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綜:萬人嫌的我爆紅了

第258章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跟隨著穿梭機的視角,動畫人物李白與一眾游客一起涌入永寧門。

現場喜氣洋洋,到處是一片紅色的海洋。舞獅舞龍,燈盞高懸,多重燈光交相輝映,宛如火樹銀花。

寒風陣陣涌來,吹不散熱鬧的氣氛。

畫面里,整個長安道被完整呈現出來是。城門上電子幕布放映著皮影戲,將大唐不夜城各種特色融了進去。

一句「春風送暖入屠蘇」,鏡頭一轉。

京劇戲曲扮相進入鏡頭,幾個干凈利落的亮相讓人眼前一亮。直到接入了一段rap,這才讓人回過了神。

幾句rap,再接老將軍對詩,高空水袖舞絲滑入場。

現場的鏡頭一切再切,琵琶舞,各種激昂壯闊的千人對詩接連出現。鼓聲,交響樂聲,人聲鼎沸。

古時今月,在這一刻穿越千年時空交融在一起。

七分鐘過去。

裴家客廳只剩幾個小孩跟著讀詩磕磕絆絆的稚聲,牌桌七分鐘才出了兩張牌。直到結束才讓人回過味來,忽的感覺有點意思。

「嘶,今年的分會場春晚還行啊。」牌桌上的堂哥撓頭道。

「是啊,唯一不好的就是軟廣告有點多啊。」老大抓著手中的牌,轉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的裴父。

「一般般吧。」裴父道。

「這節目確實不錯,比其他節目好看多了。」堂哥接話道,「這詩歌創意嘖,有點絕。」

「大哥,這節目肯定會火,你們臺怎么不整一個?」

堂哥在檢察院上班,日常也算是忙碌。網上大部分人認為檢察院清閑,報考這部門的女生偏多。

不過這玩意也分地方分部門,公檢法很少有不忙的。

檢查院除去日常繁忙事務的話,遇到亂七八糟的檢查和奇奇怪怪的比賽,也會通宵達旦的忙。

「我說話哪能算數,這節目背后的策劃挺強的,應該是花了心思。」老大裴正年道。

他三十歲出頭,和裴暮蟬同父異母。為裴父第一任妻子所生,母親生下他不久就因病去世了。

老大裴正年隨他母親,長相并不出眾,與裴暮蟬走在一起不像兄妹。其為人敦厚老實,刻苦好學。

按照裴父給他規劃的路線,先上了一個排名前十的大學。進入中文系后,去電視臺新聞中心當了一名新聞記者。

他從底層開始干,在新聞中心摸爬滾打,在編輯部扎穩了腳跟。其年輕有能力,提干在望。

話題轉了幾輪,又轉到了裴暮蟬身上。

「小蟬今年不在家過年嗎?」

「說是明天回來,出去散散心。」何女士聞言,不由轉頭瞥了一眼裴父,「也不知道被誰氣的?」

裴父被嗆,頓時出聲道。

「我不管她,什么年紀了還沒對象,你知道單位里的人都怎么問我嗎?」

「你都快退了,還管人家嚼舌根。」何女士鄙夷道,「難不成人家說幾句,你就要隨便找個人把女兒嫁了?」

「單位里」裴父有些無奈,嘆了一口氣。

只要是在體制內,就不可能不在意風言風語。

即使裴懷義對晉升已經不感興趣了,但作為老同志總歸是要點臉面的。都說虎父無犬子,大兒子也算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唯獨對這個小女兒,他不知道該怎么管。

反正說什么都不聽,大學放著好好的專業不去,非要去學唱歌。

家里雖然不算大富大貴,但起碼也算是一個小康之家。餓不著她,也不需要她養家。

逢親朋好友相問,裴懷義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女兒是個歌手。娛樂圈那是什么地方,

藏污納垢的。

「誰跟你說小蟬沒對象的?」何女士皺眉。

「嗯!!」

此話一出,客廳驟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了何女士。

七歲的小外孫也停了下來,瞪大眼睛問道。

「小姑有男朋友了?」

「去,小孩子懂什么男朋友!」老大媳婦拎起他的耳朵,不顧小孩齜牙咧嘴,「大人說話,小孩一邊待著去。」

「什么時候的事情?」眾人問道。

「她沒說,我這個當媽的還能看不出來嗎?」何女士一臉無語,「小蟬臉皮薄,你們這些當哥哥嫂嫂少問。」

「那我能問嗎?」小外孫仰頭問道。

「閉嘴。」老大媳婦捂臉,將他提走了。

「不知道,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女兒。」何女士沒好氣道,「整天擔心女兒嫁不出去,也不關心小蟬最近交什么朋友。」

