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聽羽川白澤的這番話,鶴戶優紀內心莫名地感到有些生氣,隱約還有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醋意。
“你為什么要是做這種事情啊!你什么身份難道不知道嗎?”
“我成年了好不好。”
羽川白澤打了聲哈欠,語氣隨意道。
“更何況我有錢,想怎么花就怎么花,這一點你也管不到吧?”
“……”
確實。
羽川白澤這般言論讓鶴戶優紀的眼眸瞬間黯淡了下來,神情變得無比失落。
是啊!
自己只是被羽川君資助了而已,跟他又不是男女朋友,沒資格去管這些吧?
只是……
“那也不行!”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樣,鶴戶優紀裝作一副大人的摸樣說教道。
“你頻繁地做這種事情是不對的!是對身體有害的!以后盡量要少做,或者不做!”
“我可正處于精力最為旺盛的年紀誒,你這讓我怎么忍得住誘惑?”
羽川白澤無奈道后又輕笑著調侃了一嘴。
“要不你來幫我做這種事情怎么樣?這樣你也能監督我,而且還能不讓我亂花錢。”
“……”
聽到羽川白澤這樣說,鶴戶優紀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因為內心的羞憤而生氣,甚至真的在考慮著他的提議。
好像……也不是不行?
羽川君作為我的資助人,我給他一些回報也是必須的吧。
只不過這也太羞恥了!
不過沒關系,之前在公園廁所又不是沒幫他做過,不是第一次也沒什么可羞恥的。
“好……好吧。”
鶴戶優紀豐潤修長的裸腿在水中糾結在一起,抿了抿軟唇后羞澀地應聲道。
“你以后要是有這種想法的話來找我就好,不要再亂花錢了。”
“真貼心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的女朋友呢。”
!?
聽到羽川白澤的調笑聲,鶴戶優紀心跳忽然漏跳了一拍,再度跳動后臉頰已經變得異常滾燙了。
女朋友?
自己可以成為羽川君的女朋友嗎?
要是可以的話……
“對了,我好想聽見了你那邊有奇怪的聲音?”
察覺到鶴戶優紀陷入沉默之中后,羽川白澤突然從手機里聽到了撥弄水的聲音,這讓他神情微愣后瞬間恍然。
“你該不會是在泡澡吧?”
“嗯。”
鶴戶優紀羞澀應道,這讓羽川白澤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原來動漫里那種一邊泡澡一邊玩手機的情況竟然是真的!
既然如此……
“那要不你給我拍張照片?”
“照片?”
鶴戶優紀瞬間秒懂羽川白澤話里的意思,臉色漲紅,差點被氣的直接將手機扔進水里。
“伱瘋了?我不要!你死了這條心吧!變態!”
“我只是說拍張照片,又沒說拍哪里。”
羽川白澤退而求其次。
“只拍腿可以吧?就是從水里伸出來的那種感覺。”
“你腿很好看,我覺得這樣拍出來的效果很好!”
其實原本羽川白澤就只是想看一下鶴戶優紀那從浴缸里伸展開來的修長美腿,只不過用了一種特別的說話方式罷了。
要想請求別人幫忙,可以先提出一個對方無法接受的要求,然后再裝作商量的摸樣退而求其次,換成自己真正想讓對方做的事情。
這樣的話,對方也會慎重考慮其中的可行性。
就比如說現在,鶴戶優紀輕咬著軟唇,神情糾結,似乎真的在考慮自己要不要答應羽川白澤的要求。
在浴室里裸著拍全身照肯定是不行的!
但若只是拍腿照的話,或許可以當做給他的一次回報?
畢竟他都幫了我那么多,這點小小的心愿自己應該要滿足他吧。
更何況他都說了喜歡我的腿,估計是剛剛找資深技師上門服務后還沒有完全發泄,所以想看一下。
哼!
既然如此,那就滿足你好了!
鶴戶優紀將自己修長豐潤的美腿從水中伸展出來搭在浴缸邊緣。
水珠滴落間,白皙細膩的肌膚在浴光燈的照耀下泛著一層瑩潤的光澤。
“咔嚓!”
鶴戶優紀還特別有心機地將雙腿疊放,擺弄出一副妖嬈嫵媚的姿態,將照片稍微修了一下發給羽川白澤后,內心緊張忐忑的同時還忍不住充滿了竊喜與興奮之意。
「愛吃車厘子:照片.jpg。」
青春期的男孩子應該沒辦法抵抗我這張照片吧?
更別說有些H的羽川君了!
哼哼!
拜倒在我的魅力之下吧!
“怎么樣?好看嗎?”
“不錯,可惜就是缺了點東西。”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淡然聲音,鶴戶優紀頓時有些生氣,嘴里忍不住嬌嗔道。
“缺什么?都發給你看了你還不滿足!色狼!”
“缺了一雙可以遮擋傷疤的黑絲褲襪。”
“……”
原本以為羽川白澤會調戲自己,做好與他吵嘴準備的鶴戶優紀聽到他說的這番話后頓時神情微愣,呆滯的目光瞥了一眼自己大腿上那細長稍淺的傷疤后,心里不禁猛地咯噔一下。
壞了!
自己怎么把這件事給忘了!
“那個……”
“可以給我講一下怎么回事嗎?”
鶴戶優紀原本想找理由將這件事蒙混過去,但羽川白澤那突然變得嚴肅的聲音讓她不禁有些拘謹與不安起來。
“我記得咱們在體育倉庫里的時候你說過吧,‘自己不想再被人欺負了’。”
羽川白澤淡然的聲音逐漸變得溫柔。
“你以前遭受過其他人的欺負嗎?”
“……”
鶴戶優紀頓時嬌軀一顫,將美腿收回到水里后直接蜷縮在一起,貝齒死咬著唇角,糾結的眼神中隱隱還透露著一絲心悸與后怕。
聽到手機里那略顯急促的呼吸,羽川白澤輕嘆一聲后柔聲道。
“我好像提及到了你不想回憶的事情,對不起。”
“這倒沒有。”
鶴戶優紀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平靜。
“這也沒什么可掩蓋的,我確實在初中被人欺負過。”
“腿上的傷疤也是當時她們拿樹枝抽的,不過幸好只留下了淺淺的傷痕。”
這也叫幸好?
羽川白澤強行壓抑著內心的怒火輕聲問道。
“誰?”
“一群不務正業的太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