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門棄婦黑化了

211可到底是誰呢?

:換源:

垂眸隱去心底的不適應,江阮兮心底泛冷。

重生之日,她就明白,遲早有一日會面對江傀的。

江阮兮抬起臉,再次與他對視的時候,絲毫沒有退卻,“國師,你是在教本太子妃做人嗎?”

國師也沒有料到,她竟然不害怕自己。

當真是難得啊!

要知道在這個皇宮里面,除了欽帝之外,哪怕是太后見了自己,也得給幾分薄面。

她一個小小的太子妃,他起初的確是不放在眼底。

“國師就算是再厲害,可也只是一個外人,論關系我是太子妃,皇家的兒媳婦。說起關系近,也是我跟陛下更進一層。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國師不好好待在你的天明閣去為大欽祈禱國運昌宏,竟然還想要插手皇宮里面的事情,甚至是管起陛下的家務事。

你說,到底是誰沒有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

還是國師深居高位久了,就覺得你什么事情都可以管了?”

三言兩語便化被動為主動。

微風好像也停了,空氣靜謐得讓人感覺到窒息。

江傀死死的看著她,那瞳孔折射出來的光,讓他心中震撼。

“江阮兮?”

江阮兮迎著他的視線。

“國師莫不是糊涂了?這個時候提起一個已死人做什么?本太子妃倒是聽說當初林二夫人死的時候,江家的人也沒有為她討回公道,還將尸首拱手讓人,莫不是心中覺得虧欠了?

覺得本太子妃與那林二夫人長得極其相似,所以把我當成她了?那還真的是可惜了,本宮的確不是你的二妹妹。若是國師真的后悔了,就應該親自下去給她道歉。”

空氣不僅是凝固了,好像已經開始在燃燒起來。

雨水看著國師要吃人的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吞下去了,嚇得大汗淋漓,根本就不敢吭聲。

江阮兮的心底很清楚,江傀是認出來自己了。

可是那又如何?

她現在是凌家女兒,還是太子妃。

即使江家人知道她的身份,他們也沒有任何證據。

就是算鬧到欽帝面前,也無濟于事。

“國師,如今可是白日,還是在皇宮,想要動手的話,還需小心謹慎。”

江傀淬人的目光總算是柔和起來,隱藏了所有的情緒。

“太子妃說的是,倒是我考慮不周到。”江傀的聲音淡泊,起伏不大,就好像是剛剛咄咄逼人的場面只是旁人的幻覺。

“下官只是好心提醒罷了,并無他意。”

這算是示軟了?

江阮兮可不這么打算放過他,“本宮理解國師,不予國師計較。只是還需要提醒國師,國師不管如何位高權重,對于皇家來說也只是外人,對于陛下下來,你也只是一個臣子,甚至是一個奴才,千萬別把自己想得多么的金貴,高尚……”

每一句話,都精準無誤的變成一把刀,直接插入了江傀的心臟。

江傀的心底盡管是巨浪滔天,可表面依舊是風平浪靜,只是身側的手出賣了他的心。

江阮兮只是冷冷的看著,現在冷笑一聲。

“太子妃教訓得是,臣謹記。”江傀咬牙切齒道。

江阮兮得意了走了,江傀的眸子微微瞇起來,散發的光如同是鋒利的刀刃。

輪椅的扶手瞬間被捏斷。

伺候的他仆人嚇得渾身一震,“國師大人……”

“讓人去一趟嶺南,務必找到太子妃的破綻。”江傀這一輩子還沒有受過如此大的恥辱,他現在只想弄死江阮兮,“順便讓人查一查李家女兒的事情。”

他就不相信,江阮兮的身份,凌太師不知道。

他就說衛昶為何活過了弱冠之年,原來如此啊!

這么說來的話,衛昶也是知情的。

江傀的臉像是冷霜一般。

江阮兮出了皇宮,坐上馬車上,直接就癱軟了下去。

衛昶上來瞧著她這一副樣子,不由得好笑。

上去之后更是一把將她撈起來放在腿上,“剛剛面對江傀的時候,你怕不是這個樣子吧?”

江阮兮見他都這會了,還有心思在這里與自己說笑,生氣將頭瞥向一旁,“所以太子殿下這會是在嘲笑我嗎?”

知道她生氣了,衛昶收起了開玩笑的臉,面色嚴峻的說道,“怎么會,我知道江傀要去見你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心底多慌張,剛剛從父皇的御書房出來之后,就趕緊來了這邊。”

這么一說,江阮兮才感覺到他的發絲有些凌亂,氣息有些不穩。

他貴為太子,本來就注重禮儀。

剛剛在來的路上,他走的有多快,她幾乎能夠感受得到。

“其實也沒有必要,光天化日之下,江傀就算是再糊涂,明面上也會保持相應的態度,不會糊涂到直接對我動手。”江阮兮的心底一陣甜蜜,也非常的感動。

“再說了,你這樣要是被人看見了,豈不是就成了笑話?”

“我是太子殿下,誰敢笑話我?”衛昶將她摟緊,“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成了笑話又如何?”

江阮兮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雙方奔赴的感情真的很好,她從此不會再是一個人。

不過眼下并不是纏綿的時候,她想起妍妃的事情,便說道,“殿下,妍妃說那塊玉佩是太后娘娘給她的。”

衛昶眸色凝重,“這句話,你相信?”

“話我倒是相信的,妍妃在這個節骨眼上沒有必要騙我。”

畢竟這種事情,只要自己旁敲側擊的去問問太后便能知道。

“只是我絕對不會相信背后的黑手會是太后。”

自己給自己兒子帶綠帽子,太后就算是真的老糊涂了,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衛昶頷首,“這么說來是有人在利用太后?可到底是誰呢?”

江阮兮想著今日遇見江傀的情景,“會不會是江傀?”

衛昶皺眉,“倒不是不可能,只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江瑞是江傀的人,他們是兄弟,原本就在一條船上,若是真的是江傀下狠手的話,他是為什么?”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江傀自己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做出這樣離譜的事情出來?

江阮兮也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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