裴懷義:「那種圈子能交什么朋友。」

「伯母,伯伯也是為小蟬好。」堂哥裴廷文約莫二十八九歲,出來打圓場,「她那朋友我知道啊。」

「應該是小蟬之前上的那個戀綜的那個吧?」

「哦,戀綜」大哥裴正年恍然大悟。

「什么戀綜?」裴父皺眉,轉頭看向自家大兒子,「怎么沒人告訴我?所以除了我,你們都知道?」

「啊」裴正年三十歲的人,還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小時候可沒少挨揍,裴父出身行伍,脾氣又兇又暴。從小對他管教嚴格,不像小妹是續弦何姨生的,寵得厲害。

哪怕成年之后沒挨過揍,還是形成了條件反射。至于叛逆期,開什么玩笑,壓根沒有叛逆期。

「這個小妹不讓說的,她她說不想讓爸你擔心。」裴正年情急之下,硬生生憋出一個理由。

在裴父審犯人一般的眼神中,老大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這個理由太蹩腳了,小妹從來不考慮這些。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裴懷義什么都沒說。只是佝僂著腰起身,端著茶杯一聲不吭回房了。

望著父親彎的背,裴正年微微發愣。

記憶里,裴父永遠站如松,嗓門跟集合號似的。

聽別的伯伯說,父親早些年見過紅。執行任務從來都是第一個沖,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退了回來。

現在,他忽然意識到父親已經五十多歲了。

房門內,原本還佝僂著背的裴父在合上房門后,頓時挺直了腰板。裴懷義掏出了手機,搜了半天有些迷茫。

不知道怎么弄,搜出來的詞條各種各樣。直到誤打誤撞,點進了一個視頻,看到了自家女兒身邊那個男的。

「許許什么?」

客廳。

「許青焰,我知道,最近刷到過一次。」裴延文道。

「小妹最近發的歌,似乎都是他寫的,應該是合作伙伴關系。前段時間,有一首《青花瓷挺不錯的。」

「原來是個寫歌的,倒也好,起碼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老大媳婦跟著附和道,「咱們再勸勸爸,應該沒什么問題。」

「小蟬要是喜歡,讓他考個什么,進電視臺不就行了。」何女士坐在沙發上,舉止優雅。

「你爸那個老頑固就是好面子,現在指不定就在房間里琢磨著怎么查小蟬未來對象的資料呢。」

裴正年聞言有些尷尬,這些話他可不敢接,于是問道。

「那人是叫許青焰是吧?」

「是。」

他在搜索欄目打字,「延文,哪個焰來著?」

「火焰的焰,你直接搜就行了,還挺有名的。」堂哥裴延文笑道,「大哥你和伯伯工作忙,都不太關心這些。「

「哦哦。」

裴正年點進去,看見第一個詞條卻愣了一瞬。許青焰關聯詞條,第一個竟然是春晚,他以為是關聯錯了。

往下滑,卻發現第二篇自媒體文章是最年輕的春晚主創后面的字樣被掩去了。

這是自媒體常用標題了,比如剛出的通知,手機被淘汰了,褲子被淘汰了,又或者是男人半夜潛入尼姑廟,不知羞恥

盡管裴正年不想點,但手比腦子快了一步,文章一秒后彈了出來,第一行字就是長安分會場主創許青焰。

「嗯?」

「怎么了?」裴延文好奇問道。

「延文喊你呢,發什么呆啊?」老大媳婦走到他身邊,湊過去看一眼,「看什么東西,看這么」

「怎么都不出聲?」裴延文也走了過去,湊到老大身邊,僅僅看了一眼,人也有些發愣。

另一個不怎么說話的小叔也好奇抬頭,不知道這三人在搞什么。站在那也不說話,打什么啞謎。

沙發上看春晚的何女士也有些不舒服,轉頭看向他們。

「有話就說。」

「何姨。」裴正年抬頭,一臉不可置信。

他向來是喊何姨的,從小喊慣了。裴懷義和何女士也從未強迫他改口,孩子大了不好引導。

「怎么了?」

「那個許青焰是咱們剛剛看的那個長安分會場的主創之一,好像就是那個節目,叫什么詩什么的。」

裴延文感覺更強烈,他刷過一些短視頻,多少知道許青焰一些底細,那人半年前還是個素人。

本以為半年入圈,迅速在樂壇站穩腳跟就夠夸張了。誰知道許青焰怎么就進春晚主創隊伍了,哪怕是分會場。

更重要的是分會場節目十分成功,爆火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身為裴家一份子,他自然是希望小妹有個好的歸宿。但好的歸宿不是好的妖孽,這什么畫風突變?

如果許青焰只是一個詞曲天才也還算是正常,世界那么大總會有些天賦異稟的人,天生愛寫歌之類的。

可春晚主創不是能寫歌就能上的,這玩意不僅講天賦還講資歷。不僅要有能力,還要有通道。

許青焰一個半年前才入行的新人,他寫歌能整出什么通道?

