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她人美心黑

169 水深坑熱

猜你喜歡

國公夫人她人美心黑169水深坑熱

將娉婷不緊不慢的跟溫語說:

“在這兒,我也是關著門兒過日子。不去太孫妃那兒。每十天,給太子妃娘娘請安時,露個面兒。太孫妃性子霸道,但像我這樣相貌尋常,又不往太孫身邊湊的,日子挺好過的!”

溫語不免心疼:“那你的大好青春呢!?”

“阿語,走一步說一步。能過得好,當然不能往差了去。但如果不好,也不能就不過了呀!”

“那你平日里,能出門嗎?”

“不是很方便。偶爾,能回娘家。”

“可惜。過完年,我要準備開鋪子了呢!你最有主意了,想請你幫著看看呢!”

“想讓我做什么,別客氣。回頭,我給你些銀子。祖父回來,感覺虧欠,補了不少嫁妝。可我哪兒用得著?一時也沒什么心氣兒,你拿去用就好了!”

“哎呀,到底是我大哥,真夠意思!”溫語靠在她肩頭。

這次,沒被嫌棄。

“蘭舟,讓他搬我家去吧!讓我母親照顧他。”

“珠珠照顧的挺好的。”

“可她得嫁人哪!”

“到時再說吧。咦,你跟我到前頭去,見見祁夫人吧?!”

“好吧!”將娉婷也沒猶豫。

兩個人手挽著手,一邊走一邊聊。

感覺那個話,怎么就說不完呢!

祁夫人雖然跟太孫妃發作一通,但也知道,真出了事兒,說什么都晚了。

她不知道對方用的什么法子,茫然的站在那里,滿心的憤怒與絕望……

“母親!”祁五來了。

“小五!”祁夫人激動著,“溫語她……”

“母親,她沒事!”

“真的?!”祁夫人感覺自己汗都濕透了后背。

“真的,太孫一直跟著呢。溫語遇到了一個故友,咱們到前頭等,估計一會兒就來了。”

“好。真是嚇死我了。兒子,是薛瑩……”祁夫人咬著牙。

“母親,別在這兒說。”祁五扶著她,往前頭走。

慧怡縣主過來:“三姐,您怎么了,一頭汗?”

祁夫人說:“哦,我走急了!

“溫語呢?我要介紹人給她認識。”

“說是遇到了個老友,一會兒過來!”

“三姐,她什么年紀?還遇到老友……”

而此刻,一個勁爆的消息,長了翅膀一般,傳了開來。

興國公府的長子“金子”與大柳樹胡同駙馬府的長子媳婦張津津,在東宮夾道幽會。

兩人太過“快樂”了,發出巨大動靜兒,被太孫的護衛發現。

報告了太孫,逮了個正著。

太孫大怒,把衣裳不整的金子押回國公府!

讓張津津的丈夫來,把她也領了回去。

太孫妃一聽,大吃一驚,張津津怎么可能跟金子幽會?

她不是……

就有心替她辯解兩句。

被太子妃眼光一掃,不敢動了。

然后,太孫到了后頭,當著太子妃,把太孫妃一通的罵,問她究竟還能多無能,是怎么看守家門的。竟然讓人闖到了東宮后宅做淫亂之事!

這是太孫第一次不給情面的罵,太孫妃被罵哭了。

太子妃看著兒子,默不作聲,心里盤算。

可能太孫事先跟太子打過招呼了。

太子與人談話,神色不變,不提此事。

客人間卻炸了。

“天哪,真的!?這怎么可能?”大家傻眼。

“是啊,這也太離譜了。張津津都兩個兒子了啊?!”

“她那樣的身份,怎么會愿意跟金子幽會啊……”

多數人不信,紛紛陰謀論著。

但卻有人站出來,拍胸作證:“我親眼看到:是張津津的丫頭給金子傳的信兒。然后,金子就:猴兒急的!走了。”

“永清郡王也看到的!對不對?!”還拉永清郡王做證。

永清郡王氣的七竅生煙,可不正是他親眼看到的嘛!

他信了。

安穩的說:“是有個丫頭跟金子說話,但本王不知道那個丫頭是誰。”

“我也看到了,雖然不知道那丫頭是誰身邊兒的,但肯定不是宮女!”

大家一看,“果然如此啊!”

“怪不得那回……”有人開始編故事了。

“是啊是啊,有次,我還納悶呢,怎么……”

各種故事,憑空出現。

大家震驚又歡樂。

“夫人!”溫語帶著將娉婷過來了。

看到溫語,祁夫人心里激動,“阿語,你沒事吧?!”

