅昭安撫性的拍拍傅明暉的肩,“你不用太擔心,畢竟她靈魂出竅雖然沒有規律,但卻始終在你附近。是你的靈魂,吸引了她的。所以她現在沒出現在你身邊,就應該是安穩的。”

他頓了頓又說,“至于邊界之內,我們可以去看看。正好試驗一下你的入定式入界法,是不是成功率很高。”

之前不是沒想到今晚進邊界,但必須得到李漁的確認之后才好進行。

而他倆站在那兒說話,對于視頻通話另一頭的李漁來說,好像看一個電影畫面似的。

就他們那個互相凝望的模樣,哪怕是說正事、說工作,他們之間那看不到也摸不到,卻感受到的張力也溢滿屏幕,根本拉扯不開。

他家主公啊,這是淪陷了呀。

說下明天的更新,不太確定。

因為我要去醫院,把撿的流浪小貓接回來,還得安置。

不知我家的貓肯不肯接受,反正砸手里了,我不可能再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