「春晚主創?」沙發上心不在焉看春晚的何女士一愣,轉頭滿臉錯愕,「長安分會場的春晚嗎?」

「嗯。」裴正年點頭。

「可是他明明才入行半年,聽說什么背景都沒有。」堂哥裴延文倒吸一口冷氣,「他是怎么進入春晚主創的隊伍的?」

「管他呢,這不是好事嗎?」何女士道。

「他怎么做到的?」裴延文喃喃道「小蟬也沒和我們說,這是從哪里找的春晚可不是普通人參與的。」

「要不問問小蟬?」裴正年提議道。

「問問吧。」

長安,春晚后臺。

節目轉播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就是錄制其他節目。至于什么是其他節目,分會場那七分鐘之外的節目就是其他節目。

現場有觀眾在看,實況錄播,至于是不是全開麥并不重要。

觀眾素質很高,備播帶那會已經看過一遍了。第二遍看節目,依舊保持著極高的熱情,在舞臺下積極配合。

節目一直在演,只是在不同的舞臺進行演出。a舞臺b舞臺之類的,對于歌舞演員來說,錄制結束就沒事干了。

有的演員匆匆回后臺卸妝換衣服了

,有人在拍視頻。還有一部分人坐在舞臺邊緣,仰頭看著大屏幕春晚主會場轉播。

最辛苦的其實還是學生群演,看著沒什么技術含量的節目要提前一個多月開始組織。選人、占位,學動作。

基本每個幾百次不會罷休的,每天都是集合、彩排到凌晨,重復重復。基本干過的人,不會再嫌棄春晚難看了。

裴暮蟬在休息室看春晚,收到了來自堂哥裴延文的消息。

「小蟬,你那個男朋友怎么突然進春晚主創團隊了?」

她看著手機上那一行字,每個字都認識,可讀起來卻感覺分外陌生。嗯,什么叫做,「你男朋友」?

一連看了幾遍,不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沒男朋友。」

「行吧,那你那個——朋友——怎么突然進春晚主創了?」

裴暮蟬一臉無語,沒好氣回了一句。

「不知道。」

另一邊,裴家。

裴延文抬頭,倒吸了一口冷氣,轉頭看向身邊的一圈人道。

「小蟬說她也摸不清許青焰的門道,此人背景深厚。」

聞言,裴正年不由皺眉。

「要是人家真有背景,小妹什么都不知道,會不會吃虧啊?」

「不至于吧,我記得那許青焰好像就是普通人。」裴延文摸了摸下巴,「極有可能是短時間內」

「我勸你們還是少操心,這是小蟬的私事。」何女士適時道,優雅起身,瞥了他們幾個不著調的哥哥一眼。

「要是被她發現了,你們自求多福。」

說完,她便直接回房了。

剩下幾個人面面相覷,老大裴正年和堂哥裴延文更是大眼瞪小眼。

「伯母說的也有道理哈。」

「那不管了?」

「管啥啊,大哥,你不怕小妹告狀啊?」裴延文退了一步,一副怕了怕了的模樣,「到時候再說吧,小妹不承認。」

「也是,到時候再看吧,怎么也不能讓小妹受委屈。」裴正年想了想,皺眉道,「其實也不一定體制內,只要人可靠就行了。」

「是啊,這年頭體制內玩得也花,我們單位唉,反正也挺不靠譜的。」裴延文接過話茬,「要是那人欺負小妹」

裴正年臉色嚴肅,「揍他。」

「啊啾!啊啾!」

許青焰在寒風里連打了兩個噴嚏,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仰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夜色,不由心中吐槽。

溝槽的,這個除夕夜怎么這么漫長?

他剛把裴暮蟬送回酒店,正往回走,林晚粥、沈矜月三女還在等他。算起來,今晚他兩邊來回跑動不下于六次了。

基本是帶東邊的林晚粥逛一逛,再帶西邊的裴暮蟬逛一逛。

好在春晚節目一切順利,后續的事情就和他沒關系了。何國進知道他沒心思繼續干晚會,也給他準了假。

明天下午的飛機,準備回家過年。

年后還得回來把影視公司的架構先做起來,一個是藝人板塊,目前有只對蔣靈一人發出了簽約意向。

藝人板塊對于一個影視公司來說也是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好的影視公司有拍片的本事,也有捧人的本事。

