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快穿開啟錦鯉運字體:
新書推薦:、、、、、、、、、“呃,沒辦法,你實在是太強了,所以我都忘了你昨天剛學吉它!”
寧月又問跟拍,“吉它和節目沒關系,我用自己的錢買沒問題吧。”
跟拍趕緊給導演打電話,“導演,可以嗎?”
陳導:“可以。”
他又不是不通情理,安寧月就是覺得用了人家的鋼琴,不買點什么不合適,這才會挑了把不怎么值錢的吉它,這他要都說不行,那就太過份了。
得到肯定的答復,寧月將早就準備好的錢交給了店員。
彈幕上這會兒可是熱鬧極了,“草啊是一種植物!也只有這種植物能代表我此刻的心情了!”
“之前說人家偷歌抄襲的人去啊了?哦,想起來了,忙著刪微博或是評論去了,真是該啊!就安寧月這水平,人家需要偷別人的歌,抄別人的歌嗎?”
“我從沒懷疑過《夜空中最亮的星》是安寧月抄襲的,你們細品那些歌詞,分明是將她被黑被網曝后的孤獨、掙扎、不甘與堅強寫的淋漓盡致!”
“我也覺得,她的新歌就是寫給她的粉絲的,她的粉絲對她來說就是指引她堅持下來的動力!”
“嗚嗚嗚,我是安寧月的老粉,可惜我沒堅持住,當時脫粉了,現在我要繼續粉她,安寧月加油!”
說實話,除非實在頭鐵又“有錢沒處花”的,不然,看到寧月的聲明肯定都是第一時間去刪評論并火速道歉,而通常在網上大放厥詞那些人,都是“有處花沒錢”的。
所以,網上那些詆毀寧月的評論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的道歉。
京中某高檔公寓內,一直在等著看寧月笑話的蘇卿言抬手就要把新買的手機摔了,她的助理趕緊拉住了她:“言姐,手機不能摔,您還是趕緊在網上道歉吧,不然,十二點一過,安寧月可是真的會告的!
您雖然是用小號發的評論,也能查出本人的,真要被安寧月告了可就麻煩了。”
蘇卿言嘴差點沒被氣歪了,“安寧月這個賤人,我早晚要弄死她,我早晚要弄死她!
她怎么就不能死呢?
她死了大火的就是我了!
會彈鋼琴的也是我,會作詞作曲的也是我,什么都是我的!
我已經搶了她的季峰,搶了她的美貌,搶了她的演技,搶了她的歌聲,為什么到最后這些全沒了?”
她的系統啊,到底去了哪里?還是她只是做了一場夢?
小助理聽的瑟瑟發抖,感覺自己伺候的這位主離瘋不遠了,她好想直接辭職不干了,可,可她和影帝工作室簽了十年的工作合同,提前辭職是要付違約金的,她哪賠的起?
發過火的蘇卿言恢復了一絲理智,她滿眼兇光的盯著小助理,“我告訴你,最好把你看到的聽到的全忘了,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慘很慘!”
“言姐,我和您是一伙的,您好我才好,我保證我絕不會亂說的!”
蘇卿言兇狠的盯了她好一會兒,最后才哼了一聲,一轉頭看到剛才被她扔在沙發上的手機,她冷陰沉一笑:“想讓我給她道歉永遠也不可能!”
小助理心道:這是得多蠢還要跟和人家硬剛。
然而下一秒,她的懷里就多了一只手機,“處理好。”
小助理:……
她忙不迭的點頭,然后登上微博,將之前蘇卿言發過的那些評論趕緊給刪了,還真真誠誠的道了歉,畢竟,碰上蘇卿言這么一個忘恩負義的瘋子,安寧月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瞿姐看著網上的評論逆轉,由衷的贊了一句:“干得漂亮!”
她實在是沒想到,她家藝人竟然把鋼琴練的這么好,而且還弄出了首新的鋼琴曲出來,有這本事她還愁捧不紅她嗎?
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瞿芝芝接起電話,“瞿女士你好,我是天恒娛樂的藝人總監王樹……”是要簽下安寧月,和她的,瞿芝芝直接委婉的拒絕了。
接下來,她的手機就沒停下來過,這些人都是各大娛樂公司想要簽下她和她唯一的藝人的,其中就包括她的前東家,成天娛樂,瞿芝芝直接讓那個胖總監去吃屁!
想什么美事兒呢?
當初公司就因為季峰的一個電話就放棄了寧月,現在寧月逆風翻盤他們就要來撿便宜,趕緊給姐哪兒遠滾哪兒去!
現在寧月自己的公司已經在走流程了,她們沒必要再去經歷那些大公司里的勾心斗角,以及來自上層的不公平待遇。
但由此也可以看出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寧月這次翻身之后,勢必無人能再擋住她身上的光彩!
寧月這邊,她已經和陳凱、鐘一章三人一起去了古城第一個有水的地方山水畫廊。
陳凱道:“來前我搜過,古城這邊一共有十幾個景點,但有水的景點一共三個,我感覺另外兩組也能輕易找到這三處景點,若只拼速度好像又違背了我們旅游的初衷。”
寧月無所謂的道:“那就慢慢轉啊,平時大家工作都挺忙的,幾乎所有行程都是為了工作,好不容易簽了這么一個旅游的節目,這邊又確實挺美的,不如就好好玩一玩兒。”
鐘一章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寧月,但沒吱聲。
“得嘞,那咱們就等著晚上吃饅頭吧。”
寧月無語:“我可沒打算吃饅頭咸菜!”
“哇,你信心這么足的嗎?難不成咱們還能得個第一?”
寧月攤手,“我是說,怎么也要來桶方便面吧?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實現的愿望呢!”
陳凱:“……哈哈哈好,大不了我在景區賣個唱,怎么也能賺出請你吃方便面的錢,嗯,再給你加根火腿腸!”
鐘一章看兩人說得熱鬧忍不住催促道:“是不是該去租船了?再耽誤下去,別連饅頭都沒得吃。”
陳凱這才收了笑,趕緊去租船,沒辦法,三人里寧月是女生,而鐘一章比他入圈早得叫一聲前輩,所以,這些跑腿的活就只能他干。
不過,他前腳走,寧月后腳就跟了上去。
“你怎么也來了?”
寧月用手擋了擋太陽光,指著河面上的一條船道:“我看他們能釣魚,就想問問咱們能不能也租根釣竿,邊玩邊釣,說不定能撈上幾條大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