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萬事隨心

269、反派工具人姑姑(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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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晚上我請客,去風味樓吃海鮮。”佛柏澗見大家收工了,便開口道。

“哇!佛總萬歲!”

“吃大餐啦!”

一群人聽說有大餐吃,個個都興奮得不得了,要不是佛柏澗太有威嚴,他們都想把他抬起來拋幾下以表激動了。

霍時初也高興極了,眼睛都亮晶晶的,佛柏澗看著她,心中好笑,這么容易就滿足,真可愛。他是故意請吃海鮮大餐的,因為霍時初喜歡。

風味樓就在影視城附近,以做海鮮出名,經常會有拍戲的劇組來這兒聚餐。

霍時初跟著佛柏澗進門的時候,就已經遇到三個明星、一個導演跟佛柏澗打招呼了。

“佛總?真的是您?沒想到您也在這里吃飯,您是跟哪個劇組一起來的?要不要到我們那個包間去坐坐?李導他們都在……”一個長得十分嬌艷的女明星看見佛柏澗,立刻眼睛一亮,走了上來,一臉驚喜地跟佛柏澗打招呼。

佛柏澗對她點了點頭,說:“還是不了,你們盡興,我還有事。”說著就拉著霍時初往自己訂的包間走去。

那個長相嬌艷的女明星失望極了,還想要繼續勸說,但佛柏澗走得太快,她仿佛這時候才看見走在佛柏澗身旁的霍時初似的,以為她是哪個劇組的小明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勾搭上了佛柏澗,難道是那張狐貍精般的臉?

于是女明星心中又酸又妒,惡狠狠地瞪了霍時初的背影一眼,霍時初像是覺察到了什么,猛地回頭一看,就整對上她的眼神,把她嚇了一跳。

霍時初倒是沒怎么放在心上,作為星悅娛樂公司的掌門人,佛柏澗對于女明星來說,就是一塊大肥肉,做夢都想拿下他,畢竟只要拿下他,想要什么資源沒有?要是走了狗屎運嫁入豪門,就更是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妄想一下又不犯法,霍時初也管不了人家。

佛柏澗訂的是一個大包間,劇組人不少,分了兩桌,霍時初被佛柏澗拉著,就坐在他身邊。

她算是個小小的投資商,而且劇組的風氣也還好,所以并沒有人非要灌她酒,倒是她自己想喝,便喝了幾杯,直喝得俏臉紅撲撲的,明艷誘人。

已經有好幾個男人偷偷地看了她好幾遍,偏偏她自己不知道,專心致志地吃著海鮮,用一雙蔥白漂亮的手細細地剝著蟹殼,低垂著濃密的睫毛,顯得她乖巧又漂亮可人。

佛柏澗悄悄地用自己高大的身軀幫她擋住了其他人投過來的視線,拿了一只海蟹,說:“我幫你剝殼。”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飯做多了,他剝蟹殼的技術也很出色,沒一會兒就把一整只蟹都拆開了,只留下可食用的部分,干凈又完整,如果有一個剝蟹殼、蝦殼的比賽,那他肯定是其中的佼佼者。

“吃我剝好的這些。”佛柏澗把放在小碟子上的蟹肉遞給霍時初,低聲說道。

“你真好……”霍時初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幾杯酒的緣故,思維有些遲鈍,看見佛柏澗給她剝蟹殼,她也不覺得絲毫不妥,畢竟之前在佛柏澗家里蹭飯的時候,他不也是常常給自己剝蝦的么?

她忘了,那時候只有他們兩個,地點還是私人空間,想怎么剝都沒關系;但現在是在餐廳里,劇組的許多成員面前,他還給她剝蟹,就顯得太過親近了些。

起碼徐圖的嘴巴都震驚得長大了,久久都忘了合上,最后還是佛柏澗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才把他的魂送回去。

“佛總和霍小姐的關系真好啊,佛總居然還會給霍小姐剝蝦,真紳士。”

“因為他們是朋友啊,我聽霍小姐說過,他們還是鄰居,從小就認識的,大概是發小吧?”

“對對,咱們劇組能建立,還是霍小姐的功勞,聽說是她把咱們的劇本給佛總看了,才把佛總拉來投資的……”

“他們兩個男的俊女的美,長得多相配啊,怎么就沒在一起呢?簡直是顏狗的一大損失……”

一群人竊竊私語,還以為自己多小聲,兩個當事人聽不見呢,卻不知道人家都聽見了。

佛柏澗置之不理,是因為他巴不得所有人都誤會他和霍時初的關系,好“歪打正著”;而霍時初不理會,是因為她正忙著享受佛柏澗給她剝的蟹,根本沒功夫理會他們的胡言亂語,畢竟這只是小八卦而已,礙不著他們什么。

這一餐,霍時初吃得非常盡興,大概是身旁有一個伺候得十分精心的佛柏澗的緣故?

她一高興,又多喝了幾杯酒,等聚餐結束的時候,她已經臉頰泛紅,眼神迷離,反應遲鈍,誰都看得出來她喝多了。

“佛總,霍小姐就麻煩您送回去了,畢竟咱們不清楚她的住址。”老查對佛柏澗說道,然后又遲疑著補充了一句,“當然,如果佛總沒有時間,那咱們就在酒店給霍小姐訂一間房……”

“不用了,我有時間,還順路,可以送她回去。”佛柏澗還沒等老查說完,就直接說道。開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把霍時初一個人扔在酒店客房里?

既然佛柏澗肯送她回去,那別人自然沒意見了,況且誰都知道他們兩個是很熟悉的朋友,也不怕霍時初會有危險。

于是佛柏澗心滿意足地半扶半抱著把霍時初帶走了,坐到車上的時候,霍時初還迷迷糊糊的,讓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巧得很,看得佛柏澗心軟得一塌糊涂。

佛柏澗把霍時初送回了她家,幸好她家大門是指紋鎖,所以不用擔心進不去。

霍時初這個家跟佛柏澗樓下的家里格局都是一樣的,所以他很順利地就把人帶回了臥室,霍時初的臥室溫馨淡雅,還有一種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清香,佛柏澗忍不住深深地嗅了幾下,等反應過來之后,就不由地不自在了一下,感覺自己像個變態。

霍時初被他安放在床上,瞇著眼睛,但她并沒有睡著,泛著微紅的眼皮時不時張開,但神志大概不是很清醒,畢竟眼神迷離著,像泛著一汪水,濕漉漉的,完全沒有平時的理智和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