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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四十二章人都走遠了,皇上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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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晚驚春
第四十二章人都走遠了,皇上還看
珠英看了紅袖一眼,臉上籠著一層薄薄的笑意,并不達眼底。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也是主兒的心腹,累壞了主兒照樣也會心疼的。”
紅袖看珠英明顯是在防著自己,對自己并不放心,再多說什么也是無趣,索性笑笑不再言語。
“大老遠就聽見你們主仆幾個在說話,說什么這么高興,說出來讓朕也跟著開心開心。”
沈確把玩著腰間的玉佩,邁步而進。那玉佩做成了蟬的形狀,通體蒼黃色栩栩如生,握在手里瑩瑩生溫。
祝慈看是沈確,臉上劃過一抹欣喜。她連忙放下碗筷,起身去迎。
“嬪妾叩見皇上。嬪妾在跟珠英她們說眼看馬上快要盛夏了,把糊窗的紙換一換,免得到時候日頭曬。”
沈確虛虛的將祝慈扶起來,“你很怕熱?”
他環顧一圈,“你住的這地方背陽,若在用厚一點紙糊窗,怕是繡東西看書會累眼睛。不如將竹簾掛上,等夏天的時候在多用些冰,想來也會涼爽怡人。”
“嬪妾都聽皇上的。”祝慈上前挽住沈確的手,拉著他走到膳桌前坐下。
“珠英這丫頭今兒下廚做了幾道小菜,在配上爽口的腌菜,吃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皇上若是不嫌棄也用一些吧,瞧瞧合不合口味。”
珠英早已另拿了一副碗筷,祝慈挽了衣袖盛了粥遞到沈確面前。
沈確嘗了一口,點點頭,“不錯,看不出來你還有幾分廚藝。你家主子有福了。”
珠英施了一禮。喜滋滋道:“皇上過獎了,奴婢從前在尚食局當過差,多少會一些,后來才被調到了永福宮認識了主兒。也就皇上和主兒不嫌棄奴婢的罷了。”
“你身邊的人和你一樣,伶牙俐齒,慣會說好聽的哄人開心。”
沈確別有深意的看了珠英一眼,放在桌下的手十分曖昧的捏了捏祝慈的手背。
祝慈耳朵泛著淡淡的粉紅,她覺得這話不太對。本就是在平常不過的幾句話,跟伶牙俐齒,好聽不好聽有什么關系。
她抬頭見沈確看珠英的眼神似乎跟平常很不一樣,心里頓時一驚,暗覺不妙。
皇上什么時候對珠英起了這樣的心思……
“都說言由心生,心里這么想的便這么說的罷了。只是些尋常話而已,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皇上倒品出幾分別的味道來了。”細聽之下還有淡淡的醋意。
“那皇上跟主兒先用著,奴婢就在外面候著。有什么事皇上跟主兒叫奴婢一聲就行。”
珠英邊說邊揚眉悄悄沖紅袖使了個眼色,兩人默聲退了出去。
祝慈看沈確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珠英,她佯裝生氣的松開他的手,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響。
“人都走遠了,皇上還看呢?要不要嬪妾把珠英給叫進來,讓她服侍皇上用膳。嬪妾給皇上和珠英騰地方就是了。”
話音未落,她嘟著嘴起身就要走。
沈確拉住她的手輕輕一拽,祝慈也只是故意拿喬,看沈確拉她的手,她“哎呀”一聲順勢跌坐在沈確腿上。
沈確捏捏她的臉,眉眼向下彎,盛滿了笑意。
“胡亂吃什么飛醋,朕只是忽然發覺珠英的眉眼跟你竟然有三四分相似。許是相處久了的人,身上多多少少會有點相像吧。”
“是么?皇上沒騙嬪妾?”
珠慈的手細細摩擦著他胸口處細密的紋路,她仰起頭直視著沈確的雙眸,仿佛要直直的望進他的心里去。
“皇上,您看上了誰都行,唯獨珠英不可以。珠英曾經定過親,只是后來因為洪災跟那家人失去了音信。嬪妾曾經允諾過珠英,等將來有一日一定要幫她找到那個人。”
沈確有一瞬間的心虛,他確實是因為珠英的臉跟祝慈有幾分相似,生出了幾分旎旎的心思。
原以為祝慈看出了他那點心思,也會因為礙于他是九五至尊,不敢捅破,沒想到竟然如此直言不諱。
“朕若是看上了珠英,也只會是因為你的緣故。好了,珠英是你的心腹,朕怎么會把她從你身邊搶走呢。只是隨意幾句話罷了,沒成想你這么多心。”
“哼,嬪妾就是小心眼。嬪妾所求不多,只希望能在皇上心里有那么一點點的位置就心滿意足了。”
祝慈伸手比劃了一下,左手柔若無骨的順著沈確的衣袍縫隙滑進去。她的手冰冰涼涼的,隔著單薄的里衣,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散發的陣陣溫熱。
“皇上每逢初一十五都會歇在皇后娘娘宮里,貴妃娘娘又懷有身孕,皇上也常去陪伴。嬪妾既對江山社稷無功,又不能替皇上出力,不敢索求太多。嬪妾只希望皇上來臣妾這里時,心里只裝著嬪妾。”
祝慈將腦袋輕輕的靠在沈確的肩上,聲音又輕又柔,落在耳畔宛如春風呢喃。
沈確眸中多了幾分愧疚。她或許跟白貴妃并不一樣,她也只是一個受人裹挾的可憐人罷了。
“朕答應你,以后會來多陪陪你的。”沈確握住祝慈四處作亂的手,他吻著她的耳垂。
“你昨晚給貴妃送去的黃芪粥味道很是不錯,不知道朕什么時候能嘗嘗你的廚藝。”
“嬪妾是送給貴妃娘娘食療用的,沒想到竟然讓皇上嘗了去。皇上要是想吃嬪妾做的飯菜,嬪妾做就是了。”
祝慈想將手抽出來,沈確卻不依,放在她腰間的手一用力,讓她更加貼合自己,輕吻著她的紅唇。
呼吸交纏間,火熱的吻落在雪白的肩上,察覺到沈確的身體變化。祝慈臉紅若云霞,她用手抵住沈確的唇。
“皇上,您別鬧,他們都在外面呢。”
沈確抵著她的鼻尖,幾乎和她面對面貼著。他清楚的聞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縈繞在他的鼻尖久久無法散去。
沈確喉嚨滾動,咬牙道:“你還知道他們在外面,剛才是誰在勾引朕?嗯?”
祝慈眨眨眼,表情十分無辜,“嬪妾只是手太冷了,想讓皇上替嬪妾暖暖,才不是皇上想的那樣。”
她的指尖緩緩滑過沈確的臉龐和脖頸,她方才就是故意那么做的,又故意拒絕的。
只有輕易得不到的東西才會更加讓人珍惜。尊貴如帝王,想來也沒有女人敢拒絕他。可她敢,這樣才會讓皇上對她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