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頁夜間238、死于非命的背景板炮灰(18)238、死于非命的背景板炮灰(18)→:、、、、、、
兩人吃過晚飯后,趙一程就去廚房里洗飯盒,高大健壯的身軀站在洗碗池旁邊,把廚房都襯得狹小起來。
他垂著眼低頭洗著飯盒,水流從他修長漂亮的手指穿過,偶爾濺到結實的小手臂上,襯衫的衣袖已經被挽起來了,倒不會弄濕衣服。
洗碗都洗得一絲不茍,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認真洗碗的男人也很帥啊,林時初看著圍著圍裙的趙一程,心中感慨地想道。
趙一程洗好了飯盒出來,林時初就對他說道:“吃過藥膳之后,其實最好還加以針灸以及按摩頭部穴位的方法,這樣效果會更好。但我怕你擔心我的針灸技術,所以針灸就免了。”
“你還會針灸?”趙一程有些驚訝,“藥膳、針灸、按摩……難道你學過中醫?”
林時初大言不慚地點頭回答:“學過,不過不是在學校里學的,而是跟私人老師學的,只會對家人用,畢竟家里人信任我。”
“那你也對我用針灸吧。”趙一程聽她這么一說,立刻就說道。
這回輪到林時初驚訝了:“你就不怕我技術不好,不小心扎到哪個重要穴位,把你扎壞了?”
趙一程輕笑一聲,說:“不怕,既然你都敢用在家人身上,那我還擔心什么?你總不會害你的家人。”
“那是當然!我大哥剛從植物人狀態清醒過來,除了醫院安排的常規復健活動,都是我給他熬藥膳、針灸的,他現在恢復得很好。”林時初挑眉有些得意有些驕傲地說道。
“那就請林小姐給我針灸吧!”趙一程知道自己同意讓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給自己針灸,是一件很不靠譜、很瘋狂的事,但向來謹慎的他偏偏就答應了,而他完全沒有抵抗之心。
林時初似乎預料到他會同意讓她針灸,于是從包里掏出一包長短各異的銀針出來,銀光閃閃,細如牛毛。
針灸是要扎全身各處的穴道,林時初眼睛亮閃閃地看著趙一程:“為了方便我認穴位,你需要脫掉多余的衣服。”
趙一程一僵,看到她亮得驚人的雙眼以及滿是期待的神情,終于確定這個女人真的對他很有興趣。
能沒有興趣嗎?她的眼神都快把他的衣服燒穿了,這算不算假公濟私?
趙一程心中懷疑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自然了,他是個演員,脫掉衣服演戲都演過,這會兒只在一個人面前光著,這根本算不了什么。
于是他一粒一粒地解開自己襯衫上的扣子,很快線條完美的胸肌就露了出來,接著是排列整齊的腹肌……
襯衫被扔到了沙發上,趙一程的雙手放在了皮帶上,就在林時初充滿期待的眼神中停了下來。
林時初抬頭看他,神情直白地把“怎么不繼續脫了”這句話表示了出來。
“褲子也要脫?”趙一程嘴角抽抽,問道。
“當然要脫!”林時初小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迫不及待地回答。
于是“咔噠”一聲,皮帶的扣子被打開了,合身的西褲很輕易就被趙一程脫掉了,一雙修長有力的長腿就顯露了出來,隱隱的肌肉線條流暢又完美。
林時初險些口水都流出來了,但她還記得不能太過急色,會嚇到趙一程的,嚇到了他,那這種好福利就不會再有了……為了以后的幸福,他也得掩飾好自己的色、心啊。
“你看是要躺在沙發上還是床上針灸?看你喜歡。”林時初輕咳了一聲,表現得十分正經又專業的樣子,說道。
“床上吧,空間比較大。”趙一程說道,往自己的臥室里走去,他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底褲,倒三角的完美身材顯露無疑。
沒了衣服的遮掩,他身上那些結實緊致的肌肉就彰顯著強烈的存在感,它們形狀漂亮而完整,不會太過夸張,也不會太單薄,是恰到好處的,流暢緊實。
趙一程的眉眼是剛毅銳利型的,五官仿佛藝術家精心雕琢過,立體而無可挑剔,這樣的濃顏容貌,加上一身精悍緊實的肌肉,讓他平時掩蓋起來的氣勢鋒芒畢露,帶著強烈的侵略感,仿佛一頭蟄伏的猛獸。
林時初很想摸一摸這頭猛獸……但為了以后的幸福,她只能努力按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
“開始吧。”趙一程神情莫測地看了一眼林時初,就躺在了床上,張開四肢,一副任林時初為所欲為的模樣。
林時初在心里念了一遍大悲經,才讓自己沸騰的血液冷卻下來,不至于讓她做出什么不道德的事。
趙一程閉上眼睛,只覺得身上各處穴位有輕微的刺疼以及螞蟻爬過的酥癢,然后是皮膚上被人溫熱的呼吸拂過,在他心中蕩起一點漣漪。
“好了,保持不動的狀態,二十分鐘后就結束了。”林時初說道,趙一程漂亮的身體上扎滿了銀針,跟刺猬似的。
不能上手,林時初只能解解眼饞,她覺得自己不能再矜持下去了,過兩天熟悉程度更深了,她就要對趙一程發起攻勢了,不能浪費這難得的機遇。
趙一程可不知道林時初內心的想法,他閉著眼睛被針扎了之后,就有了困意,雖然他想一直保持清醒狀態,但睡意來得太兇,他最終還是睡過去了,完全沒有一點戒心。
二十分鐘之后,林時初把銀針拔掉了,輕輕地喊了幾聲趙一程的名字,趙一程都沒有反應,她就知道趙一程睡著了。
欣賞了一會兒睡美男,林時初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染指一個沒有意識的人,于是只能給他蓋上被子,默默離開了。
林時初提著飯盒回到自己的別墅小區,邊在路上走著,邊回味趙一程的身材,忽然就聽到一陣軟軟的細微的貓叫聲。
她頓了頓,聽見貓叫聲越來越凄厲、越來越低,最終還是順著叫聲走了過去。
幸好別墅區的路燈夠亮,林時初從草叢里掏出了一只小小的貓來,小貓受了傷,本來黃白色的毛被血染得通紅,怪不得叫得那么凄慘,不知道是被人虐待的還是被其他流浪動物傷害的,它小小的身子趴在林時初手掌上,發著抖。
如果不管的話,它大概就沒命了。
再小也是一條生命,林時初認命地把手上的小貓帶回了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