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武之極(2/3)第二章武之極(2/3)
半個鐘頭后,市郊區一座小型的軍用機場附近。
作為駐扎在附近的炮兵連隊的專用機場,這個機場并沒有對外公開。
只有擁有特殊權限或者緊急任務的公務人員,才有資格使用這里的機場進行直飛。
顯而易見的,749局的河伯就是擁有使用這個機場資格的公務人員。
“到這里多久了?”
從特殊的巴士上下來,河伯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等待的洛神。
“沒多久,只比你早幾分鐘。”
朝著河伯偏了下腦袋,洛神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微笑。
“這次的任務真的不叫上禍斗嗎?”
“有他在的話,咱們的安全系數會提高不少吧?”
快步走到洛神身邊,河伯搖了搖頭說道。
“他的等級還不夠,暫時沒有權限接觸這種級別的保密任務。”
“況且,他本身的危險系數也很高,讓他留在這里也是對他的一種保護。”
雖然不是聽得很明白,可洛神還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過往的經歷告訴洛神,河伯的所有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很少出現錯誤。
既然他說留在這里是對禍斗的一種保護,那么就一定是這樣的。
“我們這次的任務是什么?”
認真想了一會兒,洛神小聲的開口問道。
“對付一個瘋子,一個正在四處找麻煩的瘋子。”
“咱們還是負責后勤任務,戰斗方面不用咱們去考慮,霸下會出手的。”
聽到“霸下”這個名字的時候,洛神明顯愣了一下。
“第一龍子?”
“什么人居然把他也給驚動了?”
作為749局最高戰力之一,霸下是龍子們的老大,也是構建整個戰斗序列的創始人。
據說,霸下最初的戰績甚至可以追溯到建國之初,是以一己之力殺穿敵國一整個超能部隊的恐怖存在。
為了對付霸下,那支超能部隊最終召喚了邪神。
結果卻是霸下至今都仍然在活躍著,反觀那支超能部隊卻早已被除名了。
“聽說過‘道之極’嗎?”
只聽河伯一邊訴說著自己知曉的情報,一邊帶著洛神向著機場的停機坪走去。
“那是一群相信只要做到了常人不能夠做到的事情,便能夠獲得某種祝福和力量的瘋子。”
“翻越了最高的雪山,就能夠擁有無懼寒冷的身體。”
“潛入最深的海洋,就能夠獲得在水中呼吸的能力。”
“赤腳踏過火海,就能夠無懼火焰的侵蝕。”
“他們是一群瘋子,同時也是一群苦修者。”
語氣稍微停頓了一下,河伯繼續接著說道。
“一般來說,像這種瘋子只會出現在印度,算是他們那邊的‘特產’。”
“不過隨著國際接軌的進程,咱們國內也出現了一個類似的家伙。”
“他堅信只要打敗這個世界上的所有高手,他就能夠獲得天下第一的‘武技’。”
眨巴了一下眼睛,洛神有些恍然的問道。
“就是那種電視劇中經常出現的武瘋子?”
聽聞此言,河伯點了點頭。
“你可以簡單的這么理解。”
“他的真實姓名已經無法查到了,但知情者都直接管他叫‘武之極’。”
“根據我們目前收集到的情報,他已經殺死了三十七位真正的武術大師,其中有三位還是從秘密部隊退役的王牌戰士。”
敏銳的捕捉到了河伯話中的關鍵,洛神隱約記得霸下最開始的身份,就是某個秘密部隊的王牌戰士。
“那位武之極……殺了霸下的隊友?”
“河伯、洛神他們……會不會有危險?”
緊張的注視著對面的禍斗。
小封在得知河伯、洛神能去執行了某項保密系數極高的危險任務后,仿佛就忘了自己對霍斗的恐懼,連說話都流暢了很多。
由此也能夠看得出來,小封在這段時間的相處過程中,的確對河伯、洛神投入了真情實感。
“嗯,別著急,等會就出結果了。”
撥弄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龜甲,禍斗有點輕松的安撫著小封的情緒。
站在小封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龜甲上那些被灼燒出的裂痕與文字。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只是一些裂痕和文字,小封卻仿佛從中看到了某種超自然的靈性。
恍惚間,小封好似又回到了當初被禍斗封印的那個晚上,看到了那漫天的天地鬼神回應他的呼喚。
“這種占卜……真的有用嗎?”
盡管接觸人類社會的時間并不算長。
但小封依稀記得,這似乎是在課上被老師稱為封建迷信的東西。
“有用沒用得試了再說,因為我也是第一次用這東西。”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禍斗再次撥弄了一下龜甲,指尖的黑色火焰傾刻間投入其中。
咔嚓!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從龜甲上傳出。
這一次,龜甲表面的裂痕和文字顯得更加清晰了。
“兇?”
當小封驚呼的喊出這個字的時候,禍斗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了驚訝的表情。
“看來你在這方面挺有天賦的嘛?”
僅從一些龜甲裂紋就能夠看出吉兇,小封的靈性天賦簡直出乎意料的強。
不過一想到對方的本質是縱目神圖騰的化身,禍斗臉上的驚訝又變成了了然。
“的確是兇卦沒錯,看來他們這次的任務的確有點麻煩呀!”
聞言,小封立馬湊到禍斗跟前,拉著對方的衣袖哀求道。
“求求您,幫幫他們吧!”
小封知道禍斗有那個能力——只要對方愿意的話。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借助禍斗的力量才重新變回人形的小封,比任何人都清楚對方的上限是有多么的夸張。
“幫當然是要幫的,不然我干嘛給他們卜卦?”
無奈的瞥了小封一眼,禍斗現在只想知道自己在對方心中到底是個什么印象。
“那我們現在去追他們,還來得及嗎?”
并不知道禍斗在想些什么,小封在松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誰說我們要去追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