“夫人放心,我沒事。給夫人介紹,這是我的好友將娉婷。是將云起老大人的孫女兒,將遷大人的女兒。我們打小一起長大的。現在是太孫側妃!”

祁夫人看著安穩的將娉婷,很客氣:“側妃娘娘。”

“夫人不必客氣,我與溫語是好友,私下里叫我娉婷就好。”

“還有這個……就是祁五公子。”

祁五還沒走。

將娉婷一看祁五,“……”天哪,這就是溫語未來的夫君?

行啊她!

祁五規矩行禮:“側妃娘娘!”

將娉婷點頭:“祁五公子。”然后她轉頭看溫語,眼睛里的笑,意謂明顯:你賺到了!

溫語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溫語!”溫老太太也急急的過來。

這半天,她也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早失去了平日里的強勢。

“祖母!”溫語不欲跟她多說:“您看這是誰?”

溫老太太看溫語笑語盈盈,放了心。

見溫語指的是位宮裝女子,咦?真有些眼熟啊?

將娉婷笑著沒說話。

“祖母,這是娉婷姐姐呀!現在,她是太孫側妃!”

老太太一聽,激動萬分:“哎喲,我說瞧著怪眼熟的!是娉婷姑娘……哎喲,瞧我這規矩,是將娘娘!娘娘萬福!”諂媚之意明顯。

將娉婷點頭:“溫老太太。在京城能見到溫語……和溫家人,我很高興!”

“一別幾年,您當上娘娘啦!將溫兩家關系走的近,您同溫語幾個好要,常一處玩呢!當時,老身就感覺您比她們幾個穩當多了!果然是最出息的!都是娘娘了呀!瞧這通身氣派!”

溫老太太笑得合不攏嘴。

把將娉婷都忽悠笑了……

臘八湊過來,跟溫語說了事態發展。

溫語表示滿意,“你能進到駙馬府嗎?有什么消息,夸大的散出去!”

“是。”

慧怡縣主也過來跟將娉婷見面,跟祁夫人嘀咕:“這位將娘娘,小小年紀的,倒真有些穩當樣兒。”

“可不是,比薛瑩強百倍!回頭,我還有事跟你說呢!”祁夫人眼光發冷。

她們引來不少自己的關系。

一時間,這里也成了熱鬧所在。

太孫讓人把金子押送回了國公府。

他祖父國公爺今天兒沒去東宮,正在家逗鳥兒呢。

大孫子衣裳不整的讓人送回來。還沒等他細問……

金子爹匆匆回來。

金子爹今兒是去了東宮的,正跟人吹牛呢,就有人告訴他:你家金子在東宮夾道,與大柳樹胡同駙馬府長媳張氏淫亂,被太孫抓了正著,押回府了。

金子爹大叫:“押回去的?哎喲,可別受傷到他啊!”跳起來就跑了。

興國公年青時,被皇上狠狠的利用過幾回。

現在雖然不怎么管事兒了,但皇上余情未了,對他不錯。

老頭兒腦路還算是正常的。

可他這個兒子和孫子……

金子爹正心疼的問兒子:“你沒受傷吧?!”

兒子在東宮胡作非為,當爹的卻只擔心他受沒受傷。

金子憤怒的整理著衣裳,“沒有!”

“阿金,張家那丫頭,小時候爹見過啊,長得不好看,又不年青了,你怎么會看上她呢?”

“我沒有……”金子感覺自己冤。

但金子爹可不認為他冤:“就算你想要她,在哪兒折騰不行啊,干嘛非跑東宮去?!這回,你不像話了!”

這是指金子錯在不應該在“東宮里”淫亂,而不是淫亂本身。

“祖父,爹,金子冤枉!”

“阿金,是不是張家那丫頭勾引的你!?”他爹無原則偏向。

“哎呀你們聽我說呀。張津津讓丫頭來跟我說,她能把祁旸那個漂亮的未婚妻給叫到夾道去,讓我出面壞了那丫頭的名聲。那這丫頭,就不得不進咱們家兒了!

祖父,爹,你們是不知道呀!那丫頭,京城多少年沒見過的美人兒啊!有這好事兒,我肯定要去了!”他理所當然的模樣。

金子爹一臉興奮的聽故事。

興國公卻有些鄭重了:張家死丫頭,這是干嘛?

想坑國公府啊?!

為什么?

他迅速想:哪里得罪那賤人的夫家和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