若是有好的劇本,定然是優先選擇自家的藝人。一個是便宜,另一個是捧紅了才能收割更多的剩余價值。

比如嘉航,郁瑤老帶新模式,一部分總想辦法搭幾個自家公司的新人。

但有的公司比如午夜陽光,為了產出更高質量的影視劇,也會主動舍棄藝人板塊的業務,專心做影視。

許青焰自

然不會舍棄藝人板塊,壓根沒必要。對于他而言,只是寫歌捧一個蔣靈,沒有任何壓力。

歌手并不是藝人,但前期可以存在。萬一干影視劇真的賠本了,至少還能靠實力強悍的蔣靈醬打工還債。

壓榨蔣靈,他沒有任何愧疚感,完全是各取所需。

她需要名氣,而許青焰只需要資金。

藝人板塊也是影視公司的重要收入來源,許青焰自然不會放棄。至于會不會發展新的藝人,還得先打響名氣。

歸根結底,影視公司有沒有搞頭,還是看《武林外傳。

與此同時,過完年,他還得參與何國進主導的紅色題材電視劇的選題會議,他打算趁著過年直接寫劇本。

論卷狗的自我修養。

別人還在想選題,他直接掏出劇本,那場面光是想想就刺激。

雖然編劇地位不如狗,但在老領導何國進手底下干活。把握一下尺度,還是值得全力以赴沖一波的。

何國進這個人對事不對人,舉賢不避親。

他默默想著,一抬頭遠遠看見林晚粥與沈矜月她們在那看著表演聊天。煙火升起的那一秒,沈矜月回頭。

似乎是看見了許青焰,伸手往他那邊指了指。

焰火中,林晚粥轉頭,盯著他看了一會。目光遙遙的落在他身上,又朝著他招手,聽不見聲音卻能感受到暖意。

除夕在這一刻,意味著即將劃上句號

山西。

裴懷義鼓搗搜索軟件半天,結果弄了個手忙腳亂,最后還是靠何女士才得以把大部分的新聞都整合在一起。

「怎么還給別人寫歌?」裴父嘟囔道。

「人家別吃飯啊?」何女士白了他一眼,靠在床頭看書,「我覺得這小伙不錯,你別挑三揀四的。」

「什么不錯,八字沒一撇。」裴懷義不滿道,「真要是男女朋友早帶回來,估計十有八九不是。」

「不是最好,那是我挑三揀四嗎,我們單位老胡你記得吧。兒媳婦找了個明星,家里成天雞飛狗跳的。」

「呵,我們家小蟬不一樣。」何女士放下了書,「歌手怎么了?又不干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靠自己的本事吃飯。」

「當初我就不同意她當歌手,你說」

「知足吧,老大已經夠給你掙面子了,你別對小蟬的工作指手畫腳的。」何女士沒好氣道,「我就這一個女兒。」

「小時候你管過我們娘倆嗎?小蟬高燒不退那會,你又在哪呢?」

「我我有任務,你又不是不知道。」裴懷義訕訕道。

「那你就別整天把小蟬跟管老大似的,這孩子能快快樂樂按自己的想法活著,比什么重要。」何女士嚴肅道。

「當初老道士讓給小蟬改個名字那會,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順心意活著,拘于世俗繁禮只會越活越累。」

聞言,裴懷義也不由嘆了一口氣。

「那也不能隨便找個人。」

「不隨便了,人家才多大,參與春晚主創了。」何女士懟他,「你眼界到底有多高,招個神仙做女婿?」

「最起碼也得有點穩定工作吧,寫歌不是什么正途。」裴懷義還在嘴硬,隨手一指手機,「你看他還唱歌,唱什么《青花瓷。」

「整天弄一些無病呻吟的愛情歌,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在唱什么。」

「年輕人不唱愛情唱什么?你聽不懂,分明是你老了。」何女士越看許青焰越喜歡,本能的回懟裴父。

說著,她順手點開了那首青花瓷。網絡加載了兩秒,還沒等她繼續開口說點什么,一段古色古香的前奏響起。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

第一句歌詞一出,何女士愣住了。哪怕原本還在不停抱怨的裴父,在聽見「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里」也不由眼神復雜。

這歌好像還行啊,不是什么口水情歌。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極細膩猶如繡花針落地簾外芭蕉惹驟雨,門環惹銅綠,而我路過那」

房間里回蕩著《青花瓷舒緩的旋律,詞曲通明。

直到一曲終了,裴父臉色更加復雜了。轉頭見何女士笑盈盈盯著他,似乎在等他說話,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

「還行。」

「呵,你渾身上下也就剩這張嘴了。」何女士嘴微撇,「燒了還能煉個金丹,全靠你這張嘴了。」

裴懷義:「」

此刻。

許青焰剛把林晚粥送回了酒店,叮囑了幾句,來回無非是明天的行程。

林晚粥站在門口,盯著他問道。

「你還要回去嗎?」

「呃宿舍東西還沒收拾,舞臺那邊也還有點收尾的工作。」許青焰道,「你不用等我,明天中午我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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