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擺攤火了

第一八七章 野豬出沒

第一八七章野豬出沒

“這果子酸甜多汁,對身體也好。”還未走近,時落就知道這棵樹與連云山的那棵相似,都生了靈智。

樹有靈智,孕育出來的果子自然也富含靈力。

不過這果子到底對身體有何好處,時落說不上來,她估摸著老頭應當能看出來。

時落摘了兩把,便先下來。

而后一股腦地將果子都放在明旬手里,催促,“你快嘗嘗。”

明旬感動又好笑。

他雙手都占著了,怎么吃?

時落也意識到這點,她干脆拿出一粒最大的,又自覺從明旬口袋里掏出濕巾,擦了擦,這才遞到他嘴邊。

明旬身體沒她的好,入口的東西得小心點。

而后她自己也拿了一顆,就這么扔進嘴里。

果然跟野兔說的那樣,這果子很好吃。

不是城市里那種各種養料飼養出來的果子,這果子不是極甜的,卻是酸甜適中,輕咬一口,汁水盈滿口腔。

一股果香彌漫。

果子順著食道滑落,一股熱意流淌。

兩人分著吃完布袋子里的果子,時落再次爬上樹,將剩下的果子全部摘了。

等再次下來,時落拍了拍樹身,“多謝饋贈。”

果樹枝葉歡快地晃動。

等時落要走時,一根樹枝竟然悄悄伸出來,勾住時落的衣擺。

明旬挑眉,他確定時落并未對果樹用靈力,“這棵果樹也有靈智?”

時落微笑,“對,這種深山野林靈氣充足,尤其這棵果樹,足有數百年,得天地滋養,早有了靈智,它又將自己的果子贈送給山林中的小動物。”

山林中的生靈心思簡單純粹,若是見的多了,總會被感動。

明旬也鄭重與這株果樹道謝。

時落拍了拍勾住她衣擺的樹枝,笑道:“若你想見我,等我處理好了事,再過來一趟。”

而果樹拉住時落卻不是為了阻止她離開,就在時落說完,一根柔軟的枝葉悄悄卷住時落的手腕,時落覺出一股靈力自枝葉送往自己體內。

果樹察覺到時落體內靈力匱乏,她的三魂七魄也受了損,這才主動要幫時落。

時落眼底愈發柔軟。

她沒拒絕果樹的贈與。

明旬就在一旁看著這一幕。

他比任何一刻都清楚地認識到,落落最終是屬于自然的。

許久之后,繞著她腕子的枝葉才緩慢地松開她。

時落再次跟果樹行禮。

而后與明旬一起離開。

野兔想跟著時落,這回時落卻拒絕,她拍了一下野兔的腦門,收回它開啟的短暫靈智,而后將野兔推到果樹下方,“回去便不用你帶路了,多謝。”

別人來深山老林或許會迷路,時落卻不會,只走一遍她便能記住來時的路。

經過方才的溪流時,時落跟明旬兩人等了好一陣,也沒見著一條大些的魚,兩人便放棄吃魚的想法。

等再回到路上時,張嘉幾人正站在路邊,伸著腦袋往下看,他們見兩人久久不歸,正想著要不要下去找找。

時落跟明旬到了坡底時,張嘉幾人扔下來一根繩子,讓兩人拽著繩子上來,他們四人在上頭拉著,這樣會省力。

上來后,時落將果子分給四人,又將最后一把給了明旬。

“哎呦喂,時小姐,這是什么果子,味道怎么這么好?”張嘉嘗了一個便叫出來,“我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果子。”

當然好吃,這是靈力滋養出來的果子,不光味道好,吃了還能讓人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曲愛國四人也眼睛一亮。

曲愛國甚至舍不得吃,想將果子帶回去給家人嘗嘗。

只是這果子不易保存,他只能遺憾地自己吃了。

明旬捧著最后一把果子,“落落,我與你一起吃。”

時落也沒與他客氣,與他分食了最后一把果子。

張嘉起身,在原地蹦跶了幾下,“我本來以為吃了辟谷丹,我感覺不到餓,也不想再吃東西,原來是東西不夠美味啊,不知是不是錯覺,我怎么覺得吃了這果子,我都能一蹦三尺高了。”

他轉向齊曉波,“曉波,你要不要試試?”

曲愛國跟薛城肯定是不會跟著他胡鬧的。

齊曉波坐著沒動,他算是看出來了,時小姐給的都是好東西。

不光張嘉這么覺得,曲愛國跟薛城也明顯感覺到方才身上的疲累消失,他們渾身輕松,就是再爬個十里路都可以。

四人渾身輕松,晚上睡的也好。

只是到了后半夜,正與明旬靠在一處睡覺的時落突然睜開眼,坐起身。

幾乎在時落動作的瞬間,明旬也睜開了眼,他眼中無一絲才清醒時的迷茫,他警惕地掃視一圈周圍,而后壓低聲音問時落,“是不是古尸?”

時落搖頭。

“有野豬。”

張嘉四人身為保鏢,也是非常警惕,兩人聲音雖小,四人還是接連清醒。

“明總,時小姐,是不是古尸來了?”四人忙圍在時落跟明旬周圍,各自從身上摸出匕首,觀察周圍。

“是有野豬朝這邊過來了。”明旬替時落回了句。

“還是兩只。”時落補充了一句。

四人先是松了口氣,隨即又再次緊張。

一般情況下野豬不會主動攻擊人,可它們這會兒有目的地朝這邊來,萬一看他們人類不順眼,就要攻擊人呢?

野豬力氣可不小,雖然野豬如今不是國家重點保護動物,那也是屬于三有保護動物。

不能殺,只能想法子將其嚇跑。

“先避開。”一行人朝角落里挪。

很快,明旬跟四個保鏢也聽到了野豬走過來的沙沙聲。

四人站在最外層,將時落跟明旬死死擋住。

兩只野豬果真是奔著他們來的。

“我去,這么大只?”張嘉倒抽一口冷氣。

兩只野豬都是膘肥體壯型的,足有半人高,此刻兩只野豬就停在四人不足三米遠處,嘴里發出呼嚕聲。

“明總,要不要動手?”張嘉并未轉身,他低聲問。

“先別輕舉妄動。”回答張嘉的又是時落,她說:“前頭這只在發情期,它比平時更暴躁。”

咕嚕聲更響了。

前頭那只野豬又往前走了幾步。

朝著小動作有些多的張嘉發出低吼。

“時,時小姐,還,還不動手嗎?”張嘉緊握匕首,仍舊未主動攻擊。

幾乎在野豬沖過來的瞬間,時落開口,“動手吧。”

聞言,四人齊齊上前,動作整齊劃一。

身為明旬保鏢,四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輩,不過他們也沒打算要野豬的命,匕首只在它們眼前晃過,兩只野豬沖過來的動作沒停,四人只好收起匕首,而后抬腳,直踹野豬身上。

與此同時,時落接過明旬遞過來的手電筒,兩人齊齊打開電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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