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步步高升

第七十四章還用你教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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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晚驚春

“嬪妾不敢懈怠。”祝慈走進來沖白新蕊施了一禮。

“嬪妾做了一些小孩子穿的衣裳鞋子之類的,只是嬪妾不知道娘娘懷的是皇子還是公主,所以并沒有選顏色太過艷麗的。也算是嬪妾對娘娘腹中皇嗣的一點心意,還望娘娘不要嫌棄。”

祝慈扭身從珠英手里接過一個小包裹,轉交給流煙。流煙又將包裹遞給白新蕊,隨后拿了一個繡墩讓祝慈坐。

白新蕊打開包裹,隨手翻了翻。都是用的極好的料子,針腳縝密,繡的圖案栩栩如生不說,寓意也極好。

白新蕊自從懷了身孕之后,看到小孩子的東西就愛不釋手。

“看不出來嘛,你女工不錯,這鴛鴦老虎繡的栩栩如生的,竟比宮里的繡娘繡的還要好。”

祝慈含笑道:“娘娘過獎了,嬪妾哪有娘娘說的那么好。只是給未來小皇子做的衣裳,嬪妾不敢不用心。娘娘若是喜歡,嬪妾得了空,可以在做。”

“幾日不見,愈發的會說好聽的哄本宮開心了。怪不得皇上喜歡你。”

白新蕊將東西收好,交給流煙,“你風寒怎么樣了?聽說你是因為替本宮抄寫經書祈福才不小心著了涼。”

“有皇上和娘娘的關心,嬪妾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祝慈垂眸淺笑。

“也真是難為你了,不太會寫字,一筆一劃寫的經書。雖然字寫的不怎么樣,但有這份心就夠了。”

白新蕊起身,扭著腰肢坐在羅漢榻上。她如今已經有了六個月多的身孕。

行動已經開始有些許笨拙,但依舊保養的很好,臉上身上不見一絲臃腫之態。

祝慈心里一驚,她派人去察看自己抄寫的經書了?幸好她是自己一筆一劃,親手寫的。

“鹿御女的事還多虧了你。若你沒有那日來找本宮,本宮還真暫時不能拿鹿御女怎么樣,也不會讓淑妃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

白新蕊得意的揚唇,“鹿御女沒了孩子,又被皇上降了位分,怕是已無東山再起的可能。淑妃又毀了容,沒了一年半載怕是也好不了,看她還拿什么跟本宮斗。”

從前淑妃沒少給她甩臉色,總是處處跟她爭鋒相對,她早就忍夠了。也別怪她心狠手辣,她亦從沒對她心慈手軟過。

勝者王敗者寇,她自己技不如人實在是怨不得她。

祝慈拍馬屁道:“都是娘娘運籌帷幄,未雨綢繆。若是沒有貴妃娘娘您的智慧,嬪妾恐怕還拿鹿御女毫無辦法。”

“本宮跟你說過。你只要好好替本宮做事,聽命與本宮,本宮會護你周全的。”

白新蕊撥弄著耳垂上的金鑲玉綠松石耳墜,“就是不知道鹿御女好端端的怎么會摔了,不管是誰在背后推波助瀾,都是幫了本宮一個天大的忙。”

“娘娘,怕是事情沒有這么簡單。”祝慈道。

“娘娘細想,德妃生性桀驁,在宮里除了跟皇后娘娘稍微說上幾句話之外,并不愛搭理旁人。怎么那日從昭陽宮出來,德妃會主動跟娘娘您說話?還偏偏那日娘娘受到了驚嚇。”

白新蕊捏了一粒葡萄放進口中,細細咀嚼著。

“這件事,本宮也懷疑德妃可能參與其中。只是本宮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害本宮,本宮雖然素日里沒跟她怎么說過話,可也算是和和睦睦的。難不成她因為多年沒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也不允許本宮身懷皇嗣?!”

“嬪妾也只是猜測。嬪妾雖然無法確定野貓的事到底跟德妃有沒有關系,但有一點嬪妾十分有把握,那就是鹿御女摔倒之事肯定跟德妃逃脫不了關系。”

祝慈呷著茶,慢慢道:“德妃素來跟嬪妾沒有往來,偏偏就那日去了嬪妾宮里,實在是奇怪。還有雨筠的某些言行也著實古怪。嬪妾聽說雨筠被皇上打發去了掖庭宮,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嬪妾總覺得的不安的很。”

“你懷疑雨筠被人給滅口了?”白新蕊撐著下巴。

當日淑妃一去棲鳳宮,她得到消息就馬上派人在暗中盯著,所以具體發生了什么事她一清二楚。

她也奇怪德妃為什么會去棲鳳宮,雖覺得疑惑,卻并沒有細想。方才聽祝慈這么一說,德妃倒是愈發的可疑起來。

“如今宮里都在傳是你害死了鹿御女腹中的孩子,所以宮中近來才總是半夜鬧鬼。若真是德妃所為,不僅是為了對付你,更是沖著本宮來的。德妃她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本宮平日里瞧著她自視清高的很,原以為她不屑那些陰謀算計。”

“娘娘別激動。”

祝慈現在勢單力薄,若想除掉想除掉的人,將那些害她的人徹底清除干凈,就只能暫時依靠白貴妃。

且她說的也都是實話,就算她現在不說。等哪日白貴妃回過味來,便會怨她不提醒,她又何苦瞞著,還不如如實相告,倒顯的她是個忠心可靠的。

“不管在如何清高的人,既然進了后宮這方泥潭,就別想干干凈凈的出去。娘娘對德妃多些防范之心即可,萬萬不可聲張。雖然德妃確實是可疑,但畢竟沒有證據的事……”

“還用你教本宮。本宮好歹也是將門之后,見過的人比你的手指頭加起來都多。本宮豈會連這些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顯得你聰明了是吧,就本宮蠢笨?!”

白新蕊不悅的斜倪了祝慈一眼,祝慈只能連忙認錯。

“嬪妾不是這個意思,娘娘誤會了。是嬪妾嘴笨,娘娘千萬別跟嬪妾一般見識,當心身子。”

看祝慈還算識趣,臉上也沒見絲毫不高興的神色,白新蕊冷哼一聲,不再多說什么。

“本宮脾氣不好,你別往心里去。實在是你太過啰哩巴嗦了,本宮聽的頭疼。”

祝慈笑而不語,只靜靜的聽著。她若是不叮囑幾句,就白貴妃那沖動受不了委屈的性子,怕是隔天就去找德妃的麻煩了。

“嬪妾知錯了。”

白新蕊笑了笑,沖流煙一抬下巴。流煙進了寢殿從里面拿了幾匹綢緞出來并一個精致的小罐子,罐子口上還貼著燙金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