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的成長

第一章 神的日常(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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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一大早的趕去上課,所以李昊難得的睡了個懶覺。

直到日上三竿、陽光照進這間簡陋的公寓,李昊這才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雙眼,長長的打了個哈欠。

然后李昊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條傻哈哈的大黑狗蹲在自己床前,嘴里還叼著一條黑色的小蛇。

“臥槽!”

被嚇了一大跳的李昊瞬間從床上蹦了起來。

“禍斗!你個憨貨!你從哪抓了這么一條蛇的!?”

要說李昊膽子小,那肯定是在胡說八道。

別說是一條黑色的蛇了,哪怕就是再奇形怪狀的東西他又不是沒見過。

不過膽子大,和一睜眼就看到一條大黑狗叼著蛇蹲在自己面前,兩者造成的沖擊力還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咦?”

“你怎么一下子長這么大了?”

在簡單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李昊很快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大黑狗身上。

李昊還記得自己昨晚臨睡前,禍斗還只是一條黑色幼犬的模樣。

怎么一夜之間,黑色的幼崽就變成了一條壯碩的大黑狗了?

“汪!”

顯然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給李昊帶來的驚嚇。

在注意到李昊醒了之后,禍斗立馬瘋狂的搖起了尾巴,而且還一副躍躍欲試的想要跳到床上去的模樣。

“別別別!你先離我遠點!”

見此情形,李昊也顧不得其它,連忙伸手制止了禍斗的靠近。

他可不想一覺醒來就被舔的一臉口水,更沒興趣和禍斗口中的那條黑色死蛇零距離接觸。

“還有,把你嘴里的玩意兒給吐了!”

聽到李昊的嚴厲呵斥,禍斗頓時一臉委屈的耷拉下耳朵。

好在禍斗是聽話的,盡管很不情愿,還是戀戀不舍的轉身將口中的死蛇吐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同一時間,749局的分部辦事處。

“喲!這不是咱們的睚眥大人嗎?”

“怎么這么虛弱啊?這是昨晚又和老婆玩小游戲了?”

帶著些許調侃的意味,代號“河伯”的青年一臉驚訝的看著頂著兩個黑眼圈的睚眥問道。

身為749局這個城市的常駐人員,河伯的日常任務就是接待來自更上級的巡查組。

所以當得知睚眥、饕餮這兩位在749局內部都稱得上是大人物的組合,一起來到這座城市執行任務的時候,河伯就已經做好了應對各種突發狀況的準備。

結果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先是昨天陪饕餮玩了一場“過家家”一樣的新人入職和培訓。

今天又看到了頂著兩個黑眼圈,一臉虛弱的坐在辦事處門口的睚眥。

得虧河伯不是那種喜歡八卦的人,不然就這兩條信息就能夠腦補出不少的內幕。

“閉嘴!我這是被人盯上了!”

有些無奈的瞪了河伯一眼,睚眥當然清楚眼前這家伙的尿性。

同樣作為749局的一員,河伯是一位非常典型的“憑依者”。

沒人知道他當初究竟是怎么被古神意志給盯上的……

也沒人知道他背后的那位古神現在究竟是個什么狀態……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原本作為普通人的河伯在與古神意志接觸之后,便擁有了一些超凡脫俗的能力。

在古神徹底復蘇并取代他的意志之前,河伯就是那位古神在地上的代言人。

至于古神徹底復蘇的時間?

也許是十年、也許是百年,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反正按照749局成立以來的記錄,絕大多數的“憑依者”都堅持不到古神復蘇的那一天。

不是因為種種意外提前離世,就是壽終正寢的走完自己的一生。

就好像這個世界存在著某種規則,壓抑著古神意志對于這個世界更進一步的干涉。

古神成功復蘇,以及“憑依者”徹底反殺古神……

只是特例中的特例,是幾乎不可能被復制的奇跡。

當然了,也不排除某些古神復蘇之后模仿本人的可能性。

事實上,這也是睚眥和饕餮選擇隱瞞自己的真實情況,不敢暴露自己反殺古神的事情。

“被人盯上了?”

這下河伯是真的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睚眥是誰?

那可是這片土地上最精銳的特種戰士。

是曾經以一己之力周旋于幾個國家之間,并且最終全身而退的狠角色。

睚眥之所以來到749局,與其說是配合研究,倒不如說是來提前養老的。

“那是一條‘天災級’的黑狗……”

“暫時還不清楚對方的神話原型,但可以確定的是它擁有著操控黑色火焰的特殊能力。”

咬牙切齒的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睚眥繼續說道。

“它昨晚追了我一晚上,幾乎把我散布在這座城市中的所有分身都給吃掉了。”

“要是讓我抓到它的本體,我一定要把它關個十年八年!”

聞弦音而知雅意,河伯立馬就聽明白了睚眥的潛臺詞。

“呃……您的意思是,有一條黑狗和古神產生了共鳴?”

面色古怪的抽動了一下,河伯的聲音中透露出些許的不可置信。

雖然古神意志并不挑剔宿主。

只要能夠繼續茍活下去,就算附身到狗身上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現在問題的關鍵在于,一般的狗可沒辦法引起古神的注意,更沒辦法與古神產生共鳴。

古神的確不挑剔宿主。

可一條注定活不長、又沒辦法與人類交流的狗,又有哪位古神的意志愿意附身于它呢?

“您確定,那不是一位能夠變成黑狗的‘憑依者’?”

面對河伯的質疑,睚眥只是惡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

“廢話,除了真正的狗,誰會大半夜的跑遍整個城市,專逮著我的分身咬啊?”

除了少數的特殊分身,睚眥的絕大多數分身都只是普普通通的蛇,根本就沒有太大的價值。

“你昨天到底干了什么啊?”

“為什么會招惹上那條瘋狗?”

納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河伯覺得那條狗固然有問題,自家這位上級問題肯定也不小。

“我怎么知道一條狗的邏輯?或許是覺得我的到來入侵了它的地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