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可是她和晉永山洋洋得意,引以為傲,親口告訴我的。那個毒婦在成為我爹未婚妻之前,先是晉永山的未婚妻,他們貪圖我爹的本領,便設計我爹!開始了他們的陰謀。安奴憤怒極了。
低吼著,字字句句泣血。
安奴無比清楚他們的每一步陰謀,因為他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次,早就能倒背如流。
他們設計預言者……玉秋心先下藥,主動送到了預言者榻上,一夜迷迷糊糊過去,預言者以為自己玷污了玉秋心清白。便提出負責,要娶玉秋心,玉秋心成功登堂入室,這是陰謀第一步。
第二步,晉永山登門來請預言者布陣竊奪氣運,來創造出南方最強宗門。不用說,預言者直接拒絕了。
伺候晉永山沒有再登門,預言者以為就此過去,殊不知玉秋心已經動手了。她一邊摸清安氏一族里里外外,一邊哄騙得預言者對她深愛不能自拔,等捏住了命門,第三步開始。
這一步開始,就是夜月從老人,也就是預言者口中得知的:未婚妻被晉永山抓走,他前去救人反被聲東擊西,族人也被晉永山抓走了!
預言者一直沒有想通,晉永山是怎么能安然無恙殺進族中抓走族人的。他沒往心愛的未婚妻身上想,自然想不通。未婚妻和族人都在晉永山手中,以此威脅他布陣,否則就殺了他們。
預言者從了,在北陽山脈中布陣。
再然后,卸磨殺驢,晉永山率人追殺預言者。原本預言者能逃的,偏偏被未婚妻和族人拖住,最后逼得自爆了。
說到這兒,安奴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猛地抬頭盯著夜月急促追問道:;恩人,您之前說是我爹請您來毀陣救族人,您見過我爹!難道他還活著。
;我見到的只是一縷殘魂,與我做了交易,我答應他的條件后便飛灰煙滅了。夜月可惜的看著安奴說道。
安奴很慘,預言者也很慘!
遇到晉永山跟玉秋心,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霉,預言者連死都不知真相。
安奴知道,卻是通過晉永山和玉秋心炫耀得意的語氣說出來的,不知道日夜多么煎熬。
鳳沉歌眉頭緊皺,冷聲開口問安奴:;這么說,晉靈兒就是玉秋心的女兒?
安奴點頭,;是。晉靈兒是晉永山和玉秋心之女。
;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父和其母,晉靈兒真是集他們所長。夜月厭惡皺眉說道。
寶寶們聽著也生氣極了。
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一家人!全部壞透了!
;爹爹。夜阮阮扯了扯夜月的袖子。夜月低頭看向夜阮阮,夜阮阮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子,喊了夜月又對著鳳沉歌喊了聲師父。
夜阮阮生氣說道:;爹爹,師父,我們一定不能放過大壞人!
;沒錯,要是晉永山他們在小爺我的面前,小爺一定提起拳頭狠狠揍他們!夜星凡也生氣的揮了揮小拳頭。
夜星辰雖然什么也沒說,但冷酷的小臉緊繃著,眼底閃爍著怒火。原本是想教訓一下調戲覬覦娘親的壞女人,沒想到深入了解后,這一家人壞的徹徹底底,聽著就生氣。
這時夜月伸手挨個摸了摸寶寶們的腦袋,安撫他們的怒火。
夜月開口:;就算我沒有答應預言者,我也不會放過他們。不過在對皇龍宗下手前,安氏一族必須先撤離,以免到時候誤傷了。
夜月說著看向安奴,示意他回去將族人都召集起來,帶出皇龍宗。
安奴點點頭,他肯定是要回去的!
但是將族人帶出皇龍宗,安奴皺緊眉頭說道:;晉永山將族人都關起來了,我去看望他們也有人監視,恐怕無法將他們帶出來。只有等待機會才行。
;不用這么麻煩,時禹你和安奴一同去,幫他救出族人后送離皇龍宗。夜月轉身對時禹說道。
時禹立馬點點頭。
安奴聞言看向時禹,時禹站在夜月他們后面,安靜的幾乎沒什么存在感。安奴忍不住擔心,就他一個人,能行嗎?
看出了安奴眼底的擔心和隱晦的質疑,時禹挑了挑眉,他是失憶,但不是眼睛也瞎了。時禹二話不說,當即打開丹田,威壓獨獨籠罩向安奴。安奴半秒都扛不住,直接噗通跪下了。
威壓下一秒收回,時禹傲然看著安奴開口:;放心了吧?
安奴呆呆的點頭,震驚極了看著時禹。好強大!
遠遠超過了晉永山,包括皇龍宗內那個來自上九重的神秘來客。時禹的威壓是他感受過最強大的,安奴這下安心了,時禹肯定能幫他救出族人。
但是還有一個麻煩。安奴看向夜月說道:;恩人可否告知我晉靈兒的下落。依照晉永山的風格,陣法接連被毀后,他會啟動護宗大陣!沒有籌碼,我進不去皇龍宗。
安奴再次驚呆了,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晉靈兒是怎么冒出來了?
大變活人?
雖然修士有儲物袋可以裝東西,但是裝不了活人啊!夜月是怎么做到的?安奴呆呆看向夜月,深吸口氣激動亢奮起來。
夜月他們強的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們出手,無人救得了皇龍宗!
安奴收起激動的心情,慎重的對夜月他們行禮,然后彎腰將晉靈兒跟抗麻袋一樣抗在肩膀上大步離開。時禹不遠不近的跟在安奴背后,等到了皇龍宗,他會隱身起來,不叫人發現。
鳳沉歌見此,笑了笑開口:;時禹現在倒是只聽你的話了。
;他失憶后見到的就是我,自然聽我的。放心,等他恢復記憶了,還是你的好屬下。夜月斜睨鳳沉歌說道。
鳳沉歌勾唇,寵溺道:;無妨,聽你的就是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